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杨冲,身处平安警备旅的三面包围之,唯一的退路,是豹子峰。
狭路相逢勇者胜,作为一名从现代穿越过去的兵王之王,杨冲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既然,平安警备旅的人,敢挑衅杨冲的底线,那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
“老子今天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杀人不眨眼。
杀!!!”
杨冲踏着教科书般的规避动作,对着平安警备旅的人,杀了过去。
无数的子弹,带着火热的气息,不停的从自己的身边飞过。
几十米的距离,杨冲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冲了过去,手里的刺刀不停的挥动。
杀!
杀!
杀!
杨冲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不停在人群之穿梭。身影所到之处,鲜血横飞。
身的血迹还没有干,又被血腥染红。在他的身后,横七竖八的躺着无数具尸体。
“来啊!”
杨冲对着面前一群,不停后退的人,厉声喊道。
原本,杨冲全身已经被鲜血染红,这一张嘴,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给我杀了他。谁把杀死了,老子立刻让他做团长,赏大洋一千。”
胡山河看着杨冲,恨不得吃他肉,喝他的血。
他坚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没有一个人面对如此的重赏,能够不心动。
事实,也正如他意料的一样。听到他的话,一个个平安警备旅的人,提起枪对着杨冲杀了过去。
他们忘记了,钱财再多,也需要有命去享受。
杀一人是犯罪,杀十人,百人,千人,那是英雄。
五个平安警备旅的人,同时举起刺刀,对着杨冲的胸膛,狠狠的刺了过去。
杨冲怒目一瞪,其一个人吓得全身一阵哆嗦,出刀的速度也是一顿。
铛铛铛铛……
四声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四把刺刀被杨冲右手握着三菱军刺挡开。
紧跟着,杨冲一个箭步,向前跨出一步,左手反握的刺刀,在身前用力一划。
四个平安警备旅的人,连抽回刺刀的时间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刺刀划破自己的脖子。
四个人手里的枪,几乎是在同时,掉落在地。他们努力的想要抬手捂住自己不断喷血的伤口,可是,只是抬了一半,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无论他们多么的留念,多么的不甘,却也不得不面对现实,他们的生命,在杨冲手里的刺刀,划过他们脖子的那一刻,走到了终点。
血腥,狂野,疯狂!
什么样的词汇,也不足以描绘出此时的场景。
刚刚侥幸逃过一劫的那个平安警备旅的人的下身流出一滩水,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在空飘荡。
战斗不止,杀人不休!
十几分钟过去,地到处都是平安警备旅士兵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
杨冲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击杀了多少人,反正挡在他面前的人,都得死!被他追的,都要亡。
这是杨冲第一次出手击杀了这么多的**人,不是杨冲无情。对有些人,你真的只有把他打怕,他才会老实!
胡山河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一个在眼前倒下,他感觉到心在滴血。
他是不在乎手下的生死,可是,那毕竟只是针对一两个。要是他的手下全部死光了,那么,他这个警备旅旅长,也干到头了。
“不要杀我,我投降!我投降!”
一个平安警备旅的士兵,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恐惧,噗通一声跪在了地。
在那个人跪下的瞬间,杨冲刺向他喉咙的三菱军刺,在距离他咽喉不到三公分的地方,生生停了下来。
“双手抱头,蹲在一边!”
杨冲对着这个跪着的人,说了一句之后,身影一动,冲向了另一个平安警备旅的人。
此人一脸横肉,一看知道是一个滚刀肉。在杨冲移动过来之时,他手里的刺刀,对着杨冲狠狠的刺了过去。
如果是一般人,在快速移动的情况之下,根本避不开这快如闪电的一刀。
可是,杨冲不但不是一般人,还是一个从现代穿越过去的特种兵之王。现在这样还危险的状况,他都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次了。
只见杨冲右手三菱随手一挑,挡的一声脆响,刺刀被杨冲轻易的架开。
同时,他左手反握的刺刀,用力的在那个一脸横肉的士兵脖子用力一抹。
横肉汉子只感觉到脖子一凉,一股鲜血从他的脖子伤口处,喷涌而出。
只是,在杨冲出手击杀横肉汉子的时候,六把明晃晃的刺刀,闪着寒光,从几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刺向了杨冲。
杨冲也真不愧是兵王之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地一滚,滚出三四米远,避开了必杀的几刀。
紧跟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地站了起来。
平安警备旅的人,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之下,也真是玩命,压根不给杨冲一个喘息的机会。
杨冲刚刚站了起来,两个刺刀带着破风之声,从左右两个方面,对着杨冲刺了过来。
立足未稳的杨冲,根本没有时间出手反击,只得一个前空翻,避开刺刀。
他人在空,张开双臂,手里的刺刀,分刺挡在他前面的两个人。
可以说,杨冲这一系列的动作,那是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没有丝毫的停滞。
两个人做梦也没有想到,杨冲的刺刀,会来的这么快,快的让他们压根没有时间做出任何的反应。
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杨冲手里的刺刀,插入自己的喉咙。
两个人的表情,定格在杨冲的刺刀插入他们脖子的那一瞬间。震惊,无措,无奈,还有不甘!
杨冲甚至都没有心情,当然也没有时间,多看一眼这两个人,拔出刺刀,又跟另外几个人混战在了一起。
“去死吧!”
一个平安警备旅的人,看见杨冲跟几个人混战在一起,悄悄绕到杨冲身后,然后,举起刺刀,对着杨冲的后心,狠狠的刺了过去。
在他看来,杨冲是必死无疑。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从他偷袭之,侥幸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