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此,但钟皇后心中还是有几分忐忑的,倒不是因为怀中的不是自己女儿,这般搂抱睡眠,其实好几个心腹宫女和她一起做过,甚至更深刻些的动作也有;大周后虽和自己还不熟稔,可她是自己儿子的妃子,她又是这么娇柔痴缠、惹人爱怜,仿佛许久许久没被人这样温柔拥抱过了,令钟皇后母性大起,只想像女儿般的照顾她。
只是最糟糕的,还是大周后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矜持和戒备,别的不说,她就连沐浴完了要睡下了,都还不忘易容回来;若光看脸,钟皇后还真错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孀居守节,竟这般亲密地抱着个上床休歇哩!尤其她这般贪婪痴缠地闻嗅着自己的体香,小脸儿在怀中轻轻厮磨,额角滑动之间,仿佛正隔着睡裳抚爱着自己的双峰。美峰正是钟皇后的敏感处,加上睡裳能有多少厚度?被大周后一番厮磨之下,钟皇后只觉身子渐渐发热,那许久不见的、只在皇上疼爱时才有的感觉竟似又回到了身上。
虽说怀中之人是自己的儿媳,而酥胸饱满敏感之处被她不住触及,但两人身上都是薄薄睡裳,钟皇后知道的清清楚楚,大周后确实是女子无疑,即便肌肤接触之间,难免有些羞人感觉,可光想到两人同为女子,那感觉也就没那么令人难堪了。
她不甘示弱地伸手轻抚着大周后颈脖之处,肌肤柔嫩软滑,即便在女子之中也是极佳上品,一般青涩处子还没这般滑若凝脂哩!只是想到这般柔滑的触感,十有八九与当日大周后牺牲自己救下了有关,钟皇后心下就不由疼惜,纤手轻滑到大周后颔下,将她的脸蛋儿抬了起来,目中所视虽仍是男子面貌,可那表情在她看来,却满溢着女儿家的娇甜,钟皇后额头不由得轻轻地贴上了她。
“琳儿好乖……”
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说才是,男女之事虽是销魂蚀骨,有着无可言喻的美妙,但总也要两情相悦才能嚐到其中滋味;尤其在钟皇后看来,女子贞节珍贵尤过性命,即便你天香国色、绝艳矫姿,若是红杏出墙就不值一钱了。
先不说钟皇后与大周后的关系,光这缘故都令钟皇后重话说不出口来。她感受着额间传来微微的暖意,轻轻厮磨着,“琳儿……母后好喜欢你喔……如果……如果你是母后女儿就好了……母后就可以……可以好好爱你了……”
“嗯……母后……所以说……所以琳儿也是……也是母后的女儿……”
好难得感觉到自己像在母亲怀抱里一般温暖放松,大周后不由抱紧了钟皇后,口中软语呻吟,“是真的……母后……琳儿也好喜欢……好喜欢在母后的怀抱里头……”
“既是如此……就不要母后母后叫得好见外……”
闭上美目,钟皇后搂紧了她,纤手轻轻地在大周后周身抚爱着,对大周后只有怜惜疼爱,一点没有戒备的感觉。
她只觉身子软软柔柔,一点力气都不想提起来,只想要乖乖地偎在钟皇后怀中,享受这家人一般的温柔对待,也因此钟皇后的手虽在她身上滑动,一时间大周后却没怎么抗拒,直到钟皇后的手缓缓滑到胸前,隔着薄裳尝试着自己贲挺的胸线,才忍不住呻吟出声。
可那声音之中却没有多少抗拒的意味,最近被六郎连番云雨之间弄得身子愈来愈敏感,即便一层睡裳也掩不住身子的敏感娇嫩,这般抚触真的令她颇有感觉。
“琳儿放心……不弄伤弄痛你的……”
感觉怀中的大周后娇躯微微颤抖,那模样真令她说不出的怜爱,钟皇后不由愈看愈爱,愈想让她当真变成自己的女儿。
钟皇后轻轻地在大周后颊上亲了一下,美目望着那男儿面貌,心下虽有些异样,话仍是说了出口,“其实……其实母后和越秀她们……也常常这么做的……同是女孩子……只要注意些就不会出事情的……”
天啊!没想到钟皇后竟会有这等嗜好?
“琳儿好乖……让母后疼爱你……”
听大周后声音之中微微颤抖,钟皇后还以为是她在云雨方面经验太少,对此事不由有些畏惧,一心只想让她从那难受之中解脱,手上不由抚得更落力了些;女女厮磨之间,就不需要像怀抱着或高典静时一般,总要小心翼翼别弄伤了她们的处子之身,现下自己可以好好发挥了……
这念头平日不会起来,也只有怀里抱着大周后时,激情的感受中才会从心底露了头;钟皇后不由羞涩,但既起了头,不能就此收手,“琳儿好好放松……让母后来……”
“唔……”
全没想到钟皇后会来这么一套,大周后心下本还有些抗拒;毕竟被男人弄是一回事,同为女人,又是长辈动手又是另一回事。被钟皇后一阵抚摸之下,大周后只觉身子渐渐发热,抗拒的意志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强烈地、打从子宫里头攀昇而出的慾望。
一边被钟皇后上下其手,一边任体内逐渐冒出头来的慾望熬的浑身火热难当,口乾舌燥之间,大周后心下不由有疑。那种冲动愈来愈是难以压抑,好像自己真正愈来愈是个淫娃荡妇了,那种倾向女儿家哪里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