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手啦——”陈紫涵咬着牙,用只有她和梁夕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
梁大官人果断装听不见,右手握着陈紫涵的玉足细细把玩,小指轻勾,已经将对方薄薄的棉袜褪了下来,指尖触到了对方雪白玉足的肌肤上。
陈紫涵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从未有过的麻痒感觉从脚面传来,仿佛是有一只小虫子在上面爬过一样。
“想踢我?哼哼哼哼。”梁夕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的弧度,恰巧被陈紫涵看在了眼里,陈紫涵就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下意识想要把脚抽回,却是被梁夕牢牢拽在手中,根本没法移动分毫。
见对方竟然这么不老实,梁夕撇撇嘴,食指顺着陈紫涵的脚面往下,手掌将对方的玉足握住把玩不止,阵阵酥麻的感觉透过右脚传到心里,陈紫涵咬住下嘴唇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心里却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一样,又是舒服又是紧张。
面前坐着的就是自己的父亲,而自己却在被一个男人玩弄着小脚,这种类似于偷情的感觉让陈紫涵后腰绷得紧紧,刺激带来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脑下皮层,她感觉自己紧咬的小嘴唇就快忍不住呻吟出来了,身体里也仿佛有一只小野兽要扑出来一样。
就在她认为自己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梁夕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陈紫涵原本以为自己应该会庆幸的,但是她惊奇地发现,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阵阵的空虚。
心里忍不住想要对方还像是刚刚那样抚摩揉捏。
“我、难道我是一个内心淫—荡的女人?”陈紫涵想到这里,脸上顿时如同火烧一样,眼中汪起的春水几乎都要滴落下来了。
感觉到陈紫涵变得滚烫的肌肤,梁夕适时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干咳一声望向陈放远道:“掌柜的,这第二方面真是和我有关?但是我们之前应该没见过面吧?”
“虽不曾见面,名字却是如雷贯耳。”陈放远微微一笑道。
“怎么说?”梁夕疑惑地望望楚超仪,楚超仪也是摊摊手,示意自己不知道。
“梁夕,这件事你就不要问小王爷了,其实在小王爷介绍你之前,我就听说过你的名字了,原本应该早些结交的,只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才拖到现在。”
听到陈放远的话,不仅梁夕、楚超仪和白易鸣惊讶万分,陈紫涵也是惊奇地抬起头。
作为陈放远的女儿,她也从未得知过自己的父亲知道梁夕这个人。
“怎么说?”梁夕苦笑一下,“掌柜的你就别卖关子了,直入主题吧,我这个人最怕麻烦了。”
“好吧,就直接这么说吧。”陈放远放下手中的酒杯,表情变得无比郑重,“你也知道,我作为一个商人,接触的人形形色色,所以我偶然间能接触到其他位面的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嗯。”梁夕点点头,心中猛地一动,一个名字已经呼之欲出起来。
“你说的是——”梁夕的眼睛缓缓睁大,握着陈紫涵的右手也不自觉地用了一点力气,疼得陈紫涵嘤咛发出一声轻哼。
陈放远眨眨眼,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神色,手指指了指脚下道:“他一直都在京都。”
听到陈放远这句话,梁夕差一点就当场站起来,但是身子刚刚抬起的时候,陈紫涵的小脚压到了他双腿之间,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是那舒爽的感觉还是让梁夕一阵心驰神荡,激动的情绪也因为注意力的转移而平复了不少。
“宇文青阳那老小子竟然就在京都,老子可是有不少问题要问他的!”梁夕心中已经打定了注意,等过会儿私下里一定要从陈放远口中问出宇文青阳的行踪。
白易鸣和楚超仪见到梁夕的神色,都知道这个人对梁夕来说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也都凝神细听,就连那个白胡子老头,脸色也微微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看到梁夕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的样子,陈放远像是猜出了梁夕的心思,呵呵一笑道:“关于他现在具体身处何处,我也不知道,毕竟这几年里我也只见过他两次,不过呢——”
陈放远故意卖了个关子,想要吊足梁夕和众人的胃口。
梁大官人却很是彪悍地一拍桌子道:“给你三秒钟,要是继续装模作样,我现在就找一百个壮汉轮爆你的屁—眼!”
陈放远对梁夕说到做到的名声也是早有耳闻,当下不敢再拖延,赶紧道:“你等我先把其余的话讲完,不然说出来你也会觉得很突兀的。”
“好吧,那你说,要是我不满意的话,你就等着下半身都靠着木塞子过活吧。”梁夕斜着眼道。
这个场面要是被白起等人看到,一定又会是眼珠子掉了一地,毕竟他们还从没有人见过竟然有人敢和陈放远这么讲话。
陈紫涵见梁夕竟然这么不给自己的父亲面子,嗔怪地用脚轻轻蹬了下梁夕。
因为两人此刻暧昧的姿势,这个嗔怪的动作看上去反而更像是撒娇。
见到梁夕朝自己偷偷坏笑,陈紫涵立即羞得把头埋了下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实在是羞死人了。
“嗯。”陈放远并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旖旎的举动,抽出条手帕抹抹额头上渗出的汗珠道,“还有两点就很简单了,一点是关于你去桑曲河畔的消息,那里的贫瘠是出了名的,但是我一直相信,那边必然有世人所不知的宝藏,这个想法在小王爷给我看了几样东西后,我就彻底相信了。”
梁夕朝楚超仪看了一眼,立刻明白楚超仪一定是拿了一些自己送他的珠宝给陈放远看了。
那些珠宝古玩有不少都是西雅海族从深海沉船里找到的,不管是成色还是年月都是上上之选,然后学了一点梁夕奸诈的楚超仪加油添醋一说,将这些珍宝说成是梁夕在桑曲河畔找到的,再加上陈放远自己先入为主的观点,楚超仪几乎没费什么口舌就把这个老家伙骗上了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