李响闻言赶紧眼观鼻鼻观心,心中默念道家清心诀赶走心中邪恶的杂念。
“冰蔓,要不我们继续往前走吧,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距离天亮还有很长时间。”李响建议道。
冰蔓轻轻摇了摇头:“我身体难受,而且脚还在很疼,恐怕是走不动了。要不……你出去找到人之后再来救我吧。”
自己哪能将一个女人扔在荒郊野外,李响只得打消了继续前进的念头,心中没来由的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女人不会是想在这里和自己多呆一会儿吧?
毕竟,自己背着她还是能继续走的。
这种想法在李响脑海中一闪而逝,随后他隐约听见了“咕咕”两声奇怪的声音,这声音距离自己很近,正奇怪着,声音又出现了,这下李响能确定声音是从冰蔓身上发出的。
李响好奇的看向她:“冰蔓,你肚子好像在叫。”
冰蔓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撅起小嘴道:“肚子饿了,能不叫吗?”
李响无奈,这种地方可没有吃的东西。
冰蔓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李响,能陪我说说话吗?”
李响点点头。
“对了,你有没有女朋友?”冰蔓抬了抬眼,脸上露出好奇的表情。
李响笑了笑,自嘲道:“光棍一个,再说了,我这种又没房又没车的家伙谁会看得上。”
冰蔓撇了撇嘴:“你这话算是半真半假,你作为一名风水师,我可是亲眼见过你的本事的。你帮陆明治好他的女儿后,他应该没少给你报酬吧。据我估计,百来十万应该是有的。帮人解决一个问题就有几十万上百万,甚至是上千万的收入,抢银行都没这么赚钱,你就别在这和我哭穷了。”
李响哈哈一笑:“经你这么一说,我瞬间感觉我还是很有钱的样子。”
冰蔓眼睛转了转,试探道:“风水这么神奇,要不你也教教我?”
“美女,这个东西可不是想学就能学的。”李响摇头晃脑,如同一个教书先生,“第一,学习风水必须具备天赋,你的天赋在商业上;第二,学习风水必须从小开始学习……”
李响的话还没说完,顿觉腰间肉一痛,忍不住痛哼出来,冰蔓没好气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年龄大了?”
要知道,女人最怕别人说她年龄大,李响岂会不知道,连忙摇头不迭:“痛、痛,快放手,我不是这意思……”
冰蔓这才满意地将手松开,脸色却不由得一红,怎么感觉两人此时就像是情侣之间打情骂俏。
“对了,李响,我建议你应该换一个住所,那城中村的环境实在是太差了,你现在又不差钱,何必蜗居在那里。”
“我这人比较念旧,住在一个地方就不想挪窝。既然你这么说,你那豪华别墅我感觉太空旷了,要不我搬过来给你增加点人气?”
李响这话纯粹是开玩笑说出来的,哪知冰蔓先是怔了一下,然后竟然点头答应了:“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按时交房租。”
“可不可以肉偿?”李响坏坏一笑。
冰蔓没听懂:“肉偿?什么意思?”说完很快就反应过来,忍不住在李响的胸膛上锤了一下,啐道:“看你老实巴交的,其实骨子里就是个色狼!”
李响尴尬的笑了笑:“冰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你说。”
“有一司机,因常在外奔波,遂养鹦鹉一只,聊以解除旅途疲惫。鹦鹉也不辜负主人厚望,学舌甚快。一日长途途中,车厢中载有母鸡,将鹦鹉置于群鸡之间。”
“时值深夜,甚觉无聊,突然眼前一亮。一美女招手搭车,大喜,遂载之。且行且瞅,甚是高兴,不免生了邪念。想想荒郊野外,美女岂敢不从,大胆开口:‘美女,亲一下行不行’。女甚刚烈,曰:‘不行’。司机又道:‘摸一下行不行’,女亦曰:‘不行’”
“司机一怒,道:‘不行,下去!’,于是将美女撵将下去。继续前行,不久,良心和色心尚存,悔之不已,倒转回来,再邀美女,美女应之。司机窃喜,心道:念及我的一片好心,此事可成也!”
“行不久,心痒痒不已,停车问美女:‘美女,亲一下行不行’。女拒之,曰:‘不行’,司机又问:‘摸一下行不行’,女奋而答之:‘不行’。司机甚怒,道:‘不行,下去’又撵将下去。”
“如此反反复复,司机终未得逞。眼看终点将至,司机想,再不行,就没有机会了。又问美女:‘美女,亲一下行不行’,女依然:‘不行’。‘那摸一下行不行’,女还是:‘不行’,司机甚怒,说道:‘不行,下去’撵之,不复管之。”
“及至终点,我的天,一车的鸡怎么都不见了。正纳闷时,突见鹦鹉抓着最后一只母鸡,问道:‘美女,亲一下行不行?’,母鸡摇头。鹦鹉又道:‘那摸一下行不行?’,母鸡亦摇头。鹦鹉回道:‘不行,下去!’,将母鸡扔将下车。”
冰蔓会心一笑,用一种略带撒娇的语气道:“再讲一个,我还想听。”
这种语气和神态,是李响认识冰蔓后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不禁看得呆了。看着那温柔的眼波,再看着那美丽的面容,绝对的勾魂摄魄,李响甚至有一种想亲下去的冲动,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清了清嗓子,李响继续道:“一个搞生物研究的女外星人来到地球,转了一圈后,觉得人类基因有不少可借鉴之处,于是她抓了个男人,想把他和关于人类基因的文本资料一起带回。可飞船体积小,没法带他走,资料又过于庞大,不能一次带完。”
“焦虑之际,飞船的电脑帮助系统道:‘这人身上有一根小小的棒子即可解决你所有问题……”
“这时她才恍然大悟,笑着流着口水对那个男人说:‘……把U盘给我!’”
时间一分一秒地从两人身边流逝,李响也记不得自己到底讲了多少个笑话,直到最后肚子里的墨水用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一个方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