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剩一听肥哥的名字,于是他便惊讶地问道:“你说的肥哥是太西市最近跟许家大打出手的那个肥哥吗?”
“对呀,当然是跟许家争斗的肥哥了,现在我就是跟着肥哥混的。”
“好啊,如果肥哥也去的话,那我肯定让全村热情招待。”
没想到勇哥直接摆手挥了挥:“你小子也太看不起肥哥了,就你们雪乡那种破地方,他怎么可能去呢?这几天肥哥可是忙活着跟许家的战斗呢,哪有功夫去你那闲逛。”
李狗剩一听就觉得很失望,但是同时他又非常惊喜,心想如果勇哥牵线搭桥让自己认识了所谓的肥哥的话,以后肯定就会飞黄腾达了,他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在雪乡里面当这种小流氓了。
虽然在雪乡里面每天游手好闲非常厉害,也非常悠然自得,但是李狗剩还是想着能发展一下。
当然了,他的目标也不过就是从他的村子里面发展到太西市,让他去中安市这种大城市的话,估计会吓傻的。
接下来勇哥便领着一帮人又找了几部面包车跟着李狗剩开往雪乡了。
一路上这群地痞无赖还在想着去雪乡吃喝玩乐几天就当旅游,或者说想到雪乡里面的大美妞也都开心的不得了。
听说现在还有太川大学的学生在那冬令营,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泡到几个学生妹呢。
这就是这帮社会无赖心里面想的东西。
李狗剩出来叫人半个小时,谈话半个小时,开车回去又用了半个小时。
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一群黑压压的人便将雪乡围起来了。
这时候方河正跟蒋曦曦特别愉快的打雪仗呢?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按理说不应该再有游客过来了,可是看到那七八辆面包车在这里晃着车灯,方河就意识到要出事了。
“完了完了,出事了,出事了。”
村长是最着急的人,他马上跑了出来,尤其看到李狗剩拖着伤脚从面包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他更是绝望。
一直以来村长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害怕的就是李狗剩去太西市搬人,结果这家伙真的做出来了。
一旦他做出来了,那岂不就是雪乡的灾难。
村长还记得上一次李狗剩去叫人来到雪乡的时候,可是鸡飞狗跳闹了很长时间。
那一次平均每家都损失好几百块钱呢,但是由于大家都不太敢说话,所以便任由李狗剩欺负。
村长最害怕的事情还不是钱财的损失,他生怕李狗剩气急了上来,真的要把他们家房子点了。
要是那样的话,他个人的损失可就大了。
方河自然也看到这群人过来了,于是方河便走过去准备看看情况。
麦雅这时候拉住方河:“方教官,千万别过去,他们人多势众,好像来者不善啊。”
方河笑了笑说:“人多势众就能够做成大事吗?”
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麦雅又不是不知道方河有多么能打,怎么可能会害怕这种人。
况且他们这帮人就算是一口气冲上来,估计也不是方河的对手吧?
方河自己来讲的话,当然是不会把这些人放在心上了,只不过他害怕蒋曦曦以及兄弟们或者太川大学的学生们受到伤害。
毕竟眼前群人都是好勇斗狠的主,学生跟他们打架的话会吃亏。
估计也只有方河以及他的几个兄弟们能够同这些人斗一斗吧。
为了保障大家的安全,方河把电话打给了冯肥。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跟冯肥联系了,以前方河只听说冯肥在太西市发展得并不是特别顺利,所以也没有多问,事到如今该麻烦他还是麻烦他一下吧。
当方河的电话打过去之后,冯肥那边正喘着粗气,他特别恭敬的回答:“三可大师,请问有何指示?”
“哦,指示倒说不上,太西市附近有个雪乡,你知道吗?”
“我知道,那不是一个旅游胜地吗?而且我最近感觉到那个地方好像冒出来许多灵气。”
“我在这遇上了一点麻烦,你派个人解决一下吧。”
“好,我马上把我最得力的手下烟男派过去。”
听到冯肥那边好像比较紧急,方河又问:“你那是不是也有什么麻烦呢?如果有麻烦的话,我也可以过去一趟。”
“不,不,不用劳烦您了,只不过最近太西市的许家可能要跟我决战了,我正在准备人手跟他们打。”
“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
方河想了想,这个时候去麻烦冯肥过来似乎还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但是电话既然都打出去了,那就这么做吧。
方河倒是对太西市的许家有些好奇,以前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家族,可能是在太西市称王称霸的家族吧。
挂掉电话之后,方河便看见李狗剩领着一堆社会流氓走了过来,跟在他身后的一个人看起来特别嚣张,这人便是酒吧里的勇哥。
当他走过来之后,方河便问:“你这是不知好歹去搬救兵了,是吧?”
“小子,刚才你们人多让你把我给打了,现在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牛到什么地步。”
方河说:“好像刚才只有我一个人打你吧。”
这句话一说出来之后,李狗剩就感觉自己的面子放不下了。
因为他一直都跟勇哥说是对方人多势众才能够把他打了,结果到一听是方河一个人打的,勇哥不禁就开始笑话:“你小子可真是丢脸了,竟然让一个人打成这样。”
随后勇哥提着棍棒走到方河面前,然后将棍棒指着方河的鼻子说:“给我跪下。”
方河笑了:“你是在说我吗?”
勇哥当然不会害怕了,他又把棍棒朝着方河面前前进了几厘米:“说得就是你小子!”
此刻情况马上紧张了起来,村长看到他们这么凶狠,于是马不停蹄地跑过来。
“狗剩!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人,而且我实在是赶不走这个家伙,你就别报复咱们村民了好吗?”李狗剩却猖狂地笑:“现在知道服软了是么,特么的,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