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河和琥珀的心态比较一致,他们两个人想的都是要看命吧。
然而是不是真的能看命还不太好说,方河很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能够完全突破的话,那么他已经就会成为不可一世的高手了。
然而这世界上的事情怎么可能有那么简单呢?
方河心里很明白,想要把一切的事情都做得简单一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在既然有这么多高手围得过来,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便是扶桑特高课课长又派人来了,第二种可能则是华夏的特工组织过来围攻他了。
其实扶桑特高课过来的概率并不是特别大,因为他们很清楚,就算是过来也没什么用处,况且他们的头领都已经被方河杀死了,他们这些人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说,基本上能够确定的就是华夏特工组织来了。
明明能够帮方河撑一段时间,可是董千承终究还是失败了。
当那份报告打上去之后,特工组织便意识到大事不好了,许永安是一个组长,许永安被杀了之后,正是整个特工组织的脸面丢掉的时候。
虽然许永安有这样那样的不对,但是说破天他也罪不至死。
在方河的眼里则不一样,他认为该死的人没有一个该活着,这就是矛盾点了。
董千承想要尽力拖延时间也没有成功,因为他的老大已经雷霆震怒,整个特工组织的老大便是一个被称为光明心的人,他几乎掌控着全华夏的特工,而且他也为整个国家的安全负责。
这一次他将亲自带队过来抓捕方河。
方河的居住地点是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然而这个小区所有住户此刻都已经被清场了,几百个功法宗师级别的特工,还有十几个先天高手,怕是任何人都插翅难逃吧。
自从拥有特工组织以来,过来抓捕方河的这个阵仗绝对是第一浩大。
方河隔着窗户看了看外面,他已经能够看到人们过来了,所以现在就算是想飞也插翅难逃。
紧接着,方河对琥珀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刚刚不是你说的吗?水来土挡,看命吧。”
“如果这一场我们能够打赢了跑出去,以后将再也没有人能够拦得下我们了。”
“难道我真的要打吗?”
方河说实话并不是愿意跟整个特工组织为敌,虽然他并不害怕,但是事已至此,似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此刻在小区外面,光明心身边站着一个唯唯诺诺的人,这人便是董千承了。
光明心只是一个代号,他的真实姓名没有人知道,作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他的气质很显然没有那么傲立,但整个人鹤发童颜,站在外面,眼光里面散发出来的全部都是坚定的眼神。
董千承算是表情最不自然的一个人了,而在董千承身边还有十几个修为类似于他,只是比他稍微弱一点的人。
这些人被称为特工十三太保,其实他们都是外地地区的特工组长,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会回来的,毕竟他们要维持当地的治安管理当地的修炼者,然而在此刻,他们必须要合伙回来了。
谁让他们的同事许永安被杀死了呢?
特工组长被人杀死,这是整个组织的脸面被丢尽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逃脱得了这一次行动。
所以光明心为了事情能够万无一失,就把在外地的组长们都叫了回来。
这十三太保几乎是整个特工组织里一个最强大的小组织了,虽然这个组织里面没有董千承,但是这十三个人如果同时出手的话,董千承也要喝一壶。
好在董千承是最强特工,所以不用在乎那些虚名。
董千承看到人们已经完成合围了,于是便对光明心说道:“老大,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啊?我看这人也没有那么坏。”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许永安有那么坏了?”
“难不成许永安就该死吗?”这时候旁边的大太保说:“对呀许组长,虽然人没有那么好,但是他也罪不至死吧。”
大太保说完话,二太保也开口了:“都说董组长和许组长之间有争斗,难不成许组长死了之后,董组长是最开心的人了。”
“喂,你们十三太保不要污蔑我好吗?这种事情由不得你们来污蔑,我董千承对国家对组织对圣京市都是兢兢业业,忠心耿耿!”
董千承现在非常着急,因为他实在拿捏不准到底如何为方河求情,如果求情的太多的话反倒显得自己吃里扒外了,可不求情的话,难道真的就让方河这么死去吗?
董千承心里很清楚,一旦光明心让十三太保行动的话,那方河必死无疑。
不过此刻光明心却说:“现在这里已经完成了合围,另外一个行动地点怎么样了?”
这时候光明心的一个手下说:“报告,我们已经对河西省明北市方家进行了围堵,现在方家的人都出不来。”
“好,继续围着,还有其他的地方吗?”
“太川省中安市,方河的地盘以及朋友,全部都被我们围了起来,不过老大,有几个电话可能需要接一下。”
“什么电话呢?”
“狼牙雇佣兵的赵司令,还有焦土公司的焦总裁。”
光明心一听到这两个电话,就觉得有些难受,不过为了给对方面子,他还是接起来了。
第一个电话便是赵见行打来的,赵见行说:“光明心啊,虽然咱们两个人平时没有什么交流,但毕竟都是吃同一碗饭的,能不能给我老赵一个面子呢?”
“抱歉赵司令,这一次是你们的方教官杀了我们的人,如果你不服的话,你可以去上诉,当然,如果你想要利用狼牙的雇佣兵过来跟我对阵的话,那我也奉陪。”
随后光明心便挂掉了赵见行的电话,让赵见行在另一头楞的不行,他知道今天帮不了方河了。
而这边焦土公司的交总裁同样也打过来了。
虽然光明心对赵见行的态度比较恶劣,但是他对焦轩的爷爷反倒没有那么大的气性了。“将军你好,请问这么晚了你给我们打电话啊,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