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殇让北堂川做陪练,试了一下这南宫家族之浩然正气,与自己家族之致中之力结合成的中庸功,就见这种功法,既能在和对手硬钢的时候,爆发猛烈的力量,又能在对手躲避的时候,迅速增加移动速度,心中不禁大喜。
他迫不及待的回到前厅,向北堂中原说道:“父亲,这中庸功简直太神奇了,名副其实,在任何方面都很出色,既能硬钢,又能加快攻击速度。”
随后,他将方才和北堂川对战的情况向自己父亲说了一遍。
北堂中原有些惊愕,他虽然知道这中庸功绝对不简单,却没想到,竟然如此神奇。
“要是这样说来,天下岂不是没有不被中庸功克制的功夫?”北堂中原说道。
“要不为什么叫中庸功呢,虽然可能不是最猛烈的,也可能不是速度最快的,但却是最面面俱到的。”北堂殇兴奋地说道。
“好,阿殇,你什么事情都不用管了,好好练习这中庸功,要是这个功法练成了,无论是那个沈晖,还是南边那些邪门歪道,都不值一提,等我们将这些家伙统统弄死。”北堂中原点头说道。
北堂殇点点头,然后又问道:“那么,父亲,你昨天遇见那个吹长笛的家伙,能猜出一点来历么?”
北堂中原摇摇头:“我从来没听说过,长笛的声音还可以伤人,这简直不可思议……不过,相比较这些日子出现的稀奇事情,这件事情,也不算太令人吃惊,南边那些家伙,还有出现的这个沈晖,和这个吹长笛的中年,同样令人吃惊。”
“既然南宫洛骞被人搭救了,我们的行动就要小心一点了。”北堂殇说道。
“不用担心,我和族人,当时都戴墨镜遮住了眼目,那个南宫家族的小子,不会认出我们的。”北堂中原胸有成竹地说道。
两人谈了一会,随后,北堂殇便又回到密室里练功。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北堂殇才出来,和家人一起吃早饭。
“阿殇,李老那边来电话了,说沈晖竟然去他家里大闹了一番,要调查南宫家族被赶出京城之事。”北堂中原一见自己儿子出现,便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沈晖竟然如此大的胆子?敢去曾经的中央大员家里闹?警方不管吗?即使警方不管,还有宪兵队呢,这些都是干什么吃的。”北堂殇惊讶了。
“据李老说,警方现在见了沈晖,根本束手无策,不单单是安全部那边撑腰,而且,警方也有把柄在沈晖手里,就是上次顾氏父子持枪的事情,警方当然要徇私替顾氏父子遮掩,这就让沈晖抓住了把柄。”
“至于宪兵队那边,是因为沈晖昨天带了前张总理的儿子去,他们也不敢动。”北堂中原皱眉说道。
“什么?这个沈晖竟然和张总理家的公子也有关系?”北堂殇吃惊道。
“要不我说这个人,令人惊讶的程度,一点都不比那位吹笛子伤人的家伙弱。”北堂中原点头道。
“那么,李老最后如何应对的?”北堂殇又着急地问道。
“张总理儿子出面了,他能怎么办,只好说,我们北堂家族也知道这件事情,然后,警方也无奈地将南宫雍放了出来。”北堂中原摇头道。
“父亲,这样一来,我们就陷入了被动之中,南宫家族肯定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北堂殇皱眉道。
“南宫家族不足虑,整个家族,只剩下了南宫雍父子三人,其他的人都被我们控制了,即使他们知道事情真相,也不能奈何我们,怕只怕,这个沈晖会一直参与到这件事情里,以他的功夫和人脉,会对我们造成很大威胁。”北堂中原摇头道。
“这个人真是脑子有问题,南宫家族前几天,还奉命对付他,派了好几位高手,而如今,他竟然帮着南宫家族,简直让人难以理喻。”北堂殇阴沉着脸说道。
“这样的人,不可以常理度之,我们也没必要去了解,他为什么帮助南宫家族,我们只想法对付他就行了。”北堂中原摆手道。
“但是,我这中庸功还没有练成,恐怕会很难对付他。”
“明着对付不了,我们可以暗中来,这不是有摄魂丹吗,就用这个对付他。”
北堂殇听见父亲的话,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们必须要尽快将这人解决掉,要不然,我们的事情,恐怕会坏在他手里。”
顿了一顿,他又问道:“父亲,我们也没有机会接近这人,要用什么办法,给他下毒呢?”
