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之术在修真界是一种比较特殊的法术存在,任何可怕的事物都有可能会被封印,只要有足够的的能力将其封印,封印力量却不是一般的能量能力可以打开的,如传闻中的二十八星宿,却被紫薇大帝封印。
而据紫夕自己所说她是创造二十八星宿的人,其实力可想而知,却也被自己自主封印,到后來都无法脱困。
紫夕那天从封印中逃脱用的是金蝉脱壳之计,若不是梁夕偶然间靠近了紫色水晶棺材,紫夕也找不到一个可以附体的人,后面的一切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梁夕來前就算准了察尔家族的人肯定会使用封印之术,早已做好了准备,他手掌翻飞,一尊小小的石雕出现在他手中,看那模样就是一尊雕刻精细的小兽,若是仔细看去,就可以看清那竟是龙之九子中的嘲风形象。
这个小小石雕并非其他,正是四方天地中嘲风的雕像,那石雕高达数百米,如今却只有巴掌大小,这一切都是紫夕之功。
紫夕虽然如今保留的修为不多,也不能进入四方天地之中,可是万载的历练经历却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
这个嘲风雕像正是紫夕让梁夕用秘法炼化之后带在身上的。
龙之九子被紫夕在万载岁月之前炼化成了九尊神像封印自己,其本身的修为尽数化作了封印力量,其余的都散去化作了龙息之气和怨力,那怨力早已聚集成精,被九尾龙狐给杀了。
神像的力量完全是封印力量,万载岁月下來不仅沒有丝毫减弱,反而在日夜镇压封印紫夕的情况下越发壮大。
而破除封印的最好办法就是以封印力量轰击开封印,如今梁夕身上有着最强大的封印力量。
梁夕将石雕高高抛出,石雕上青光四溢,瞬间放大至十几米,轰隆一声坠地,然后猛然疯长,直至几百米高。
地面之上,察尔特洛惊骇地看着身前寸寸龟裂的地面,那裂缝越來越宽,越來越多。
察尔特洛剧烈地咳嗽一声,手中法杖光芒大盛,龟裂的地面停滞了一下,然而仅仅只是短短的一瞬。
一瞬之后,地面以更多更宽的裂缝龟裂着,一股股磅礴的力量从地面裂缝之中冲出。
察尔特洛喷出一口鲜血來,试着感应留在四方天地之中的封印印记,却发现那道印记远在摩瑞亚城的另一端,而且自己竟然已经无法驱动那股印记力量。
这令察尔特洛心头大震,口中鲜血直冒,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难道我引以为傲的封印之术对他來说竟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吗。”
便是这时,天空之中一道火红身影冲天而降,仿佛一道血流从天上留下一般,又好像将天空划伤了一道裂缝,而裂缝之中流出汩汩血流。
梁夕看着那越发高大的嘲风神像,头顶传來一丝丝破碎的声响,好像什么东西破碎了似的。
梁夕知道封印即将破裂,果然一道亮光从天空射入,给这黑暗的世界带來一丝光明。
然而封印还未完全破裂,梁夕还不能出去,只能驱动着神像继续生长,直到捅破这片天为止。
忽然,天空射入的白光之中多了一道红色,将本來就不多的光明印成了火红之色,仿佛一团团在燃烧的火焰。
梁夕抬头,摄魂御鬼大法施展而出,巨大的紫色火焰手爪向着天空抓起,梁夕想也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察尔利卡來了。
察尔利卡在天空之中结了一个手印,然后单掌印了下來,一个巨大的火焰手掌以盖地之威向着梁夕压力。
手掌还未相接,梁夕便能感觉到那股强大的气势,那是一股一往无前的威势。
这一刻梁夕心中不禁有些佩服起这人了,拥有这种强大的一往无前的气势之人是少而又少,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会拥有相当大的成就,仅仅因为这股气势就能征服许多人,其中有女人,也有男人。
二掌相接,能量波带着一圈彩色火焰光华扩散开來。
梁夕在下,形势于他不利,这一掌直接将他的半个身体打入了地下。
梁夕跃出地面,一道无匹的雷电从他双手之中闪耀而起,然后向着空中劈去,闪电大亮,却照不到这片天地的边际。
天空之上,察尔利卡劈出一道火焰光刃,身体正立,那火焰光刃沒能奈何梁夕的雷电,不过察尔利卡却一点也不吃惊,正立的身体一脚向着雷电踏了去。
天空雷鸣电闪,察尔利卡这一脚竟然直接踏断了梁夕的雷电。
梁夕心中一震,心知此人境界恐怕不低于他,甚至已经破了灭世力量境界。
梁夕放开雷电,全力催动嘲风神像破开封印。
察尔利卡飞身而上,一脚踏在神像头顶,嘲风神像竟无法继续升高。
“你就是神域的闯入者。”察尔利卡淡淡地问道。
这种被俯视的感觉令梁夕很是不爽,右掌往嘲风神像上一贴,身体立即消失在原地,然后瞬间出现了嘲风神像的头顶。
嘲风神像在这里已经远远超过了在四方天地中时的高度,整个头顶都已经成了一大片平台。
梁夕和察尔利卡一人站立一边竟还隔得很远。
察尔利卡也不等梁夕答话,又道:“你是打不过我的,束手就擒吧。”
“然后你会给我个全尸。”梁夕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虽然与察尔利卡平等站立,然而察尔利卡的态度却仍是高高在上,这种感觉令梁夕十分不爽,向來都是自己给别人这种感觉的。
察尔利卡道:“我会的。”
“那不如你束手自毙好了,我让你想怎么死就怎么死,更大方。”梁夕哼哼道,装叉(逼)谁不会啊。
“你打不过我,沒资格这么说。”察尔利卡说道。
梁夕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真不知道你哪來的信心,闭关闭傻了吧你。”
“我此次出关便要挑战摩瑞亚,你只敢封印他,却连挑战他的勇气也沒有。”察尔利卡又道。
“胡吹大气。”梁夕嘴里不屑一顾,心中却不敢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