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晖和宫思琪走进别墅之后,便来到了楼上宫思琪的房间,却见外面还是月光如水,洒落房间里,和前一次见到的情景一个模样,只不过,那时新加坡是在风暴前夕,而现在却是平息后的宁静。
“好久没有这样轻松了。”沈晖走进房间,坐在地上的垫子上,笑着说道。
宫思琪将灯打开了,然后出去将父亲珍藏的红酒和玻璃杯拿了过来,嫣然一笑:“像你这样的大英雄,难得有轻松的时候吧,我遇见你的两次,都是在追击坏人,今天又是改变了一个国家的前途,简直是太忙了。”
“现在不是清闲下来了吗,我兄弟两天后举行婚礼,这两天,我可以放松一下了。”沈晖接过了斟满琥珀色酒液的杯子,笑着说道。
宫思琪也弯腿向后,斜着身子坐了下来,两天白.嫩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喝了一口酒,然后问道:“那你以后还会来新加坡吗?”
“当然会来了,我兄弟要定居在新加坡了,我会时不时的来看看他。”
宫思琪低下了头,满腹心事,她知道,沈晖只是这么说而已,像他这样的人物,哪有那么多时间跑来跑去。
沈晖看着宫思琪低头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就见她秀发低垂,白.嫩的脖颈上方有着细细的绒发,脸蛋上一抹红晕,娇.嫩的嘴唇让人十分想上去品尝一下。
宫思琪在那里低头想了一会心事,然后举起酒杯对沈晖说道:“沈晖,我们今天好好喝一回吧,下次再坐在一起喝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
沈晖一听宫思琪说要好好喝一回,登时条件反射般的就要摇手,和乐瑶与宋轩雅喝过几次酒,他已经吓怕了。
但随后他又控制住了自己,毕竟,这是一个诗情画意的时刻,不要太扫兴了。
“好的,但红酒还是要小口品尝的才行,我们慢慢喝。”沈晖表面淡然,但心里却有了警惕。
“啊,在千军万马中你都毫无惧色,现在怎么这样不干脆,你是怕我喝多了吧,没事,我酒量很好的。”宫思琪不满地说道,然后举起了酒杯。
沈晖一见宫思琪举酒杯的速度,立马就判断出,她是要一口干下去,登时一边伸手拦住,一边说道:“思琪,我们喝一夜都行,但别喝这么快……”
但他这一伸手,宫思琪没提防,酒杯一下子就撒手了,殷红的酒液洒在了她的胸.口上。
就见白.嫩的胸.脯上,闪着红色酒液的光芒,那酒液顺着深深的沟壑向下流去,淡紫色的礼服也被洇湿了,紧紧贴在了高耸的胸.脯下方,整个胸.部的轮廓都被呈现了出来。
由于这种礼服不能戴胸.罩,所以,那丰满的胸.部显得沉甸甸的,如今被这酒色和衣服衬托的,让人砰然心动。
沈晖和宫思琪同时愣在了那里,两人的眼睛都看着洇湿了的胸.部。
宫思琪抬起头来,看见了沈晖的眼神,心里忽然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身体忽然有些发软一般。
她努力镇定了一下情绪,站起了身来,说道:“我找套衣服换上。”
说着,她走到了衣柜前,找出了一套家居服,然后来到了镜子前。
沈晖看着站在镜子前的宫思琪,心里不禁又是一动,就见那光滑的背部全都裸.露在外,紫色的衣带缠绕在腰间,下面是被紫色礼服裙包裹的浑圆的丰.臀,再往下,两条白嫩的大腿就露了出来,由于踩着高跟鞋,整个身体呈现了诱人的姿态。
“沈晖,你过来帮我将衣带解开吧。”宫思琪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说道,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
沈晖起身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宫思琪纤细的腰肢,将手放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礼服裙光滑的手感,而小腹传来的温热,混和在了一起。
宫思琪感觉到沈晖那热烈的男子气息,意乱情迷起来,将头歪向了沈晖的脸庞,然后将娇嫩的嘴唇贴了过去。
两人如胶似漆的吻在了一起,然后情形变的热烈起来,嘴唇分开之后,沈晖便将宫思琪那紫色衣带解开了,一直褪到了脚底,而宫思琪也迫不及待的去解开沈晖的腰带,然后弓下了身子,伏在梳妆台上……