“我听说这个人很好色,身边跟的全是年轻女孩子,有这个弱点的话,那就好办多了,让阿兰去接近他,然后伺机下手。”北堂中原很有把握地说道。
“事不宜迟,父亲,立即将阿兰叫来,我们着手来办事情。”北堂殇点头说道。
随后,他便出去命令一名族人:“你去将阿兰叫来。”
不一会功夫,一个穿着紧身黑衣的年轻女子,已经走进了前厅,对两人一行礼:“家主,少爷,有什么吩咐?”
北堂中原看着年轻女子身上的衣服,皱了皱眉头,说道:“阿兰,今天你去商场,买几件名牌衣服,我一会让管家给你银行卡,捡最贵的,最时髦的衣服买。”
这个名叫阿兰的女孩,虽然穿着打扮非常朴素,但身体娇柔的姿态,却是这朴素衣服也掩盖不住的,尤其是她那双媚眼,看人的时候,无论脸上是什么表情,但眼中的秋波,都仿佛含情一般。
“啊,家主,我有衣服穿,不用去买新衣服。”阿兰有些惊讶地说道。
“让你买,你就去买,然后首饰什么的,也买一些,打扮的越漂亮,越时尚越好,我有事情交代你去办。”北堂中原不耐烦地说道。
很显然,他对这个阿兰,并没有什么好感。
阿兰嘴上虽然推辞,心里却在暗喜,此时听见北堂中原的话,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说道:“既然家主吩咐了,我当然遵命。”
等阿兰走后,北堂中原皱着眉头说道:“要不是因为有沈晖这件事情,我绝对一步也不会让这个阿兰走出家宅,你看她那样子,活脱脱一个狐狸精的样子。”
“父亲,什么样的人,都会有用处的,她这不是派上用场了吗。”北堂殇说道。
……
沈晖驾车离开张雨家之后,便和莫妮卡以及阿九,又找了一家酒吧坐了一阵,聊到凌晨一点多,然后才回到响水屯的住处。
第二天一早上,莫妮卡就打来了电话,告诉沈晖,自己父亲要前往越南访问,而她要赶回日本,处理一些事情,马上就要出发了。
“沈晖,虽然日本离得很近,但我这职务,不允许我经常来华夏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你再见一面。”莫妮卡最后说道。
“莫妮卡小姐,我这边事情办完,回去看你的。”沈晖笑着说道。
挂掉了莫妮卡的电话,沈晖又试着给沈孟泉的手机打了一下,结果还是那样,对方并不接听。
“看样,我需要让警方定下位了,看看这个手机发出的信号,到底在什么地方。”沈晖挂掉了电话,自言自语道。
此时,邹访琴兄妹和阿九都已经起床了,吃完了早饭,沈晖便让阿九留在家中,自己要去南宫家族看看情况。
就在他经过北城的一条偏僻街道,等候红绿灯的时候,却见农以达出现在了一间小旅馆的门口。
这人不是住在宾馆里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沈晖登时来了兴趣。
就在他心里猜测的时候,却见一个黑瘦干枯的老者,也出现在了小旅馆门口,而农以达则极其恭敬地引着这老者,走进了附近一家餐厅里。
沈晖一见这老者的样子,登时更加来兴趣了,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老者,绝对是内力高手。
他和农以达交过手,知道这人一套古壮拳虽然打得很好,但却不会内力功夫,如今这位老者,和他是什么关系?
