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肖盈盈还赖在被窝里面没有起来,她一天没有什么事,想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也没有人管她。
宋晓冬和宋晓茹还是早早的起来了,宋晓冬还要比平时早上一些。
“姐,早!”看到宋晓茹下来,宋晓冬过去就亲了她一下。
“别闹,让盈盈看到了不好。”宋晓茹推开宋晓冬,嗔道:“再说我们……这样也不好。”
宋晓冬皱了一下眉头,道:“姐,昨天不是说好了吗?我们还是亲姐弟,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弟弟了?”
宋晓茹说道:“那当然不是,不过说开之后,我总感觉咱们再这样,就怪怪的,而且让青青和盈盈她们看到,更是会容易想歪了,就更不好了。”
“姐,这有什么,好吧,你要是这样想,那这件事,咱们也不跟她们说,谁也不知道咱们两个人的真正关系,咱们就是亲姐弟,那自然就不会让别人乱想了。”
宋晓茹愣了一下,道:“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这不是掩耳盗铃,这也不是欺骗我们自己,而是我们之间确实有这样的感情,咱们非得要考虑那么多,难道非得让我们姐弟之间有隔阂那才好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宁可什么也不知道,宁可不想去找我的身世,我只要你这个姐姐。”
宋晓茹鼻子一酸,伸臂把宋晓冬搂住,轻声说道:“冬子,是姐想多了。”
宋晓冬抱住宋晓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道:“对啊,这根本就不用想多,你就是我姐,我就是你弟,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这就是事实,多么纯粹。”
“对!我们就是纯粹的姐弟。”宋晓茹抬起头来,脸上也是露出了笑容,然后在宋晓冬的脸上也轻轻的亲了一下。
两人相视一笑,再一次回到了以前的那种相处方式,温馨而又甜蜜。
吃过早餐,宋晓冬就先出去了,宋晓茹也不问宋晓冬干什么去,宋晓冬现在这么厉害,不管是在各个方面,都已经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了,宋晓茹已经不用担心他会惹事了。
宋晓冬来到了酒店,接了冯可欣,看到冯可欣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眼睛里面还是有些红丝,宋晓冬不由有些自责,道:“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睡好?”
“嗯,想了好多,但是也没有想出什么有用的,就是乱想。”
“是不是害怕了?”宋晓冬又问。
“这还真不是,这件事对于我太重要了,所以不管有多危险,我也必须要面对,而且这件事,就算是逃避,也不可能永远的逃避,我只能去面对,或许我是背负付着血海深仇呢,我还要为家人报仇呢。”
宋晓冬揉了一下鼻子,道:“现在这个社会,还有报仇这一说吗?报仇,那我们就是犯法了。”
冯可欣说道:“可是对方明显不是普通人,甚至有杀手来杀我,那就绝对不是简单的仇恨了,这样的仇恨,肯定是涉及到你死我活了,就算我想活着,我也要对付他们不是?”
宋晓冬有些惊讶的看着冯可欣,这个女孩才二十出头,竟然有着如此的大智慧,还真是不简单,点了点头,道:“既然你能想明白,那我就不多说了,今天我的人就会到,马上就有人会贴身保护你的。”
冯可欣忙道:“贴身保护?你不会弄个男的吧?那可不行啊,我可不想像小说里面那样,让一个男保镖跟着我,然后搞出乱七八糟的事情来,那想想都让人别扭的。”
“放心吧,是一个女人。”
“那还好……”冯可欣松了一口气。
宋晓冬说道:“今天你去上学,然后晚上我带你去见她们。”
“好的。”冯可欣点了点头。
宋晓冬说道:“等等,你这眼睛血丝有点重,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处理,怎么处理?”冯可欣疑惑的问。
“你躺下就行了,一会就好。”
冯可欣是很相信宋晓冬的,闻言就躺在了床上,宋晓冬则是弄了一条丝毛巾,然后平铺在冯可欣的眼睛上,两手则是轻轻的按摩着冯可欣的眼眶和眼皮。
“哥,你还会按摩?”冯可欣问。
“会啊,我会医术,这点小毛病自然是手到病除。”
“哥你好厉害啊,打架厉害,竟然还会医术,对了,好像你还很有钱,还有很多的关系,我都怀疑你这是不是被特意培养的了。”
“这……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好说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以前宋晓冬一直认为自己是凭着自己的努力,才达到现在这样的成就,但是现在想想,自己好像也是颇有些一帆风顺了,在部队里面,他很容易就进入了那个特殊的部门,然后又在那个部门里面得到了特殊的医术和功夫。
这些事情,如果说自己努力和机缘换来的,是没问题的,但是要说别人特意这样安排的,甚至说因为知道他本身就有这样的能力,才这样安排,那也是说得通。
冯可欣说道:“那为什么我没有被安排呢?从小到大,我就是正常的上学,一直到现在,完全没有一点的特殊。”
“这个……我也说不清了,或许本身我的就是我自己的机缘,并不是有人安排,也可能是你还没有到被安排的时候,毕竟我也是在上了高中之后才去当的兵……等等,可欣,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冯可欣问。
“你跟我说过,你是很小的时候就被养父母收养的,那时你根本就没有记事,也就是说,你是在出生不久就被送过来了,而我可是比你大上五岁的,我也是刚出生不久就被父母收养,这中间就差了接近五年的时间。”
冯可欣马上说道:“啊对,如果是巨大的变故,那不可能还有五年的缓冲时间啊。”
“对啊,那就意味着我被送出五年之后,你才被送出,那这种安排,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有足够的准备时间呢?”
冯可欣嘴角抽了一下,道:“那这件事就是更古怪了,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复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