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与月若师徒情断,甚至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可我心里一直还有着月若,我一直都还喜欢她。虽然不能在她身边了,可我一直在默默的关心她,担心着她。”
听到李洋这么说,秦尘不免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李洋竟然对月若这样情深,都已经不在她身边了,仍然在偷偷关注着她,偷偷的喜欢着她。
“这么久了,我寻了这么久的方法,总算让我找到了。”
秦尘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这个李洋又要作什么妖了吗?
“终于让我找到了复活月若的方法,终于让我找到了能让月若苏醒的方法。”李洋说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
秦尘心里更是感觉不妙起来,他有预感,李洋说的这个方法一定不是什么正道,说不定又要牺牲什么人才会让月若醒来。毕竟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又岂是你说复活就能复活的。
可现在李洋因为月若的事情而太偏激,已经听不动旁人对他的劝告了,一心只想着好好完成自己的事情,让月若复活。
“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很开心?毕竟月若马上就要回来了。”李洋还挑了挑眉,得意的看着秦尘,“我想听到这个消息进来也肯定很高兴了,她毕竟是你的师傅。”
“不。”秦尘摇了摇头,很快就否决了李洋的想法,他虽然也喜欢月若,但与李洋的喜欢不一样,他对月若更多是一种徒弟对师傅的敬仰之情,但是他不会通过去牺牲别人,来完成自己的私欲。
这样,尽管是师傅真的复活了,也不会心安理得的活下去,在得知自己复活是牺牲了别人的性命之后,心里只怕比他要更加不好受,这样更加让她不能安生。
“为什么!”李洋听到秦尘拒绝后,变得激动起来,冲着秦尘大喊道,“她不是你师傅吗?你们不是师徒情深吗?你得知她马上就要复活的消息,为何不开心!”
秦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李洋说才会,李洋现在执念已经太深了,不是他能说动的了,而且那一点,李洋也不会明白的,不明白月若的心思,月若是不会容忍自己这样存在的。
可秦尘却没有把这番话说出口,只是淡淡的对李洋说道:“师傅已经去世了,我想给她一个安静,既然已经走了,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给她留一个清静吧。”
“哼,你倒是大义凌然,这点倒是和她很像。”李洋听后很是不满,“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那又怎么样,只要人能活过来就好了,月若人醒着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牺牲几个人算什么,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死了我也愿意。”
到了这里,秦尘不得不佩服李洋对月若的感情,不过,他也不会容忍李洋做这样的事情,秦尘感觉现在自己的体力和境界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秦尘趁李洋不注意,微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发现已经可以动了。
秦尘趁机挣脱开铁链,趁李洋不注意朝他一个猛攻,李洋这时完全没想到秦尘会挣脱开锁链,所以对他一点都没有防备,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他完全措手不及,就这样白白承受下来了。
秦尘将李洋打晕后,冲他喊道:“我是不会让你这样做的!”
李洋晕倒后,外面的黑衣人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秦尘要赶紧离开这里了,不然好不容易挣脱开,会被他们再次抓住的,只是……
秦尘看了看自己周围此时还陷入昏迷中的伙伴,最后只得咬了咬牙,独自跑了出去,他会回来救他们的,他现在一个人,外面还有这么多黑衣人,每个人都武功不凡,寡不敌众,他若是自己能从这里冲出去就很不容易了,带不走晕倒的人,只能以后再来救他们了,他一定会回来的!
秦尘看向前方,好不容易隔断下要救伙伴的心情,可他实在没这个能力,只好放弃,独自先从这里逃了出去,再去想对策。
这李洋现在真正想要杀的人是他,李洋跟其他人没有仇,若是他们没有惹到李洋,李洋也不会加害于他们,所以他的伙伴暂时还没有性命危险。
虽然说却是是没有性命危险,但是秦尘还是低估了李洋那歹毒的手段了,再和他聊天聊过往聊月若的过程中,秦尘甚至对他有点同情,却全然忘记了他是一个凶狠歹毒,心狠手辣的人。
秦尘现在附近山下找了一个客栈,暂时住了下来,一边观察想着李洋的动静。
秦尘逃走了,李洋醒来后,得知这个消息愤怒不已,恨不得现在就能手刃了秦尘,也气愤自己竟然低估了秦尘,以为把他锁起来他就没有办法了,没想到这个秦尘竟然这么狡猾。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秦尘既然能想到方法逃跑,可他也带不走他的伙伴,只要他的伙伴们还在他这,他就能想到方法去对付秦尘,他只能在这里等着就够了,他只要耍一点小手段,就不信秦尘会不回来。
李洋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黑衣人叫来,转移阵地,把楚歌等人他到了自己的大宅里,甚至很残忍地将上官燕挂在宅子外面。
只要能把秦尘逼出来,别的人怎么样都无所谓,特别还是跟秦尘相关的人,更能去刺激秦尘,他自然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在黑衣人把上官燕挂上的那个时候,有不少老百姓都围过来看热闹,对着上官燕指指点点地讨论:“这姑娘是谁呀?被挂在这里这么可怜。”
“是不是得罪了里面的人才会这样。”
“就算是得罪了我们也管不了,能住在这宅子里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事儿,那是我们这种平民老百姓能得罪得起的。不过这姑娘从刚才一直到现在,动都没动一下,眼睛又都一直是闭着的,是不是已经死了啊。”
老百姓们看着被挂在外面的上官燕,一直讨论着,而此时正隐藏在人群里,做了一番掩饰,也没有人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