一念至此,沈晖将车调头,拐到了餐厅前,然后下车走了进去。
这个餐厅虽然不大,但却布置的很好,竟然还有几个小包厢。
沈晖一进餐厅,就见农以达正在收银台前点餐,而那黑瘦老者,正坐在靠近窗口的餐桌前,闭目养神。
他信步走到了里面拐角处的一张餐桌前,背对着这边,坐了下来。
农以达点完餐后,便直接回到了餐桌前坐下,根本没发现,里面已经又出现了一位客人。
“师傅,我点了炸蚂蚱,煎蚕蛹,这餐厅里,实在没有什么对您口味的东西,只能将就一些了。”农以达对老者说道。
沈晖在那边,听见农以达话,心里想道,这位老者,口味倒很奇特,专爱这种野味。
心里这样想着,他将位置调换了过来,正对着农以达二人,想要仔细观察一下这个老者。
农以达背对着这边,还是没有发现后边的客人。
老者听见农以达的话,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太清淡了,你让厨房弄条活鱼,整理干净,把血单独挤出来,然后一起端上来吧。”
农以达一听自己师傅的吩咐,不敢怠慢,直接挥手喊服务员过来,吩咐弄鱼上桌。
服务员答应一声,随后,便又走到了沈晖这边,询问吃什么。
沈晖也没说话,只是随便用手点了一下菜单,要了两个菜。
“师傅,如果我要去大山里练功,也要吃生的东西吗?”农以达吩咐完服务员,然后问道。
“当然了,大山里的东西,那是最滋养身体的,尤其是像百足蜈蚣,冰霜蟾蜍,黑寡妇蜘蛛,褐斑尾蝎,这些东西都是吸足了山里的瘴疠之气,血液里成分奇妙无比,会对练功有莫大助益,我每天早上,先要去山阴处,寻找这些东西,大吃一顿,然后再练功。”老者说道。
农以达听的直咂舌,说道:“这些东西,听着就很毒的样子,您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以达,如果这个都受不了,那还练什么功夫。”老者皱眉说道。
沈晖在这边,听见老者报出自己的食谱,眉头也微微皱起,这又是什么歪门邪道,竟然要吃毒物练功。
这二人口中说的大山,是哪座大山。
农以达见老者不悦,赶紧说道:“师傅,我只是一时好奇,您放心,只要我开始练功了,别说这些东西,就是直接喝毒药,我要不会退却半步的。”
老者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不错,要想成为高手,必须要有吃苦的精神……但光靠这些毒物还不够,山里还有一种雪人,这种怪物生活在山洞里,吸尽山中瘴气,更是剧毒无比,尤其是它们的血液,更是会让人功力大增。”
“雪人?是人还是动物?”农以达骇然问道。
“长得和人差不多,但算不上人,智商和动物一样,它们由于终年生活在山洞里,不见阳光,所以,毛发全是白色的,所以叫雪人。”老者说道。
沈晖在这边,听见老者的话,眉头愈皱愈紧,今天真是遇见邪性之人了。
就在老者说话之际,餐厅老板已经疾步走了过来,对农以达说道:“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早上,我们厨师去采购,忘记买鱼了,现在只有冰箱里的冻鱼,您看行不行?”
“冻鱼能挤出血来吗?我师父主要是想吃这鱼血,你们开饭店的,连活鱼都没有,也不是快要倒闭了?”农以达不悦地说道。
“是我们考虑不周……先生,您看看,换别的菜可以吗?”餐厅老板急忙低声下气的说道。
“换什么换,没有活鱼,赶紧去买。”农以达一挥手道。
餐厅老板本想再商量一下,但一见老者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一哆嗦,急忙答应一声,便向后面走去。
沈晖在这边,也注意到了老者的样子,却见他的眼睛里,竟忽然显露了红光。
一看到老者的样子,沈晖心里顿时吃了一惊,这人到底练的是什么功夫,竟然一动怒,眼睛就变成了红色。
难道这就是喝各种动物的血,喝出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