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悍的体能!
贺逸辰微微吃惊,身体被甩起来的瞬间凌空三个旋转,稳稳地站到了地上。
林云奎暗地里惊叹,贺逸辰,你的功夫果然彪悍,看来俄罗斯猛人耶夫钢也不是你的对手。
萧志坚通过大屏幕看了个明白,耶夫钢明显落于下风,如果再这么打下去,很快就没命了。
耶夫钢,你这个混蛋,快打开后墙的门,快啊,你这个恶棍!
萧志坚捶着茶几咆哮了起来,耶夫钢终于朝后墙猛跑了过去,贺逸辰已经从林云奎那里了解到真相,他知道耶夫钢要做什么,心道,随便你折腾。
耶夫钢嚎叫着打开了后墙的门,不出几秒又冲了出来,左手拿着喷雾器,右手抓着东洋刀。
喷雾器里放的是乙醚,至于东洋刀,那就是耶夫钢杀人的利器了,他以前曾经在倭国混过,从一个倭国武士那里学到了精湛的东洋刀术。
刷!
贺逸辰从裤兜里拽出了一条提前处理过的毛巾,上边涂抹着能化解乙醚的特殊药物。
贺逸辰用毛巾裹住了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几乎只是露了一双眼睛。
耶夫钢愣住了。
通过大屏幕观战的萧志坚也愣住了。
萧志坚明白了,贺逸辰是有备而来,肯定是林云奎出卖了他。
好你个林云奎,老子当你是自己人,这才与你合作对付贺逸辰,没想到你居然出卖我。
萧志坚痛苦到了极点,用乙醚麻醉贺逸辰是不可能了,只能寄希望于耶夫钢的精湛刀术了。
耶夫钢也预料到,乙醚可能不会对贺逸辰起作用了,可他还是按动了喷雾器,乙醚化成雾气弥散而来,果然是没对贺逸辰造成任何的影响。
贺逸辰一个扫腿就踢飞了耶夫钢手里的喷雾器,又是一个扫腿朝耶夫钢抓着东洋刀的手腕踢了过去。
也就在那一瞬间,耶夫钢避开了贺逸辰的扫腿,高举着东洋刀朝贺逸辰的脑袋劈了过来。
现在的情况是,耶夫钢手持东洋刀,贺逸辰赤手空拳,再去对付耶夫钢,就没有刚才那么容易了。
耶夫钢面露狰狞,双手紧紧抓着东洋刀,绕着贺逸辰转圈,贺逸辰的警惕性更高了,吃上一刀,他就可能少胳膊少腿。
嗷……
耶夫钢一声咆哮,挥舞着东洋刀朝贺逸辰砍了过去,连续几刀都没有砍到贺逸辰身上,但贺逸辰暂且也没有找到对耶夫钢出击的机会。
看到耶夫钢又高举着东洋刀冲了过来,贺逸辰心道,你的东洋刀举得有点太高了。
贺逸辰利用东洋刀砍下的时间差,一个贴身靠,狠狠一拳打到了耶夫钢的右肩上,耶夫钢的右胳膊剧烈震动,抓着东洋刀的手松动了。
贺逸辰又是一个臂震,打落了耶夫钢手里的东洋刀,右手的中指像利剑一般朝耶夫钢的喉咙刺了过去,这是他的杀人绝技之一的单指神功。
他的中指刺入了耶夫钢的喉咙,鲜血喷出的瞬间,耶夫钢轰然倒地,脑袋歪到一边,嘴里汩汩冒着血,他死了!
萧志坚像恶狗一样惨叫一声,掏出枪来猛烈对着大屏幕射击,打烂了林云奎的大屏幕。
贺逸辰赢了一个亿,很潇洒地离开了,林云奎却比刚才更苦闷了,他即将面对的就是萧志坚的追问了。
林云奎到了萧志坚所在的房间,看到大屏幕已经破碎,无奈叹息道:“萧老兄,你的火气有点太大了,其实你提前就应该想到,耶夫钢很可能不是贺逸辰的对手。”
萧志坚举枪对准了林云奎的脑袋,冷声道:“林云奎,如果不是你告密,贺逸辰怎么可能知道耶夫钢会动用乙醚?”
“萧老兄,你误会了,我想你刚才也看清楚了,当耶夫钢举着东洋刀时,贺逸辰很被动,如果我真告了密,你以为贺逸辰还会是赤手空拳对付手持东洋刀的耶夫钢吗?他肯定会提前准备武器的。”林云奎并没有被萧志坚手里的枪吓到,他显得很镇定。
好像也有点道理,可贺逸辰怎么就提前准备了能化解乙醚的道具?
“萧老兄,你亲口告诉我,贺逸辰是个顶级杀手,他的代号是黑色幽灵,也许他以前就遇到过乙醚的攻击,所以才未雨绸缪的,也许他身上那条毛巾不但对乙醚管用,对其他毒气也管用。”林云奎道。
萧志坚有点疑惑了,他抓着枪的手慢慢软了下来,他虽然很激动,但他的确不能在午夜迷醉酒吧打死林云奎,否则他也休想活着离开。
“林老板,我刚才有点太激动了,你别介意,我很痛苦,我先走了。”萧志坚走了。
林云奎如同是躲过了一劫,过度紧张之后忽而轻松下来,身体都快虚脱了。
萧志坚在保镖的护卫下回到了别墅,坐在客厅里和了一杯茶就上了楼,当他打开卧室的门,大吃一惊,他看到贺逸辰正端坐在沙发上。
“贺逸辰!你……,你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萧董事长,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我连续放了你几马,可你居然从俄罗斯找了个猛人对付我,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
萧志坚很明白,面对功夫强悍到可怕的贺逸辰,他的任何反抗都会是徒劳的。
萧志坚颤抖着双腿走过去坐到了贺逸辰的身边:“如果我说耶夫钢不是我请来的,而是林云奎请来的,你信吗?”
“我有点信,也有点不信,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你做的还是林云奎做的。”贺逸辰故意这么说。
萧志坚更疑惑了,难道林云奎真没有向贺逸辰告过密?难道贺逸辰在怀疑他的同时也在怀疑林云奎?
“逸辰,请你相信我,我早在以前就放弃了和你作对的想法,耶夫钢的出现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大有可能是林云奎请来的,但也不是百分百,也许还有其他幕后的黑手。”
“各种可能都有,但我既然到了你的别墅,就不会空着走,你表示一下吧,为了你的小命能长存,你必须表示,否则我就让你消失!”
“你这是敲诈!”
“你可以这么认为,但你还是得给我钱!”
“这次的名头是什么,压惊费?”
“既然耶夫钢不是你请来的,那你就没有吓到我,自然就谈不上压惊费了,你可以认为,没有什么名头,就是我想要你的钱了!”
“你想要多少?”
“一个亿!”
“你好狠!”
“一般般了,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