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岩就这样被羞辱一顿然后离开了,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自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羞辱,可是谁让他自己根本就没有能耐呢。
或者说庄岩本来也应该挺厉害的,专门修心神的人要说特别差劲也不太可能,但谁让他遇见的人是方河呢。
在其他地方或许可以装逼,但是在方河面前,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心里面大概也清楚自己遇到的麻烦是什么样的麻烦,但是已经被逼迫到这个份上,他也没有办法。
方河仅仅因为一句话便能够决定他的未来,本来是一个闪闪耀眼的新星,可是仅凭这方河的一句话就让他顿时坠入到深渊当中。
好不容易在河西省打出来的地位就这样没有了,庄岩的心里怎么可能会舒服呢?
但是这个世界又不是围着他转的,岂能管他舒服还是不舒服?
庄岩特别愤恨的离开了这里,但是他并没有走太远,当天晚上他便去找自己的师父一念大师了。
因为今天大部分的江湖人士都还没有离开,就连一念大师也在想着要不要去面见一下三可大师,不过他把面见三可大师的跳板全部交给自己的徒弟庄岩了。
他本以为这是一个很好的跳板,殊不知他徒弟直接就被人羞辱回来了。
“师父,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庄岩见到一念大师之后便开始哭诉了起来,此时一念大师和南无忧正在喝茶,两个人所居住的地方也比较隐秘,身旁也没有带什么人。
这几天一念大师和南无忧都在因为和氏璧的事情而争吵不休,他们同样是带着使命来的,但看起来两个人对于使命上的某些细节存在分歧。
当然了这种分歧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一时半会还不一定能够去强迫别人。
结果就在这个时刻,庄岩来了,庄岩把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一念大师,一念大师瞬间就火冒三丈。
“岂有此理,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哪怕因为误会所犯的错误,也不至于是这种惩罚”
“师父,快点救救我吧,他们要把我绑着送到飞机上让我飞回去扫大街,这可是祁生威下的死命令,还好我多少有点修为能够逃脱,但他们肯定很快就要追上来了,我真的没有办法同他们相抗争。”
庄岩说的在理,他心里面很清楚方河的面子就是所有人行动的方向,虽然方河根本就没有下达任何命令,但是祁生威会根据方河的面子而制定一些个目标。
这就是方河至高无上的体现形式。
不管方河有没有下令,这笔账他们都会算在方河的头上。
一念大师一直都处在火冒三丈的状态:“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们跟三可大师素来无冤无仇,他现在这个样子分明是在打我的脸。”
庄岩马上对师父说:“方河就是方神医,方神医就是三可大师,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太川省的,但是他在河西省的地位已经至高无上,师父,您有什么办法吗?”
一念大师还没有做出如何回答,南无忧马上就说:“我劝你们还是忍下来吧,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应该做的事情。”
南无忧心里很清楚方河真正的身份并不是什么方神医,也不是什么三可大师,他还拥有一个比这两身份都要高出许多倍的身份,那就是小邪医。
在南无忧眼中,什么三可大师、方神医都不如小邪医的名头来得更伟大,所以他才要劝阻一下。
当然了,这种劝阻要停留在他不能暴露那方河是邪医门弟子的情况下,天知道如果把方河邪医门的身份暴露出来的话会有什么样的风起云涌。
可是南无忧的劝阻对一念大师来讲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一念大师虽然对三可大师的这个身份有些忌惮,但他仍然感觉到无所畏惧。
随后一念大师便说:“哪怕他真的这么厉害,我也觉得不能这样做事,今天师父就帮徒儿去出气。”
接着一念大师便准备要去找方河的麻烦了,南无忧赶紧拦着:“一念,你是疯了吗!”
“我没疯,我只知道现在的这种情况我必须要出手了,反正我们来到太东市的目的也是为了和氏璧,正好和氏璧也在他的手中,倒不如把所有的事情归结到一起去做。”南无忧顿时有些心忧,他说道:“我们的任务是弄到和氏璧,但是最起码也要凭借自己的本事弄到吧,比武大会输了就是输了,回去后我们也有理由交差,可你这样直接去招惹一个省份第一人,又是什么原
因呢?”
“呵呵,充其量他不过就是河西省的第一人,单论地位的话,跟你的地位也不相上下,为什么你如此害怕他呢南掌门。”
一念大师就搞不懂了,南无忧好歹也是古粤省第一人,他确实是没有理由去害怕什么三可大师。
大家地位相同,江湖上互相也都会给面子,为什么要去有这种害怕的情绪呢。
一念大师能够从南无忧的眼中品尝出一丝无奈,但他真的搞不懂这种无奈的心境是如何产生出来的。
南无忧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了。
他非常懊恼一念大师为什么不能听从一下自己的意思。
接着南无忧就说:“这件事情你根本就不可能做好,一旦出了问题的话,在盟主那边是不可能有交待的。”
一念大师却笑了:“对呀,我们还有盟主呢,难道所谓的三可大师还敢同我们盟主对着干?他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我偏要去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不给我面子的人,我早晚会弄死他。”
之前一念大师跟方河交过手,可是他认为这样的交手并没有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实力,但今天他想要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实力去教训一下方河了。
他相信自己闪耀的双眼绝对能够让方河跪地求饶。
可是,在看到这一幕的南无忧除了无奈也只能无奈了,他就完全想不清楚这样的事情。南无忧叹道:“为什么你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