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哪敢隐瞒百里家主!”寇梅抖抖索索道。
“那小子修为深厚,为人奸诈狡猾,寇家主母,我们全被他耍了!”百里正卿气道。
寇梅大吃一惊,没想到连百里正卿也不是李岩的对手,要知道百里正卿可是成名已久的武林高手,又是第三大门派净宗宗主,第一世家家主,连他都打不过李岩,自己还做出这般事,寇梅对自己的处境越发担忧起来。
“百里家主,真如你所说,那小子更加不会放过我们了!你看,这可如何是好啊!”寇梅急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你这妇人真是害了我!”百里正卿一甩手推开了寇梅,“事到如今,我只能请我父亲出山了。”
“啊,是百里敏才老爷子吗?”寇梅惊呼。
百里正卿不理会,叫来手下人接自己先离开。
寇梅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百里敏才愿意出手,那么一切都将迎刃而解,百里敏才年轻时叱咤风云一时,不仅在落山市有名,在别地的武道界也是赫赫有名,中年后的百里敏才逐步隐退,但熟悉他的人知道,百里敏才并非是因为上了岁数而退出舞台,而是决心不去理会这些俗事,想在武学上更进一步。
多年不曾出手的百里敏才如今将会达到怎样的境界,寇梅不敢深思下去。
见百里家的人赶来了,寇梅突然想起刚才自己看见的一幕,神色大变。
“你还有话要说?”百里正卿皱起眉。
“方,方才,百里家主,我看见百里公子似乎不行了……”
“你个老婆子,怎么现在才说!”百里正卿气得顾不上寇梅怎么想了,直接跑上806。
房间里的一幕让百里正卿感觉浑身血液在沸腾,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而死的时候别提有多丢脸了,赤果着上身不说,胸口足有承认两拳大的伤口直接将胸膛贯穿。
“李岩!”百里正卿嘶吼道。
“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李岩!”
……
躺在顶层的总统套房大床上,怀中搂着寇冷儿的李岩惬意无比。
“舒服吗,大哥哥?”寇冷儿轻声道。
女孩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白兔让男人爱不释手。
“嗯。”李岩应了一声,突然手机响了。
李岩一看,好巧不巧正好是林美琪的电话。
一想自己已经好久没给林美琪主动打电话,李岩一下子心虚起来。
正宫娘娘的电话哪敢不接?李岩小心翼翼地按下接听键,打了个手势让寇冷儿别说话。
“干嘛这么久不接电话?是不是在做坏事?”林美琪不满道。
“怎么可能?”李岩尴尬道,“老婆啊,我刚才在睡觉刚醒,所以有点犯迷糊。”
“真的?”
“那还能有假!”李岩赶紧道,还是先把女人稳住再说,这个冰山女神还不容易答应和自己在一起,两人的感情一日日甜蜜起来,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嗯,我已经收到和美珠宝传来的消息了,和美珠宝的张贤董事长对你评价很高,说这次双方合作很愉快,希望你以后能够专门负责和美那条线。”
“老婆,那还不是你教导有方!”李岩不忘给女人拍马屁,毕竟自己又犯错误了,怎么也要现在女人不知道时把印象分往上提点,以后也不至于死的太惨。
“无事不献殷勤,这么讨好我一定有鬼。”林美琪撇撇嘴,“所以呢,我想把公司对外业务全部交给你,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兴趣啊?”
“老婆,老婆这可万万使不得,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上班打游戏混时间的主儿,你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我,我怕胜任不了,给老婆你添麻烦……”李岩气弱道。
“哼,不愿意就算了,哪来这么多大道理!”林美琪不满的嘟起了嘴。
“不是我不愿意啊,老婆!只是我实在不是那块料,老婆,你让我给你捶捶背揉揉腿,都没问题啦!”
“少来,就知道占我便宜!”林美琪哼了声,“好了,我把电话给红,这小妮子嘴上不说,心里一直在想你呢!”
李岩心中一暖。
很快,电话里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李岩,我是红,你现在有空吗?”
“嗯,有空。红,你过得好吗?”
“我很好,美琪姐姐,织霞姐姐都很照顾我。李岩,我怎么觉得你那边有女人的声音?”红迟疑道。
“怎么可能呢?红,是我一人在哼歌呢!”李岩打了个哈哈,连忙让边上不满地嘟嘴的寇冷儿安静点。
“嗯,李岩,一个人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别把自己逼疯了……”
“哈哈,知道知道。”李岩也是很无语,这个妞怎么总能一本正经搞笑呢?
“那好,我让织霞姐姐接电话。”红把手机转交给织霞。
李岩还没开口,这个干脆利落的女人已经道:“我没别的事,就是听听你的声音。”
“哦,我的好织霞,我也想听听你的声音。”李岩道。
“我听够了,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织霞说完,便扑通一声挂上了电话。
李岩瞬间郁闷了,这个女人的脾气自己怎么也捉摸不透,一会就像变了个人。
挂了电话,李岩也冷静下来,寻思回去后怎么和女人们说寇冷儿的事。
“大哥哥,是不是有很多姐姐喜欢你?”寇冷儿嗫嚅。
“老实说,是的,冷儿,如果你真的决定跟我,会遇到很多压力,会有人对你指指点点,即便这样你不怕吗?”李岩认真道。
“有大哥哥在,我不怕,大哥哥是要成大事的人!”寇冷儿道。
“哈哈,我的好冷儿,就算你现在后悔了,我也不会放手了!”李岩大笑起来,在女孩娇躯上摸索起来。
“好痒,大哥哥,别!”
“乖,听话!”李岩脸一板,两人的柔情蜜语自然不在话下。
百里家大宅中,穿着绣龙纹黑色唐装的百里敏才坐在上位,百里正卿坐在右手边。
厅堂中央摆放着一尊檀木棺材,在场所有人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气氛肃穆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