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这是在给沈秋蝶打的电话。
沈秋蝶以前就是杀手,对于这种收集个人情报的事情,绝对得心应手的。
挂断电话之后,秦凡似笑非笑的看着潘主任,也不说话。
后者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妙的处境,一脸不屑,嗤笑着说道:“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二十分钟你就想要把我扳倒,给你二十年恐怕你也做不到!”
潘主任觉得今天自己肯定是碰到了傻子了,要不然对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笑掉大牙的事情。
“是吗?”
秦凡两只手放在了裤兜,哂然笑道:“要不然让我们大主任等上二十分钟?”
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也是在杨馨的耳边说,让她不用担心。
杨馨虽然去嘴巴上没有说什么,那脸上的苍白还是表现出了心里面的担忧。
要知道,能够成为兰大的教导主任,这背后肯定是有巨大的关系网。
他们都还不知道,这个时候,在兰阳市的社交媒体上,因为突然出面的一个帖子引起了网友的关注。
帖子上写的是一个兰大的教导主任,在任期间,骗取大学科研项目资金,潜规则女学生,官僚作风严重,甚至胁迫学生外出打野战的视频都有。
方方面面都很详细,还可以听到这教导主任的声音。
这帖子也是在网络媒体上面劲爆,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二狗子:这人浪费了她父母加班加点把造出来。
午夜小郎君:这不是兰大的潘主任,当初他还想爆我菊花,这尼玛有龙阳之好。
我是社会人:这家伙就应该被阉割了。
……
网友的反响,也是引起了兰阳市府的高度重视。
这种丑闻,而且还是大学里面出现的,已经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印象,必须严肃从重处理。
“给我找到这个潘主任,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架子。”
在市府里面,一个人看着视频,摇摇头把手机扣在了桌上。
实在是内容太大,他已经是看不下去了。
而兰大的校长办公室。
“岂有此理,叫潘仁跟我滚过来!”
可是这一切距离秦凡打电话的时间,还没有到二十分钟,显然沈秋蝶的办事效率更快。
而手机的突然震动,让秦凡知道事情已经是办好了。
“潘主任,要是实在没事,可以去上上网。”
而潘主任现在满脑子想的是,等下这小子没有脸带下去,他要怎么来折磨着杨馨。
只是这些,估计也只能是想想了。
因为这个时候,办公室里面已经来人了。
来的是四个警察,直接出示了证件,然后说道:“潘仁,现在你已经是被拘捕了,有什么话可以留在法庭上说。”
“警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可是良民!”
潘仁已经是变了脸色,没有想到会有警察突然找上自己。
“良民?潘主任,那就我来让你死的明白!”
说话的时候,秦凡把这办公室的电脑拿了过来,然后打开网页,打开一个贴子,帖子里面还有若干的视频。
这些视频无非就是肉体上的碰撞,而这男主角,却是这潘主任。
看到这一切的潘仁,整个人好像没有丢了魂一样。
因为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秦少爷,我们先走了。”
为首的警察在那钟局长的手下办事,就是局长对秦凡都要客客气气,更何况是他们。
听到这个称呼,潘主任才知道自己是遇到了狠人了。
要不然不会才几十分钟的时间,自己就凉透。
可是这一切,当然没有任何的后悔的余地。
“现在你大学毕业,恐怕没有什么麻烦了。”
秦凡说着,两人也是走出了大学校园,到了大学门口。
秦凡的打算是想要回去了,可是杨馨的话让他止住了脚步。
“为什么要帮我?”
杨馨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什么秦凡,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什么。
可是她失望了,秦凡只是伸了伸脖子。
“没什么,因为我把你当朋友。”
在秦凡的心目中,能够成为朋友就已经是对这人最大的认可。
实际上他本来就没有几个朋友,在他眼里,通常只有两种人,死人和活人。
这中间过渡的当然就是朋友。
可是杨馨似乎并不领情,脸上有些失落,没有得到自己心中想要的答案,把自己额头前的头发弄到耳后。
“可以再帮我一件事情吗?”
在说这话的是时候,杨馨是小心翼翼的。
实在是她不知道朋友在秦凡心目中的分量。
“好啊。”
“我都还没有说时候什么,你就答应,分明是在敷衍我。”
杨馨恼怒的说着,而且要做的事情对于她一个女儿家也是有些不自然的。
秦凡顿时有些凌乱。
他觉得自己有时候是真的搞不懂女人,面对林可的时候,要是自己答应的事情慢了,估计就是一顿家暴,自己还要配上痛苦的样子,这样才会罢休。
可是在在这杨馨的面前,答应快了就成了敷衍?
这女人的思维逻辑,恐怕是没有几个人搞得懂。
“因为你值得。”
可以肯定,这是到目前为止秦凡说过的最肉麻的话。
不过这话也有效果,杨馨的耳根红了一下,然后就不再追究了。
“我想让你陪我去一下医院,我妈生病了。一直以来,她想我找个人照顾我。”
声音可以说是越说越小。
这叫什么,见家长?
找个照顾你的人,那不是男朋友还是谁?
秦凡心里已经是恨不得抽几个两个大嘴巴子,这种事情自己也会答应。
可是自己说出来的话,再怎样困难也要去做。
“走吧。”
杨馨一笑,这一笑真的是百媚动人。
走在前面,医院距离学校不远。
这也是杨母的要求,可以身体稍微好点就可以来看自己的女儿。
再加上杨馨家里本来就不富裕,好的医院,单单是住院费对他们来说恐怕也是天文数字,
没多久,就到了医院。
杨馨自然是轻车熟路,这医院她不知道来了多少次。
只是一想到母亲的病,心情就十分沉重,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