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办公室里面的空气都凝滞了,段腾一个劲的拉着方河的衣角,希望他能够收敛一下。
因为段腾心里很清楚,郑群可不是吃素的。
郑群手里面有大量的拳手,而且还有一支类似于武装部队的保安团,再说,郑群发怒的话,说不定会把他们都弄死。段腾心里面当然清楚,如果方河还是以前的三可大师,或者说还是以前的方老师,那么他绝对不会有任何疑虑的,然而方河现在毕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地下拳坛的拳手,而且他的绰号也是铁拳哥,不是
别的。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可能去跟郑群对抗呢。
如果说真正对抗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但那样一来的话不就彻底暴露了他的身份和意图了吗。
当然,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去在乎所谓的意图,但段腾知道方河这么做所需要冒的风险实在是有些太大了。
“铁拳哥,你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郑群的脸色铁青,很显然他没想到方河会这么说,他敢要那么多的钱?那岂不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吗?
郑群虽然比较有钱,让他拿一个亿他也能够拿得出来,但是如果就这样平白无故的给了方河一个亿的话,以后方河岂不是要漫天要价。
更何况,这钱不单单是给方河,而且其他的拳手看到方河都能够要这么多钱的话,他们也会要起来的。
单纯只给方河一笔钱并不是什么大事,怕就怕所有拳手都开始要钱了,人就是害怕对比,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郑群是不可能答应的。
“郑老板,我没有开玩笑,你应该知道我很厉害,我值得这一个亿。”
“铁拳哥,如果你愿意打拳就好好打,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跟我开这种玩笑了,这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看,他们都认为方河是在跟他开玩笑,郑群的脸色已经很明显的告诉方河他肯定不会接受,但是他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又岂是他不想接受就不能接受的呢?
方河继续对他讲:“没有一个亿,这场拳赛我肯定会尽全力发挥的。”
方河继续把自己的条件摆出来,可是郑群却告诉他:“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讲话吗?”
“我知道,你就是地下拳坛的老大,也是所有人都尊敬的郑老板。”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么你还敢跟我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
“这个条件很苛刻吗?我只是按照自己的实力来要钱。”其实想说方河按照自己的实力来要钱,他哪怕要十个亿、一百个亿都不成问题,因为方河的实力放眼全江湖都是非常厉害的高手,所以说只要方河同意跟他同流合污的话,那么郑群给出多少钱都不算亏本
。
然而像郑群这种老板的思维又怎么可能会同意给方河那么多钱呢?
他对方河说:“我是不可能给你一个亿的,如果你想要的话,最多再给你加到三千万,不能再加了。”
方河笑呵呵的看着郑群:“既然给不出一个亿,那么这场拳赛就没有必要再跟我商量了,我会尽全力的去打。”
“你竟然敢跟我说这种话,难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这个时候郑群拿枪指在方河的头顶上,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
郑群相信方河就算是再能打他也依然是一个人,只要是人就没有害怕子弹的。
看到对方拿枪指着自己,方河很不开心,紧接着他快速的出手将郑群的枪夺了下来,这个时候郑群的旁边还有一堆保镖呢。
这群保镖马上便将枪都掏出来瞄准着方河,可是方河却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的枪口瞄准了郑群的脑门。
“郑老板,咱们只是在谈合作,如果你非得要把这场合作谈成生死大战的话,那我是不介意开枪的。”
方河一个人威胁着郑群,而段腾已经在旁边被吓得失魂落魄,那些保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保镖们纠结的时候,方河还说了一句话:“请你们相信我开枪的速度,虽然你们一起攻击我,会导致我受伤或者怎样,但是我的速度很快,只要我一枪下去,郑老板就会死。”
郑群也不愧是经历过大事的人,郑群当然知道,以方河的水准肯定开枪的速度比他的保镖要快,但是郑群却并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而是冷笑的看着方河。
方河此时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是超出了郑群的意料,郑群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形容他所认识的这个方河。
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这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就能够解决的话那倒也好了。
接着郑群挥挥手,让他的手下们不要轻举妄动,这些保镖自然也要听他的话了。
方河就这样端着枪,然后领着段腾准备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方河还说:“郑老板,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那么你就跟我谈,如果你觉得不可以就不要怪我了。”
方河说完这话之后,便直接离开了,因为方河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非常正确,他觉得不管是郑群还是其他的人,都不能够威胁自己,当然更不能利诱自己了。
就算是能够利诱的话,也应该开出一个合理的价钱,仅仅一千万又算得了什么呢?
看到方河离去的身影,郑群有些怒火攻心,他身为一个老板,竟然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被一个拳手给威胁到了。
要知道地下拳坛的所有拳手,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去威胁郑群,因为郑群才是他们真正的衣食父母,这个地下拳坛的真正掌舵人。
然而即便如此,又能如何呢?
方河从来都不在意他到底是谁,方河唯一在意的就是自己能不能尽快从地下拳坛打出一些优势,好让自己的理想能够早日实现。
毕竟他还有家仇要报呢。
当然了这些事情,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也只有段腾才能够瑟瑟发抖的跟方河离开吧。离开之后,段腾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