那紫色礼服裙脱落在宫思琪脚下,已经被两人疯狂的动作踩脏了……
……
一天后,在三巴旺的一家咖啡馆里,谢利贞坐在桌前,守着一杯咖啡,却无心去喝。
他焦躁不安的心情,和咖啡馆里闲适的气氛简直天壤之别,自己儿子还关在看守所里,由于案情重大,无法保释,调查组已经两次召见他了,要询问民盟在此次骚乱中扮演是什么角色。
虽然谢瑾平一直拒绝交代全部问题,但谢利贞心里明白,要是调查组锲而不舍,谢瑾平迟早要将全部事实说出来的。
国会大选已经定在十天之后举行了,深陷在这件事情中,民盟已经无力去参加选举了,谢利贞对此也不抱什么希望,现在最渴望的是将沈晖干掉,其次是将自己的儿子救出来。
就在谢利贞在这里焦躁不安的时候,鲁先生已经出现在了咖啡厅门口,低头哈腰地请人进来:“小林先生,你请进,谢先生就在里面等着你。”
谢利贞一见,知道是鲁先生请的对付沈晖的人到来了,心情不禁振奋了起来,立马站起了身,但当他看见进来人的时候,却有些一愣。
却见一个拎着公文包,戴着眼镜,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走进了门口,对鲁先生也点头哈腰的说道:“鲁先生您也请,不必这样客气。”
“这就是一百万美元请来的杀手?谢利贞皱起了眉头,这样的家伙,几十个也不会是沈晖的对手。
鲁先生领着中年男子来到了谢利贞面前,介绍道:“谢先生,这位是小林玉一郎先生。”
“哦,小林先生。”谢利贞冷淡的打了个招呼。
然后,他问向了鲁先生:“小林先生就是来帮助我们解决沈晖的?”
“是的,小林先生一听说是您的事情,便立马从日本赶来了。”
“哦,小林先生,是这么回事,这个沈晖功夫很高,而且胆识过人,很不好对付。”话里有话地说道。
“谢先生,所谓的沈晖,这是区区小事,不足一提……这是我的名片。”小林玉一郎礼貌地说道,然后将名片递了过去。
谢利贞将名片接了过来,心里疑惑,这位哪里像是杀手,倒像个上班的职员,等他看完名片,眉头更皱紧了。
只见名片上写的是:三井财团海外拓展部大中华区干事,小林玉一郎。
“原来是小林干事,三井财团是日本有数百年历史的大财阀,能和您会面,我很高兴,不过,您能对付得了那个沈晖吗?”谢利贞疑惑地问道。
小林玉一郎将公文包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坐了下来,说道:“不不,谢先生,我不是来对付沈晖的,我是找您谈合作的,只要我们能合作,那个沈晖不在话下。”
谢利贞又是一愣,问道:“小林先生,我是一名政客,也没有企业,和贵财团的合作……”
小林玉一郎从公文包拿出了文件,看了一眼,然后说道:“谢先生,我们知道你的身份,你是没有企业,但你的哥哥可是新加坡排名第二的企业……”
“小林先生,那是我的哥哥的公司,我一点股份也没有,况且,我要找合作的是能对付沈晖的人……”
“谢先生,沈晖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鲁先生一找到我们的忍武士,说是要为您做事,我就赶过来和您会面了……”
“你们财团的海外拓展部还有武士?”
“哦,谢先生,这个话题稍后讨论,沈晖必须死,贵公子我们也可以从监狱救出来,如果他无法在新加坡藏身,可以到我们日本去,做这两件事情,我们一分钱不要,当然,这一切是要您能与我们合作的前提下。”
“啊,你们真的能办到这两件事情?那太好了,请问,我要怎么合作?”谢利贞惊喜起来。
“谢先生,这就看您的能力了,你哥哥的天域公司是全球唯二两家激光雕刻机制造厂家,全世界一大半的芯片厂家都要用你哥哥公司的机器,而且,最近你哥哥的公司已经研制出了最新一代产品,领先了荷兰那家激光雕刻机厂家,而我们三井财团在全球已经占据了大份额的芯片市场,但制造芯片的激光雕刻机还受制于人,所以,我们想高价收购你哥哥的公司,我们三井财团的芯片产业链就完整了,但你哥哥不同意,所以,我们想请您出面,将这件事情办下来。”
谢利贞惊喜过后,又皱起了眉头,自己哥哥的脾气他太知道了,从白手起家建立电子厂开始,他就拒绝上市,拒绝了大财团的并购,一路做到了世界上最高端的科技厂家,他以前拒绝并购,现在更不可能同意了。
但是,能杀死沈晖和救出自己儿子的机会就在眼前,他怎么能错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