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刘达利与第三火皇围攻着第五火皇。
“哈哈哈哈,咳咳,刘达利贼子,想杀我?没有那么容易!”只见第五火皇剑舞如狂,条条剑罡纵横飞扬,竭力抵挡着第三火皇的猛攻。
刘达利斩出的剑气无功,被第五火皇一剑劈碎,他已是天境老牌强者,一身真元力已经快要接近极限的五百吨之力了,再加上感悟了属性力量后,所得到的增幅足以把他的力量推向五百吨之力。
天境霸主需要领悟属性之力,无论是金木水火土,又或者五行的衍生属性,给武者带来的并非绝对力量上的增加,而是诡异莫测的特殊力量,就如第三火皇的焚元火,这种火属性力量,可以轻易焚烧敌人轰出的剑气,罡气,若是被沾染到了身上,连体内的真元都要被烧干,这样以来,就显现出属性的霸道强悍了。
第五火皇的幽火剑气同样属于阴火一类,对武者的身体伤害极大,一旦沾上,经脉就会被幽火烧掉,失去了经脉,真元必定在身体内狂暴起来,最终炸体而忘。
只可惜第五火皇和第三火皇境界与力量上的差距,太大了,差不多相差一倍,又有刘达利在一旁伺机偷袭,暗算,片刻就已落入了绝对的下风,只能勉力招架,而没有还手之力。
“噗!”徒然,第三火皇速度猛的加快,一道含着焚元火的剑气从促不及防的第五火皇大腿上没入,外表……看不出一丝伤痕。
“腾腾腾!”
第五火皇脸色惨白的连退数十步,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落双颊,双目中充满悲哀的盯着一步步走近的第三火皇。
“三师兄,你真的要杀我?一点都不顾念这么多年的情分了?还是说,你根本就忘记我了?完被那个小畜生迷失了心志?”第五火皇怨毒的盯着刘达利的悲声道。
“过去的事,都是过眼云烟,师兄弟之情,也不能束缚我追随主人的脚步,老五,不是我要杀你,而是主人要你死,主人既然要你死,我也没有办法,你若仅仅得罪了我,我也绝不会取你性命,可惜……你安心去吧!噗!”第三火皇带着一点可惜的语气,毫不犹豫的一剑刺穿了第五火皇的胸膛,大力一绞,心脏已经被绞成了粉碎。
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似乎并不急着走的洛西鹰看着第五火皇死不瞑目,瞪大了的空洞双眼,低喃着轻叹一声:“第五火皇,到是一个很顾念情谊的人呀,可惜,这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太过顾念情谊,绝非是什么好事,习武之道,重在专心一致,绝不能让七情六欲影响了追寻武道巅峰的信念!”
“唪唪!”
半空中传来的无形波动一点一点变得急促了起来,似乎那次天元空间随时都可能会被第一火皇三人轰破!
刘达利匆匆向洛西鹰一拱手:“西鹰兄,我先行一步,日后我踏上大陆后,若有机缘,你我当再有一战,告辞!”
说罢带着第三火皇便要离开。
“等等!”
“嗯?”
“刘达利,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洛西鹰看着刘达利清秀得还带着淡淡稚气的脸,脸色有些怪异的出声道。
“请讲!”
“你……今年究竟多少岁了?”犹豫了片刻,洛西鹰还是没有忍住自己心头的好奇。
“呃,今年……我今年应该要满十八岁了吧!”
“什……什么?你说你,你说你还没满十八岁?”洛西鹰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滚圆,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算了,算了,你走吧!”见刘达利不解的望着自己,洛西鹰强忍着吐血的冲动,摆了摆手。
看着刘达利和第三火皇迅速远去的背影,洛西鹰呆呆的喃喃自语着:“妖怪啊,这个叫刘达利的小子简直就是一只远古来的妖怪,不满十八岁,不满十八岁就突破了先天,还能以这样的修为击败天境强者,这不是妖怪是什么?太打击人了,我自诩也是绝世天才了,二十五岁突破先天,四十八岁突破天境,本以为天下间能和我相媲美的天才,屈指可数,可是,可是和他一比,我他妈算个屁的天才呀!”
“哼,就算不满十八岁突破先天又能怎样?不代表他能在四十八岁之前突破天境,下次再见到他,一定要狠狠把这小子击败,让他明白,武道并非天赋越高就能越有成就的!”
“飕!”
正和第三火皇快速在山林内穿行的刘达利眉头渐渐蹙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慢,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滑落,意念沟通三宝:
“不行了,三宝,我现在感觉到好象身骨头都要断了一样痛,我必须先把骨伤疗好,不然,我怕我的骨骼真会部碎裂。”
“刘达利,我早就给你说过,你的骨骼天生就比寻常人脆弱,强行接受了超过骨骼承受极限的力量,肯定会出大问题,现在果然出问题了,先找个隐秘点的地方,稳定伤势吧,然后一定要尽快炼化这块道碑,迟恐生变,龙骨天尊那小子得到的次天元空间并不稳固,困不了第一火皇他们多久的!”
“第三,你马上在附近找个隐秘的地方,我要疗伤!”
“是,主人!”第三火皇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腾空而起,以肉身在半空中飞行搜索。
“三宝,洛西鹰不是说这是什么混金源石吗?”刘达利一屁股坐在地上,忍着身骨骼传来的阵阵刺痛,疑惑的问道。
“哼,屁的混金源石,不是他骗你,就是他也被人骗了,这块道碑内虽然有混金源石这种材料,可是还有其他的材料,这块碑是真正的无价之宝,等你体会到它的好处后,就明白了,只可惜,这块金源道碑是残缺的,如果是完整的金源道碑,你就赚大了,不说日后达到主人复海神君的高度,就算那传说中的……算了算了,现在给你提这些也没用,你还是先想办法把骨伤稳住吧!”
“金源道碑?到底有什么用?我怎么感觉这块石头除了很重,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地方啊?”刘达利捏了捏手中暗金色的石头,瞪大了眼,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不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