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她成长起来,将会成为登临神王之路的绊脚石。
阳未苒的表现越好,那些修士的杀心就越重,一尊无敌天骄引起的龙卷风,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轰隆!”
烈阳当空,洒落下大片恐怖的血芒,那道骇人的杀伐恍若要将山川打沉,狰狞的沟壑中涌出粗壮的真龙精气。
亘古景象演绎,似古之强者降临,感受到那股滔天血气,不知多少修士咂舌,心中充满恐惧,对阳未苒的战力有了新的认知。
她的手掌探出,掌心三寸有乾坤浮沉,璀璨的仙纹交织,形成的杀伐很可怕,这一方领悟直接被吞没,到处可见骇人的神像,血气滔天。
那道攻击缓缓落下,覆盖亿万里山川,那一尊伏地大凶的通体巨震,迸发出浑厚的血气,亘古力量涌动间,寸寸虚空炸裂。
它并未坐以待毙,快速朝阳未苒攻击过去,两道攻伐相撞,并未激荡起涟漪。
只见伏地大凶的巨掌被吸附在阳未苒的掌心中,滂湃无匹的生命精气涌动,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阳未苒引导那一股磅礴的精气,打磨肉身玄藏,随着她的疯狂吞噬,那一尊伏地大凶竟然干瘪下来,死气沉沉,没有先前的张狂。
“嗤嗤!”
阳未苒的周身缭绕炽盛骄阳,喷涌而出的气血甚是可怖,那些修士根本不敢靠近,快速朝远处退开。
如此狂暴的力量若是砸在他们的身上,估计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震杀。
伏地大凶的力量被吞噬后,那一尊伏地大凶终于失去了生机,缓缓倒在地上,化作了这一片天地的养料。
“轰!”
然而,征伐还未结束,遥远的地平线尽头降下厚重的杀芒,半边苍穹都被震塌陷了,乌黑大裂缝中,有凶猛的精气交错。
一道金色的手掌横跨星空而来,这一掌瞬间将阳未苒的气息锁定,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金色掌印很锋芒,弥漫的规则之力恐怖绝伦,有大贤强者出手狙杀阳未苒。
众人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更加不敢驻足停留,快速横渡虚空,退到安全的区域。
阳未苒被狙杀,在场的修士并未感到意外,她表现出的战力太可怕了,若不将之镇压,会成为那些大教疆国圣子的绊脚石。
阳未苒的美眸中闪耀精光,那股力量汹涌无比,若是被砸中的话,纵然不死,也会受到重创。
这群老家伙还真心急,她刚表现出无敌风姿,就已经按耐不住了吗?
“砰!”
阳未苒的十指交错,捏出一个巨大的道印,那道神印上弥漫古朴而又神秘的气息,显化的威能异常狂暴,血威冠古绝今。
她快速攻击出去,狠狠的砸在那一道金色掌印上。
两道极致的攻击碰撞,有一股强横的涟漪扩散开,巍峨山岳都被打沉,到处都能见到虚空破碎的景象。
阳未苒的身体倒飞出去,撞击在一座山峰上,才堪堪停下来。她感觉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体内翻涌的气血有些紊乱。
嘴角溢出血丝,脸色苍白,她还说第一次如此狼狈。
她的手掌在淌血,整条手臂都在颤抖,如果仔细看的话,她的肌肤都变成暗红色,里面积满鲜血。
“能接住老夫一掌不死,后生可畏。”
一道蹒跚的影子横渡虚空而来,举手投足间裹挟着极强的神威,浓厚的大贤之威铺天盖地的喷涌而出,压的天地炸裂。
“嘶!”
观战的修士倒吸凉气,瞳孔中布满森然之芒,他们没想到阳未苒竟然还活着。
要知道出手狙杀她的是一尊大贤,而她本身修为才刚到二品大帝。
两者间相差的境界太大了,横跨这么多境界硬抗住大贤攻伐,她确实很强大。
不过,境界上的差距,不是靠外物能弥补的,若对方再打出一掌的话,她必死无疑。
阳未苒周身流淌的金光暗淡无光,她已经受到了重创,如果对方继续出手的话,她肯定是挡不住的。
这一刻,她深深的认知到,实力的重要性。
如果她拥有逆行伐仙的战力,根本就不会忌惮一尊大贤。
只可惜,她并没有移山填海之能,如今能做的,就只有尽力而为。
若是逃不过这一劫,她也认命了。
“是霸天宗的青衣大贤,据说他已经十万年不曾动手了,没想到现在的战力更加可怕。”
“我看阳未苒这次是死定了,被一尊大贤狙杀,她想要逃走,摆明是白日做梦。”
“霸天宗的神灵竟然出手狙杀阳未苒,这还真是挺有趣的。”
“前段时间霸天宗的霸凤与阳未苒结仇,青衣大贤肯定是为了这件事而来。不过,听说九曦圣宗的一些老祖都出世了,怎么不见他们的身影……”
因为一点小事,霸天宗的强者都要出手狙杀阳未苒,上次九曦圣宗若是惨重,按道理来说,那些老怪物应当不会放过阳未苒才是。
可直到现在,都没见到九曦圣宗强者的身影,让许多人疑惑不解。
“小辈,念你修行不易的份上,只要你跪下来磕头赔罪,然后将自身修为废去,老夫就留你一命。”
青衣大贤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阳未苒的战力确实很可怕,可惜她不知道收敛。
年轻人最忌讳的就是锋芒太露,一旦成为某些大人物的眼中钉,那么,你的末日就真的到了。
“跪下赔罪与自废修为,这两点我想无论是谁都做不到。”
阳未苒镇定下来,现在焦急也没有用,遇见困难,只有想办法解决才行。
她沉声道:“你此行应该不是为我与霸凤的矛盾而来,她虽说有点讨厌,但却从没想过要杀我。”
“所以,究竟是哪个无上传承要狙杀我,你一个跑腿的,最好把脑子用起来。”
“若你不想用脑,那它栽在脖颈上,也没有什么用处。”
“咕咚!”
那些观战的修士惊恐万分,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阳未苒的胆子也太大了,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