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汉武帝时代,中央王朝把滇国所在区域设为“益州郡”,下辖24个县,滇王成了名义上的统治者,古滇文明逐渐衰弱,融入中原文明。由于缺少文字记载,关于古滇国的一切,逐渐湮没无闻,成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历史之谜。
关于这抚仙湖,还有七大至今未解的谜团。
谜团一:抚仙湖下存有天然人体库?据曾经潜入湖底的潜水员透露,抚仙湖湖底尸体数量庞大,水下尸体均呈现倾斜状,男尸前倾,女尸则向后仰,并且随着水流自然运动,如同活人一般。
谜团二:湖中存有大鱼?抚仙湖里面的大鱼,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大鱼,有人说:有一次乘船过抚仙湖,到尖山时,狂风大浪,不远处看见一个像船一样的东西,仔细一瞧,却是一条大鱼的背脊。
谜团三:水底建筑?当地盛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古代的时候,抚仙湖的所在地是一个很大的坝子,在坝子的里面,有一个繁华的城池,后来一场大水将这个坝子全部淹没,从前热闹非凡的城池从此沉入水底。
谜团四:航空禁飞区?抗战时期,一架国民党的飞机,当时本来已经准备降落在呈贡机场,不想偏离航向,鬼使神差地撞到抚仙湖畔的老虎山上,最后造成机毁人亡。20世纪80年代,我军一架军用飞机在飞到抚仙湖上空的时候,因仪表失灵,最终导致飞机失控,坠入湖中……类似机毁事件发生多次。后来,抚仙湖被列为“航空禁飞区”。
谜团五:惊现光环?1991年10月24日,这天正好是二十四节气中的“霜降”日,村民张玉祥等人乘船到湖中捕鱼,却惊奇地发现湖的中央部位冒出了一个发光的圆盘,相当耀眼夺目。
谜团六:孤山鲛宫?据民间传言,孤山下面有龙宫,还有许多的洞,抚仙湖的鱼常常跑去游玩,可是洞口太小它们身子又大,每次进去就出不来了,最后永远地待在里面。
谜团七:界鱼石?在抚仙湖与星云湖中间的隔河上,有一块“界鱼石”,从抚仙湖游来的抗浪鱼与从星云湖游来的大头鱼,每次游到此处又各自回游,形成“两湖相交,鱼不往来”的奇观。
这些传说本身带有一定程度的神秘色彩,再加上在传述过程中人为的加工篡改,真实性更加令人怀疑。但有些传说却逐步取得证实,比如关于水底建筑这一谜团。
此时正值盛夏,湖边游人众多,李响一行人自然不便从湖边下水。
至于从哪里下水,对这抚仙湖可谓是了若指掌的西蒙早就选好了地点——湖中西南面的一个小岛。
直接坐着汽艇过去。
其实西南面之前有两个小岛,名大孤山和小孤山。明代曾建一座“饮虹桥”把两岛连接起来,明末一夕风雨把桥和小孤山荡尽。现存大孤山,岛成椭圆形,似如鸡蛋,面积约6平方公里。上有岩洞,还有山峰,比湖面高出40多米,面水一侧多断岩,沿岛湖水深奥莫测。
岛中央旧有千岁松柏,为宋时大理国段氏所遗,但早已焚毁。孤山南面与海门公园相隔,北面与碧云寺上的莲花峰相望。每到农历六月初六,当地人便前往孤山做庙会。
这些信息都是一路上西蒙告知给众人的。这让李响不得不佩服这个外国人,研究学问研究到这种地步,感觉对当地的风土人情比本地人还熟,也真的是凤毛麟角了。
上了岛之后,西蒙向李响递过来一张地图,道:“李大师,这岛周边的地形我都查探过了,这是地图。从这座岛的西北角潜水下去,距离古墓的入口处更近。”
李响观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再看了看手中的地图,见钱安叫来的那两个男子将潜水用具从汽艇上抬了下来,说道:“先不着急着下水,这小岛的风水局有点问题,得先处理一下。”
姬灵珊只是看了看他,也没问有什么问题,这架势就像是一切事情交给他和钱安处理,而她只是一个打酱油的。
李响指了指小岛的西北角,道:“我大致的堪舆了一下岛上的风水格局,西北角某处应该有个死穴。西蒙,你从那里下水竟然还能活着回来,不得不说你的运气非常好。”
西蒙只是笑了笑,其实他之前下水之后,一个人寻觅到了古墓的入口,本来他是打算一个人进去的,不过在途中见到了一些诡异的东西,这才使得他不得不原路返回。
在华夏生活了二十年,他知道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有些东西根本不能用科学来解释,有些事情必须得这片土地上特定的一类人才能解决,这类人叫做风水师。
西蒙相信科学,同时也相信风水,这种在神州大地上传承了几千年的东西,必然有其存在的合理性。虽然很多所见所闻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畴。
李响看着西北角的方位摇头道:“钱兄,你看西北角所处的方位,在艮位上,艮位代表山,但那里却是水。水为坎位,两位相冲,形成死位,那里绝对不会是古墓的入口。”
钱安也看出了端倪,点头道:“确实如此,但西蒙说他下水不久后就发现了古墓的入口,这又是为何?”
作为风水师,钱安很明白,如果在事先不摸清古墓真正的入口就冒然进入其中,那绝对是去找死。
古滇国虽然存在的时间并不长,但并不能由此断定遗址中古墓的时间也不长。古墓乃阴煞之地,自有阴物守护,若不得正确的进入之法,必然会改变古墓原本已经稳定的灵场,这将会产生怎样的后果,着实难料。
西蒙见李响和钱安望着远处发愣,忍不住道:“两位大师,现在要怎么做?”
李响和钱安对视一眼,李响道:“姬灵珊,西蒙,你们暂时在这里等候一下。把罗盘给我,我和钱安先在这小岛上探测一番。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总有一种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