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锋说的没错,龙国军人,少将以上军衔者,除非龙国军事联席会议作出决议,否则即便是元首也无权对其实施抓捕。
龙国自共和建国以来,所实施的便是军政分开的政策,军人掌军权,不管政事,除非政府不力,军队才可以实施征讨。
也就是说,在龙国,军队的权利是凌驾于政府之上的,元首卫队虽然精锐,可是如果敢对军人动手,那便是违规。
法律虽然是这么规定的,但是龙国建国以来,军政两界还是比较和谐的,没有发生过什么冲突,许多人都已经将这些细节忘了,元首因为经常抛头露面,也成为了所有人民心中的最高领袖,元首卫队自然也成了所有人心目中最神圣不可侵犯的部队。
对此,龙国军方也并没有什么意见,只要不发生冲突,一般部队也会对元首卫队保持应有的尊重。
可林锋不是一般人,他带领的部队也不是一般的部队,林锋本人现在已经是公认的龙国年轻一辈第一人,还不仅限于军方。而他一手缔造的龙狼特战队,现在也已经是军中的翘楚,即便遇到元首卫队,也绝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
元首卫队平时横行惯了,今天遇到林锋这样的硬茬子,哪里能够接受,别说那个队长,便是卫队的士兵,握枪的手也不由紧了几分,恨不得开枪将这个不知敬畏的狂徒击杀。
林锋横了这些人一眼,继续道:“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在这里开枪,否则我保证你们没有一个人能走出这个校园,而且事后连个烈士的名头都捞不到,很可能还背负叛国者的骂名。”
卫队的队长不是傻子,林锋说到这份上,他哪能不明白话中的意思,林锋就算是杀了他们,在利益博弈之下,只要不是完全的撕破脸,最终他们这些人只能白白死去,甚至死后还要背负骂名。
“都把枪放下!”这队长立刻对这手下喝道。
元首卫队的战士们无奈之下,只能将枪口垂下,满腔悲愤的看着林锋,他们何曾受过这等屈辱。
元首卫队的队长喝令属下放下枪支之后,又对林锋说道:“林将军,之前我们可能有些误会,这里是京都,不是西南,您还是不要冲动了,这对我们大家都不好!”
林锋冷笑了一下,都懒得和他说话,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将他拍晕在地,然后身形一闪,如鬼似魅一般的欺身到了齐伟伟的身前,揪着他的脖领子将他拎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你叫来的吧?没看出来的,原来你是齐建生的儿子,他也算是老来得子了吧?”林锋施施然说道,并没有把身后再次举起枪口的元首卫队放在眼里,知道他们绝对不敢开枪。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齐伟伟牙齿打颤的问道,直面的林锋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了深深的后悔,面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人,给自己的感觉却仿佛面对一片深邃的大海一般,无边无涯看不到彼岸,他的气场甚至比自己的父亲,明义上的龙国第一人齐建生还要强上不少。
齐伟伟已经开始后悔了,如果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招惹林锋,顺带着也绝不敢对黎华动一点点心思。
外面如此大的动静,大礼堂里的所有人都已经走了出来,当看到元首卫队出现的时候,所有人看向齐伟伟的目光都不一样了,根据他的姓氏,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他和元首的关系,要是在前朝,这可是太子爷啊!
无数女孩子的眼睛里都开始冒出小星星,不过几个出自龙国真正上层,知道八大家族存在的大家族子弟,却要淡定得多,因为他们都清楚,现在的元首比起前朝的皇帝,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及至后来,林锋威逼整个元首卫队,更是将齐伟伟拎了起来,所有人这才开始惊惧怀疑起来,这个身穿少将军服的年轻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他真的不怕死吗?
但是林锋后面的作为,则更是惊爆了他们的眼球,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了齐伟伟的脸上,开口道:“我要干什么?我要替你爹教育教育你,元首卫队是用来保护元首的,不是你们齐家的私兵,你把他们叫来这里,难道你是元首不成?”
林锋这一巴掌下去,无数人发出惊呼,这可是元首的儿子,你说打就打?便是知晓八大家族的人,也是微微皱眉,元首毕竟是元首,即便是八大家族要教训他,也是在高层的秘密会议上,哪里会像林锋这般,当众打脸?
林锋的力气何其之大,只是用了一成的力气,齐伟伟的满口的白牙就掉了大半,碎齿和血浆从嘴里淌了出来,将胸前的名牌西服全部染成红色。
齐伟伟想求饶,可是嘴里“呜呜呜……”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林锋却也没有再打他,是再一巴掌下去,真个把人给打死了。
不过林锋也没有放开他,依然一只手拎着他的脖领子,转身对那个脸色黑如锅底的元首卫队队长说道:“你现在马上联系齐建生,让他自己来把他的儿子接走。”
听到林锋的话,围观的人群再次哗然,他这样打了元首的儿子还不够,还要元首亲自来接,他这是要当众打元首的脸啊,胆子太大了吧,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啊!
“元首正在陪着一位十分重要的客人吃饭,可能来不了。”元首卫队队长涩声说道,面色黑如锅底,今天的事情肯定是瞒不过去了,等元首知道了之后,自己的元首卫队队长的职务肯定就算是当到头了。
林锋却是全不在乎的道:“你只要告诉他就可以了,至于到底是他的客人重要,还是他的儿子重要,他应该比你们要清楚得多。”
那卫队队长只好硬着头皮拨通了元首的专线电话,接电话的是元首的秘书,队长将这边的情况简单一说,齐建生立刻就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