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你干嘛?”
向燕妮见石天打晕了任泉丰,不由一愣。
“听他说话烦,另外,也省的他跑了,我发个信息,估计再过几个小时,一早上就能有人来抓他们了。”石天笑道。
向燕妮一听,顿时点头,随即咬唇道:“谢谢你了!石天。”
石天摇头,“不用谢,就是你要辛苦一点,我们今晚可能都不能睡觉了,在这守着。”
“不辛苦。”
向燕妮摇头,“这本来就是为了我爸的事,倒是你,本来和你不相干,可你都忙了一个晚上了……我,我该怎么谢你啊?”
说着,向燕妮向石天靠近了一步,眼里噙着泪水,汪汪的双眼里含着无数的情意。
别,别来引诱我!石天心里喊着,赶紧有起身,避开了向燕妮的眼睛和临近的身子,故意四处找寻道:“诶,你说这里有没有绳子?我把这两家伙捆起来再说。”
向燕妮轻轻一咬唇,然后到了一个办公室的壁橱里,拿出了两根捆文件袋的绳子,道:“这个行吗?”
“行。”
石天一把接过,然后三下五除二把那两个家伙捆结实了。
“OK了!”
石天长出一口气,直起身,转身刚要说话,突然身后的向燕妮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然后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呜咽道:“谢谢,真的好谢谢你……”
感受着向燕妮温软的娇躯,石天张开手,有些不知所措。
忽地,向燕妮猛地抬头,道:“我之前说了,只要你帮我救出我爸,我就做你的女人。”
“那是你情急的话,你别乱想了。”石天苦笑摇头。
“不,我不是乱想,我愿意。”向燕妮坚定地点头,眼里的坚决让石天看的都心颤。
突然向燕妮一下搂住了石天的脖子,猛地向上,用嘴一下堵住了石天的嘴,疯狂地亲了起来。
她心底对石天的感激、崇慕,还有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委屈和痛苦,似乎她都要在这一刻释放出来。
石天有点懵,没有想到向燕妮还有如此疯狂的时刻。
但是尽管疯狂,可是那份香甜、柔软还有温香是一点都没有变化,让石天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随从起来,不由自主地搂住了那柔软的腰肢,配合起来。
而后向燕妮益发地疯狂,拉起了石天的手,放在她的宝贵处,用力揉压,似乎要通过这样的动作,让石天感受她的一切。
被这样的动作所引,石天也几乎迷失,但是他终究还是相对清醒一些,突然猛地挣开,喘气着道:“别,别这样,我说了,我不是为了这个帮你。”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愿意成为你的女人。”向燕妮也在喘息,盯着石天的双眸里似乎喷着火,有种想要将石天吞没的热情。
石天突然一伸手在向燕妮脖子上捏了一下,顿时向燕妮就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看着闭上眼的向燕妮,石天苦笑。这真的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而且身材好极了,但是石天暂时真的不想在惹那么多情债了,所以只能如此。
接着他把向燕妮放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向燕妮的身上,而后便静待第二天的到来。
转眼到了早晨,因为向军毅的被抓,所以天天生鲜的公司除了保安之外已经没有人上班了,一直安静的很。
忽然,墙角有动静响起。
石天瞥去,只见那个任全丰从晕厥中醒转。
“啊!”
他看到石天,率先尖叫一声,似乎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你,你还没走?”任全丰随即指着石天大喝。
“我走什么?我正准备把你弄到警局去呢。”石天冲他冷笑。
“不,你休想!”
任全丰大吼。
就在此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走廊上有不少人往办公室赶来。任全丰心中一震,脸上狂喜,道:“一定是保安来了,哈哈!小子,我不管是你是谁,现在这里是我说了算,我会让保安好好招呼你的,等他们抓住你之后,我马上把你交给张学敏,他会好好收拾你,你会
倒霉的!”
任全丰热切地盯着门口,双眉舒展,烦恼尽去。
砰得一声,大门再次打开,走进几人视线的,竟然是一批警察,其中还有个正是和石天认识的那个警队的王力力王队。
那王力力进来一看这里的情形就愣了,随即愕然望着石天问道:“怎么又是你?”
石天笑了,“是啊,好巧。”
巧你个头!王力力真的想要大骂,怎么什么事都有他的份?
而这时那任全丰看到警察先是一愣,然后突然恶人先告状,指着石天大吼:“警察,抓他,抓住他,他擅闯我们公司,还打我们,抓他。”
但是王力力却转过了头来,盯着任全丰,问道:“你就是任全丰?”
“对。”
任全丰点头。
王力力突然走到任全丰面前,将手中的一张纸扬在他眼前,道:“任全丰,还有一个钱安宁,我们现在怀疑你们涉嫌职务犯罪,现在依法对你们进行逮捕,这是逮捕证。”
任全丰双目瞬间呆滞,扑通一声瘫软在地,口中念念有词:“假的,都是假的,不可能,不可能,我就要当总裁了……”
王力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喝道:“带走。”两个男警察上前,夹起他就要拖出门外,任全丰突然看到了在沙发上已经醒来的向燕妮,双眼一亮,挣扎开来,双膝跪地前行,爬到向燕妮面前,苦苦哀求:“小侄女,都怪任叔鬼迷心窍,你救救我啊。这
些年来,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钱安宁也已经清醒,走上前来,跪在地上,痛哭道:“大小姐,不关我事啊,都是这个混蛋逼我的。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进去啊。”
说完,双目赤红,怒视着任全丰,“都是你蛊惑我的,现在我全毁了,我和你拼了。”他扑倒任全丰,一口咬在他肥厚的耳朵上,任全丰啊得一声惨叫,双手被捆,无法推开他,耳朵满是鲜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