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之间虽也是执一气蒸腾在大周后的幽谷之内,但少了舌头的动作,大周后总算能够说出话来了,“还……还说引狼入室呢……母后的舌头这么……这么厉害……吸得琳儿差点……差点也要泄了……开始还说不会……结果却这么厉害……哎……母后坏……骗死琳儿了……”
“哎……别……别这么说……”
听大周后称赞自己功夫高明,微微地回了神的钟皇后只觉脑中一热,说不出的羞耻之意。这般羞人的事儿,自己头一次尝试竞就如此忘形,就算一般字面上的淫娃荡妇,能做到这种事的只怕也不会太多吧,也不知这么久的守节是怎么守的?偏偏大周后股间春光明媚、白嫩润滑,充满了令人心动的诱惑力,钟皇后愈看愈爱,愈看愈想埋首其中,好好舐得大周后心花怒放,也不知若以后拿这种手段来挑逗有什么样的反应?“琳儿这里这么美……这么洁白润滑……白白的好漂亮……看得母后忍不住……哎……”
“母后别……别这么说……”
听钟皇后这般明说自己的羞人之处如何美法,大周后又羞又喜,又觉慾火渐高。虽知这种体位非同一般,自己的私密之处被她看个彻底,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不出的刺激,光只芳心设想之时,都令自己羞得脸红耳赤,那般心意真不足为外人道。
但若不是钟皇后说的如此明白,那羞意也没法透耳而人,勾得自己体内慾火愈来愈高、愈来愈旺,好像要从她的眼前喷发而出一般,“其实……其实母后的下面也……也好美、好漂亮的……真的……”
“琳儿别……别这么说……”
还以为大周后不过是安慰自己,钟皇后不由轻叹;女子肤色向以洁白光润为美,随着年纪增长虽说尽力清洁保养,肌肤之润泽柔美远胜一般女子,可天生肤色的缺陷,却不是这般容易解决的。
虽说这般私密之处自己是头一回眼见,说到精细美妙,“母后肌肤柔滑美妙,好像会发光一般……肤色和毛并未混同……又整理得这般清洁……要说美丽比琳儿可要美得多呢……而且……”
呐呐地有些说不出来,奸不容易大周后才鼓起了勇气,只觉脸上一阵红烫,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的羞人,“而且母后把……把毛都梳理好了……好像在说欢迎光临一般……把琳儿眼光都……都吸到了里头去……要说美……这般意味可比琳儿用心的多……”
“好琳儿……乖琳儿……别说……别说这个了……好羞人的……”
听大周后说到此处,钟皇后本已发烫的脸儿更是烧滚了几分。她之所以把下体毛发整理成这个模样,是为了爱洁。“既是如此……好琳儿……你就……你就光临了吧……使出你的本领来……哎……看是母后先让……先让琳儿泄身……还是琳儿的口舌功夫……让母后丢了身子……输在你的舌头下面……”
没想到钟皇后貌似清冷,上得床来却是如此动人,不过仔细想想,自己与她同为女子,也怪不得钟皇后放浪形骸。
守节归守节,那体内的情慾可没那般容易打消,光只没找男人打发苦短春宵,也够钟皇后生受得了,至於女女之间弄出什么事来,只怕道学先生也管不了那许多。
大周后嘻嘻一笑,打趣之心尤甚,她吐舌在钟皇后幽谷口处舐了几口,入口满足香甜,“哎……母后……母后好甜好香?”
“是……是啊……哎……琳儿……别这样……唔……母后受不了……”
听大周后没把话题缠绕在下体的处理上头,钟皇后芳心一松,却没想到大周后香舌才吐,一股难以想像的滋味登时涌上心头。
这般羞人的姿势别说她们了,羞人之处是头一回暴露在旁人眼前,更别说被对方伸舌舔啜,那刺激的感觉不只体内情慾大受鼓舞,芳心中的娇羞赧颜处愈发惊人。
钟皇后只觉口乾舌燥,幽谷里头说不出的酸痒酥麻,尤其当想到大周后还顶着一张男人面孔,现在的身下是张男人的脸在舔舐自己的下体,激情愈甚,酥得钟皇后差点没丢出精来。
方才拥吻抚摸之间,自己这没用的身子已忍不住在她的葱指下泄了一回,现下她香舌轻吐间,带来的又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滋味,钟皇后只觉一股火似从大周后的口中吐出,从幽谷里头直直地烧到子宫深处,让她贲张的情慾再难掩抑。
钟皇后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口舌滑动,在大周后幽谷口处大展长才、以为反击;这样的刺激下来,大周后也是消受不起。从被六郎在床上尽情淫玩时起,大周后已感觉到,不知为何自己的身子愈来愈敏感,现下又是要害之处落在钟皇后口中,她的技巧虽还不熟娴,但在体内本能的推动之下,带来的刺激也非自己可以轻易承受,被钟皇后的口舌弄的不住唔嗯呻吟,大周后喘息着,好辛苦才能反击回去。
一个技巧熟练却是敏感已极,一个狼虎之年学得却快,两女一边香舌吐露芬芳,不住舔舐啜吸着对方溢出的蜜汁,一边娇喘呻吟,任得对方在自己私密敏感之处大展口舌之威,甜蜜的颤抖从幽谷里头逐渐浮起,勾得芳心也热了,连正自努力滑动的舌头也受到了影响,那震动使得彼此的幽谷都承受了又一波难以想像的滋味;尤其强烈的刺激之下,两女都被体内的情慾弄得娇吟喘叫不已,一股股的热气透入彼此幽谷之中,比之舌头的动作,那充满温热的无形刺激,更加推波助澜地使两女打从子宫里头搔痒起来,本能的推动使两女的口舌滑动愈发落力,房中春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