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走了过去,他并没有停止攻击的意思,而是一拳接着一拳,殴打着赢忙的身体,把他深深的嵌入在了石头里边,赢忙现在和岩石快要合为一体了
“啊啊啊啊啊!!!”
赢忙杀猪般的惨叫了起来,鲜血将身后的岩石都染成了红色,他现在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看不出人样了。
随着轰隆隆的一声巨响,岩石嵌入了大地之中,凿开了一条大缝,此时的赢忙就像是被踩了无数脚奄奄一息的蟑螂一样,纵然身体已经四分五裂,却还是在努力的呼吸着。
他没死,他没死!
赢忙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硬生生的从岩石中蹦了出来。
他有着自我恢复能力,很强大,但比起秦越来说还是差了一点,所以他恢复伤势的速度比较慢。
他现在只能用一念速移来保全自己的性命了,他很不甘心,自己已经是仁王了,可还是无法打败秦越,反倒被他打成这样。
苍天啊,怎么会是这样?我是仁王啊,我竟然打不过他?!
浓浓的挫败感让赢忙无地自容,想起刚刚的豪言壮语,他就更加绝望了。
“秦越,我真是小瞧了你,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很多,原本我以为我是仁王,就可以打败你了。”
“没有想到啊,人算不如天算。”赢忙清了清嗓子,声音很嘶哑,不急不慢的说道。
“我使用了八荒步,洪壮束音,也没有打败你我,真是佩服你的生命力,被打成这样了还能爬起来差一点置我于死地,”
赢忙的声音从之前的震耳欲聋,到现在的无奈,也让很多人的心颤抖了起来。
他的声音就像是锯子一样锯在每一个人的内心,每说一句话,对观众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秦越默不作声,好像没有听他在说什么一样,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承认我是小瞧了你,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多了。”
不过赢忙顿了一顿,突然发出了一阵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疯了吧?难道被秦越打傻了?
秦越冷冷的看着她,像看一个傻子一样。
底下的观众也愣了,为什么赢忙突然大笑了起来,他是不是疯了?
赢忙才没有疯,他清醒的很,他的复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就在今天,就在此刻。
赢忙笑完以后,直直的看着秦越。
“本来我不想出此招,我想把它留到最后,但现在我不得不出手了,别以为现在就是最后的结局,告诉你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仁王印!给我出!”
哗啦啦,一阵狂风密布,当人们听到仁王印三个字的时候神经都绷紧了。
他竟然拥有仁王印?怎么可能呢?
张光旭季无悔等人如同如五雷轰顶一样。
“仁王印,什么?他说的是仁王印吗?这可是仁王的至尊法宝,当年仁王整整打败了六大妖皇才炼制成的绝世宝物。”
“据传言,仁王当时与六大妖皇中打了七七四十九日,战况之惨烈就不必多言了。”
“那个时候六大妖皇统治着中心大陆,他们分别是紫色琼鲸皇,霸天六耳猕猴王,吞噬热带蜥蜴皇,九龙玄皇,鬼魅蜘蛛皇,和嗜血猛虎皇。”
“这六大妖皇可不得了,他们统治中心大陆整整统治了上万年,残暴无比,各自管辖着自己的区域,一直相安无事又很团结。”
“当年仁王将它们一一斩杀才得以取得胜利,其中的艰险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每杀一个妖皇天帝就会震动一次,最后仁王把这些妖皇的尸首带了回去,剥掉它们的皮肉,取出他们的精血,排列好他们的骨头,以及最重要的神魂,全部炼制在一起,做成了仁王印。”
“拿着仁王印的仁王真正统治了中心大陆之后的上一年,这一万年间有无数来自天界魔界神剑的人想要争夺地盘,但通通被仁王打了回去,正是靠着仁印王才能一统江湖。”
“他是仁王毕生的精血,也是天地之间最为至尊的武器,而现在,赢忙竟然拿到了仁王印。”
张光旭喃喃自语。
“这小子到底用了什么招数?不仅将仁王的功力全部都学了过来,而且还拿到了仁王印,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落在他的手上?赢忙还是有点能耐的。”
季无悔很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对仁王印是既期待又害怕,从小他就听说过仁王印这个无敌的宝物,可他从来没见过。
今天难道就要在这里见到它吗?他是既期待又不期待如果仁王印真的来了,恐怕也就是他们生命的终结。
紧接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只见一枚金色的印章,缓缓的从赢忙的眉间现出形状。
那就是仁王印!
顿时一道金光普照大地,所有看到这束金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他们匍匐在地上虔诚的低着头。
仁王印一旦出现所有子民都会虔诚的跪地叩首,成千上万年来一直如此。
但是秦越并没有跪下,他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看着那枚印章,脸上的表情令人琢磨不透。
秦越好像鹤立鸡群一样都在跪着,只有他一个人站着。
赢忙看到秦越站在那里,气儿不打一处来,怒火中烧的指着秦越“秦越!你个混蛋赶紧给我跪下!见仁王印如同见仁王本人,你竟然这么不尊重他,找死吧你!”
赢忙彻底被秦越激怒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召唤出了仁王印秦越还是不服输。
“呵呵,一枚印章罢了,我为什么要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们跪不代表我也要跪。”
“我可不会被这枚印章所蛊惑,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死物罢了。”
秦越不屑一顾,冷哼了一声。
“混账东西,仁王在此,岂容你无礼!”
眉间的金色印章旋旋而落,光照到的地方,人们纷纷俯首称臣。
“你以为你得到一件兵器就了不起了吗?我告诉你我根本不需要任何兵器可以打败你,你忘了上次你被我打的有多惨了吗?”
秦越耸了耸肩,勾起了赢忙耻辱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