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军官的一片忙碌,一名日军尉拿着几张照片一份电跑进了横山勇的指挥部。!
他自然是来报告情况的,可是当他刚想喊声报告时,却见自己的指挥官阁下已是靠在椅子睡着了。
日军尉犹豫了一下,这时横山勇的参谋长却向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向他伸出了手。
于是日军尉忙把手的电和照片双手递到了那个参谋长的手。
那个参谋长看了看那张几张照片不由皱起了眉,复又看了看电,这才低声问那名尉道:“照片在哪里发现的?”
那名日军尉明白现在横山勇将军需要休息,习惯性挺了下胸却终究没有大声说出来,而是在凑到他身前的参谋长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那个参谋长皱眉皱得更深了,然后扫了一眼依旧靠在椅盖着黄呢子大衣睡着的横山勇便示意那名来报告的尉可以出去了。
横山勇的参谋长又仔细看了看那照片和电,终究是没有叫醒横山勇。
这事虽然让人气愤,但还无关大局,让将军再睡会吧,他太累了。
而此时已经睡着了的横山勇对自己指挥部里所发生的一切自然是了无所知。
是的,他太累了,他在进攻衡阳的这五天里并没有怎么睡觉,天皇的打手也是血肉之躯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
此时的横山勇正做梦呢,梦他很怪自己自己堂堂的一个将军怎么又变成了穿着普通军装的士兵。
这身衣服对他来讲天天见,但穿起来却是好陌生啊!
只因为他毕业于陆军军官大学,他是刚成为一名学生兵的时候他那卡其布料子的军装固然与普通士兵是一样的,但是他那也是军官服饰的。
自己变成了一个兵吗?
梦境的横山勇还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最后他理所当然的确认,是的,这是士兵的军装,现在自己是一名天皇陛下的一名大日本皇军士兵。
我要打下衡阳,我是横山勇,我和别的士兵是不一样的!
横山勇虽然穿着士兵的军装可是作为将军的他的骨子里的傲气依旧还在,仿佛天照大神护佑仿佛大和民族武运附体,这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九条命了!
在横山勇下意识的想到难道自己是支那人所说的九命怪猫的变身而不是忍者神龟变身时他便已经出现在了衡阳支那守军阵地的前方!
衡阳城在前方,管他九命怪猫还是忍者神龟,我是横山勇,我是天皇的武士,我的头罩着旭日的光辉,我要把太阳的旗帜插到衡阳的城头,我要造东方的日不落帝国!
“牙几给给!”横山勇高喊着,端着三八步枪向前方冲去,全然没有意识到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名士兵,为什么在他的后面小队长、队长、大队长、联队长、师团长都要跟着他冲锋?
前面不是方觉先的湘军壕吗?我有九条命我怕什么?!
仿佛战神附体的横山勇如风般的奔跑着,他听到了自己脚的大头鞋踏得支那的土地“咚咚”的响。
然后,他听到“轰”的一声响,他便如同坐了飞机一般腾空而起如入九宵之!
踏地雷了吗?
在这一刻横山勇下意识的想到然后他便从那九宵云外掉了下来,整个人已经如同一只蛤蟆一般串在了向天空斜指60度的鹿砦之!
横山勇此时觉得自己格外的清醒,他那样看着那木桩的尖头在自己的胸膛穿过,看着那尖头还带着自己身的血迹。
原来,被鹿砦串死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啊,我知道了!
可是什么能挡住我横山之勇创造王道乐土的脚步?
横山勇在一刹那间勇气爆发,他一挺身从那鹿砦之跳了下来。
他的身体宛如虚空所铸,被那鹿砦扎出来的如同海碗般大的孔洞瞬间已是弥合如初!
我有九条命,我是大日本皇军在支那地区的战神,战神不死!
“牙几给给!”横山勇的手再次凭空出现了一支三八步枪,他又向前冲去,而往冲着他还高喊着:“跟我,你们这帮懦夫!”
他依旧向前奔跑,他必须保持进攻的锐气,锐气如矛,稍泄便锋利不再,他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个小兵却懂得如此高深的道理?!
他感觉到了脚下的刺痛,那一定是支那军队埋下的竹签,不管,我有九条命,何况这个只是让自己流点血还要不了自己的命!
前方出现了挂满了尖刺的铁丝,不管!横山勇一冲而过!
而在他冲过去的刹那他的身体被切割成了铁丝状,他的身体便诡异的变成仿佛被那阡陌切割成的农田!
他的**是碎块的,那被切割的地方却是透明的,间有蓝天有战火有硝烟甚至有子弹的流光,可是他那些无数的碎块偏组合成了一个只有一米六高的人体形状!
我是横山勇,我这么霸气!
在冲过那铁丝的刹那横山勇的身体弥合如初,他如同天神一般的伸手一招一支幻化出来的三八步枪又出现在了他的手。
他要继续前行,什么也不能挡住他占领衡阳的脚步!
可是这时他听到了“洞洞洞”的射击声,他看到在支那阵地的两翼射出了两道交叉的子弹的流光。
在这一刹那,他看到足足有数发足有一捺长的马可沁机枪的子弹将他的身体穿透了。
他自己自然是看不到那孔洞是否是透明的,但是,他却感觉到了当自己全力冲锋之时有风在身体穿行而过!这是一种何等惬意的豪迈!
这种豪迈是属于大日本天皇的武士的,是属于我横山之勇的!
快了,前面那个方觉先弄出来的湘军壕在眼前了!
而这时,横山勇便看到在对面那已经被削成了直角的山体飞出来一群黑压压的乌鸦!
那乌鸦落在他的面前瞬间爆出了难以计数的手榴弹的碎片与火光,然后他又“飞”了起来!
“横山之勇不死!战神的传说是这样缔造的!”横山勇高喊着从天空落下,凭借着前冲的惯性这回他便落到了那个湘军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