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石天乐了,自己刚刚激将完夏韵,这楚燕菲居然又开始激将自己了,不由地他摇头笑道:“行了,别激将了,我去不就是了,明天给我打电话吧。”
说完,石天挂了电话,忽地叹了口气,“唉,我还真就是个劳碌命啊。”
……
第三天,石天和楚燕菲见到了面,直接就问,“我说,你现在去井下集团,不怕打草惊蛇?”
“我们已经暗暗派人去调查了,但是他们隐藏的很深,有的时候还就是需要打草惊蛇才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楚燕菲道。
石天点点头,不再多问,和楚燕菲一起来到了井下集团的公司总部。
井下集团不愧是跨国的庞然大物,一进入集团的大厅,石天和楚燕菲就感觉一股浓浓的大集团气息扑面而来。
前台的一个女孩看到楚燕菲和石天走进了大厅,礼貌的询问倒:“请问有什么事情能够帮到二位的?”
楚燕菲直接说道:“我要见你们公司的总裁,野次郎。”
“请问您有预约嘛?”
楚燕菲不耐烦的将一个证件递给了前台:“告诉野次郎,南江市公安厅有件案子需要他协助调查。”
前台的女孩看了一下楚燕菲的证件,然后立即就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出去。
很快就一个秘书一样的女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对着楚燕菲和石天说道:“二位请跟我来,我们总裁很快就会回到公司,请你们稍等片刻。”
楚燕菲见这秘书态度还不错,于是点了点头。
秘书直接将楚燕菲和石天带进了会客室,然后微笑着说道:“我们总裁还有大约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就会回到公司,你们二位要先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楚燕菲摇了摇头说道。
女秘书点了点头道:“好的,请你们稍等。”
等女秘书走出去以后,楚燕菲就开口说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客气,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发飙了。”
石天耸了耸肩膀道:“我怎么知道,等正主来了再说吧!不过,你又干回公安了?”
“这是我的身份掩饰。”楚燕菲摇头道。
两人又在会议室当中闲聊了一会,等了约莫七八分钟,这个时候会客室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身材消瘦,但是双眼锐利的男人走进了会议室。
不用多说,这家伙肯定是井下集团华夏分公司的总裁,野次郎了。
野次郎带着两个保镖走进了会客室,也没有弄什么自我介绍,而是直接坐到了楚燕菲和石天的对面,随即看了看楚燕菲,忽然一伸手道:“您姓楚吧,咱们终于见面了。”
楚燕菲被野次郎的态度有些意外,她没有想到野次郎竟然会毫不避讳的直接说出她的身份。
这不就等于承认了,就是他曾经派人跟踪了楚燕菲么?
而楚燕菲也想起了前段时间她和石天一起经历的那次反跟踪,还有在对方的别墅里刺探的场景。一时间不由愣了愣。
石天也眼角眯了眯,轻轻用胳膊顶了顶楚燕菲,让其回过神来。
随即,楚燕菲脸色沉了下去地说道:“这么说,你承认你曾经派人跟踪我,而且动用了一些手段?”
野次郎微微一笑,“对,不过,似乎是您先暗中调查我们的吧,而我开始不能确定你的身份,以为你是商业间谍,所以才会让手下跟踪你的。”
楚燕菲攥紧了拳头,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大声喝道:“那么你承认了派人跟踪并且袭击华夏的警务人员了?”
看到楚燕菲这个举动,一直跟在野次郎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即走了过来。
“滚回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本来坐在一旁旁听的石天顿时就半眯起了眼睛,一抹寒芒闪过,浑身的杀气都释放了出来,锁定了野次郎的两个保镖。
两个保镖当场冷汗就下来了,他们感觉自己面对的仿佛是一只择人而噬的远古巨兽。
野次郎看到自己的保镖当场就站在了原地,脸上不断淌着冷汗,双手也有些颤抖,不由的仔细的看了石天一眼。
“退下吧!”野次郎用日语喝退了两个保镖,然后对着楚燕菲说道:“前面我也说了,在不知道你的身份的情况下,才会让手下的保镖对你进行跟踪调查,这是作为我保护自己商业利益的必要手段。至于你说的袭击……
抱歉,我有些听不明白。”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的刺杀我是你手下保镖自己的主意?以为这样就能够推的一干二净?”楚燕菲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
野次郎不愧是能够掌管一家这么大公司的总裁,面对楚燕菲的嘲讽,他并没有动怒,反而十分冷静的耸耸肩,说道:“这是事实,因为我没有这个动机。”
楚燕菲冷笑道:“动机?你还不是怕我查到你手里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然后想要杀人灭口?”
这时,野次郎忽然笑了起来:“哈哈,您已经调查我们公司很久了吧?直到今天才来,那么我想请问您,查到了我们在做什么非法勾当了吗?”
楚燕菲顿时语塞,她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
野次郎又笑了,“没有吧?要知道我们是一家外资公司,鉴于你们对我如此的污蔑,我可是可以投诉的哦!”楚燕菲被野次郎这么一说,顿时就楞住了。这个家伙真的是应对的太得体了,不但把可以指向他们的最有利的跟踪刺杀事件,直接挑明,变成普通商业间谍行为,而且对于其他的事情也是回答的滴水不漏
。
尽管楚燕菲再不愿意,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野次郎真的是个厉害至极的人物。可还没等楚燕菲回神,野次郎就接着说道:“我知道上次的跟踪调查出了些误会,所以啊,我将井下集团来华夏的人员、财产等资料一早就报备了。整个井下集团在华夏没有秘密,你们随时可以调查,我也
欢迎。”“至于您被我手下的保镖刺杀一事,我是并不知情的。我是来华夏赚钱的商人,怎么会去干这种愚蠢至极的事情呢?您觉得我有这么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