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逸辰迟疑了,好一个蜜尔娜,折腾起人来还真有一套,贺逸辰更加希望折腾他的是维莎而不是蜜尔娜,可此时的维莎对他比较淡然,并没有要折腾他的意思。
“好吧,我的朋友,我有点拿你没办法了,你躺到我的床上,我给你按摩。”
“不如去我那里?”
“在我这里吧。”
“我那里更合适,强悍的华夏男人,你的胆子应该更大一点,当然了,我指的是你在美女面前的胆子,而不是你修理人的胆子。”
蜜尔娜对着贺逸辰妩媚一笑,迈着婀娜的步子走了出去。
到了蜜尔娜的房间,沉浸在一种有点复杂的香味之中,很容易勾起男人的香气侵袭着贺逸辰的心。
贺逸辰不会像上次蜜尔娜那样,否则他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贺逸辰开始碰蜜尔娜。
蜜尔娜很快就陶醉在了贺逸辰高妙的手法中,她没想到这个男人按摩的手法如此高超。
蜜尔娜时而用华夏语喊叫,时而又用英语喊叫,贺逸辰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可蜜尔娜还在喊叫。
“我的朋友,我觉得你已经够舒服了,我希望在我离开霍巴特之前,你不要再提出其他过分要求了,也许我会发脾气的。”
贺逸辰走了出去,蜜尔娜开始发呆了,你可真有个性,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喜欢你,我必须得到你。
维莎还没有睡,她一直在想,这个晚上她的姐姐会和贺逸辰发生什么,她能得逞吗?
贺逸辰出去不久,维莎就到了蜜尔娜的房间,她没有发现任何热烈之后的迹象,微笑道:“我的姐姐,看来贺逸辰还是不同意和你做,我看还是算了,你不能总是为难他,否则会给他留下很不好的印象,他会觉得你太风骚。”
“我很风骚吗?自从那次失败的婚姻以后,我沉寂了很久,我从没有让那些贪慕我美貌的臭男人们碰过我,他们在酒吧里,在会馆里,甚至还在飞机场,可我呢,我很淡定!”蜜尔娜显得很激烈,她必须要为自己辩解。
维莎再次无语,她打算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临出门时回头道:“姐姐,我祝你好运。”
蜜尔娜想在贺逸辰的面前有个好的表现,她起了个大早,亲自做了丰盛的澳大利亚风味的早点。
贺逸辰和优之物都吃得很开心,都对蜜尔娜说了谢谢,从贺逸辰的嘴里说出来的很简单的谢谢两个字却让蜜尔娜心动了很久。
蜜尔娜心道,贺逸辰,你最好用实际行动感谢我,不管你对我多么热烈,我都不会怪你,可你已经让我失望两次了。
霍巴特的冬天总是那么冷,清冷的风中,贺逸辰和维莎慢步走着。
维莎不想去太繁华的街道,那样会有很多人认识她,还会冒出来很多想让她签名的人,这么冷的天,她可不想抓起笔来给别人的本子上或者手掌上甚至是脸上写字。
有的粉丝很狂热,如果不给他们的脸上签名,他们就会疯狂地扇自己耳光,一直扇到血流满面从而表达诚意。
以前维莎就遇到过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那个男人想让她把签名写在他的脸上,维莎拒绝了,那个男人疯狂地自残起来,竟然是疯狂地扇了自己十多个耳光,鼻血喷了出来,嘴里的血也喷了出来,看到他掏出了刀子想继续自残,维莎吓坏了,赶紧用流畅的英语在他的脸上写了名字,落荒而逃。
这是一条很宁静的街道,加之今天温度很低还有风,人很少,贺逸辰和维莎顺着辅路走着,都很惬意。
“我想你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姐姐她很喜欢你,也许这让你很为难,可我也没办法,她的确喜欢你了。”维莎道。
“这种事要两厢情愿才行,我承认你的姐姐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她的幸感已经达到了很高的境界,但我真的不想和她发生什么。”贺逸辰笑道。
“如果你有这样的习惯,你不妨试试,如果你对这种事很在意,那就算了。”
维莎能说出这种话来,让贺逸辰分外吃惊,维莎这相当于是在劝他上了她的姐姐,贺逸辰心道,我欣赏了很久的世界名模,你怎么就不劝我上了你呢,如果你愿意让我上你,我立刻脱裤子,可你的姐姐,暂时还是算了吧。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开了过来,很明显地朝辅路的方向开了过来。
维莎并没有发现异常,但贺逸辰已经分外警惕了起来,他完全可以肯定,这辆车有问题,如果只是从这条路经过,绝对不会这么开车。
果然,前后车玻璃都按了下去,同时有三个人用枪口瞄准了贺逸辰,他们的目标只是贺逸辰,而不是维莎。
嗖嗖嗖!
贺逸辰手里的飞刀在那些人开枪之前发动,三把飞刀准确无误地刺入了那三个人的手腕,惨叫声中,那三人手里的枪都落到了地上。
维莎吓得尖叫了起来。
贺逸辰的胳膊搂住维莎的瞬间把她抡到了身后,用坚实的身体挡住了他。
贺逸辰的动作太快了,让这些袭击他的人措手不及,那三个枪手都受了伤,开车的那个魁梧男人显然是怒了,进一步放慢车速的同时开了车门,手枪举起,他想对着贺逸辰疯狂地射击。
可就在他的手指扣动扳机之前,贺逸辰又是一把飞刀扔了出去,同样是刺中了他的手腕。
哦啊!
那人手里的枪也跌落到了地上,贺逸辰很愤怒,他拽着维莎的身体同时向前,就在那人想关上车门的瞬间,贺逸辰猛地一拳轰到了他的大脑袋上。
只听嘭的一声,那人的鼻梁骨碎裂掉了,鲜血喷了出来,贺逸辰显然还是不解气,拧住了他的耳朵猛地一拽,那人的耳朵竟然被活生生拽了下来。
看着贺逸辰的手里抓着血淋淋的耳朵,维莎吓得面色苍白,歇斯底里地狂叫了起来,如果不是贺逸辰一直拽着她,她就蹲身下去,抱着头狂叫了。
贺逸辰对这个可恶家伙的耳朵一点兴趣都没有,冷冷地看了两眼就随手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