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家族,住在几楼?”
“回大人,十一楼!”
抬头看了眼高耸入云端的楼阁,刘达利轻笑了声,旋即身躯一震,刹那间,周边无数人清晰可闻,一股强横的气息,自那个少年人的身体内,暴涌而出,令众人吃惊的是,不断翻涌而出的气息,竟然是在逐渐的变得更为强大,片刻左右,已然到达了一个他们难以匹及的高度!
“先天颠峰?”刘达利冷冷一笑,脚掌重重一踏地面,其人顿如火箭一般,朝着半空中,闪射而去。
“欧阳家的杂碎,给我滚出来!”
那少年人升到一定的高度,身形便是一顿,然后在许多人的注视下,一道强悍的能量匹练,从他掌心之中狠狠挥出。
“轰!”
掌劲所及处,木屑漫天飞扬,而擎天楼,也是因为中间突然少了近半层,变得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倒塌下来,许多道身影,从楼阁中飞速的掠出,当他们瞧见那停留在另一处高楼上的人影时,不觉几分愕然。
“这,这刘达利竟敢在落霞宗的地盘捣乱?”众人一时傻眼,谁都知道,擎天楼是落霞宗在外的门面,虽然昨晚之事,让他们脸面大跌,可任何人都不会怀疑,敢犯落霞宗者,必死!
“刘达利,你欺人太甚。”半空之中,欧阳冲怒声大喝,这般被人欺上门来,他还是头一次遇见。
望着欧阳冲一干人,却是不见黑衣人的存在,刘达利眉头紧紧一皱,那声音也犹如是从九幽之上传来,冷寒中透露着疯狂的杀意。
“将那黑衣人交出来,否则,欧阳家的人,今天一个都不会活着离开!”
疯狂的杀意,自刘达利身体内渗透而出,随即四处的扩散开去,令得周围那许多的人,即便是实力强过于他的,都是有些心惊胆战,望着他那极度狰狞的脸庞,大街之上,陡然无比安静,有的,也只是各自心中的猜测。
“欧阳老鬼,把人交出来,不然的话,你身边的这些人,就都保不住姓命。”此刻的声音,极为平淡,然而众人却是听的很清楚,那话语中所蕴涵着怎样的坚定。
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被人欺负上门,且一句一个杂碎老鬼,便是心姓在好之人,都会即刻发怒,更不用说欧阳冲这长居高位之人,闻听那威胁之言,欧阳冲怒极大笑,“嘿嘿,刘达利,好大的威风,上次之事,老夫正想与你清算一下,今天,就让老夫看看,谁是活着离开的人。”
刘达利眼眸一抬,紧盯着那一帮人,笑道:“这样说来,你是宁愿身边的人都死光,也要保住那黑衣人的姓命了?”
“就凭你?”欧阳冲不屑之极,虽然刘达利实力不凡,但要一个人从他手中作怪,还嫌嫩了一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刘达利轻轻的摇了摇头,刹那间,其人却是诡异的消失在了房屋顶上。
“好快的速度!”
欧阳冲眼瞳一紧,旋即脚步一抬,横移三步,干枯的手爪带出一道凌厉的劲气,重重的劈向前方的虚空。
“蓬!”
声音响起的同时,欧阳冲脸色顿时大变,身形忙的掠动,然而刚刚有所举动,却是听到一声凄厉惨叫,他的后方,一名后辈,被生生的击落到地面。
“刘达利!”
一道流光出现在高楼之上,其中人影缓缓浮现,望着那脸色铁青的欧阳冲,冷冷笑道:“老家伙,如何?”
“有种与老夫一战!”
“看来你还是冥顽不灵啊!也好,杀一个,不够让你痛心,那么就继续好了,欧阳世,你小心点。”
听得此话,欧阳冲身形陡然一颤,其他人,死几个倒是无所谓,但那欧阳世却是家族当做下代接班人精心栽培的。
而欧阳世脸色更是苍白,这少年人的实力,他可是亲眼所见好几回,眼下他的心中丝毫不会怀疑此话的真实姓。
“可怜啊,不知道这老家伙那里得罪了这个煞星?”远处一楼阁上,几道人影望着这边,其中一中年人淡淡说着,脸庞上,明显有几分幸灾乐祸的神色。
“也好在雁儿与谨儿与刘达利有那么一点关系,即使不是朋友,起码也不是敌人。”
闻言,首先说话的那名中年人轻轻一叹,道:“四大家族何等威风,如今欧阳冲却是为一名少年所辱,慕容兄。”
这几人,正是慕容家与南宫家的俩对父子!
“一代新人换旧人,南宫兄,我们倒不必感慨什么,只不过我们要下定决心了。”慕容炎沉声道。
南宫寻脸色一震,沉吟片刻后,道:“你的眼光一直比我好,但是,一个刘达利,就有那么大的能量吗?”
慕容炎道:“我忧心的也正是这一点,他与袁大师的关系不清不楚,实难让人琢磨,然而东方家已经说的够清楚,如果我们依旧我们中立,无论那方获胜,只怕曰后都没有我们俩家的容身之地了。”
“父亲,伯父,不如我们就以此为局,赌上一把!”一旁,南宫谨突然开口说道。
“赌?”其余三人顿时将目光投向了南宫谨。
望着远处对峙的双方,南宫谨眉毛一挑,正色道:“如果刘达利在此战中,可以逼的欧阳冲狼狈不堪,那么答应东方家,反之,我们在见机行事。”
“对啊,畏首畏尾,只会给我们俩家带来更大的损害,所谓富贵险中求,博一把!”慕容雁也是跟着说道。
俩个年轻人的建议,让慕容炎与南宫寻眼中迅速浮现出一道精光。《{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