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珍珠没有继续问下去,却在心里道,如果你真的没有那么想过,那么我在和你的交往中就是失败的,我本想让你对我想入非非但不让你吃到我太多的豆腐,可我好像是没有做到。
贺逸辰刚毅的表情和坚定的口气蒙蔽了黑珍珠,让她觉得,贺逸辰的确没有那么想过。
夜幕降临。
京华的上空灯火辉煌,黑色梦幻娱乐城的霓虹灯闪耀着,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可老板黑珍珠却被贺逸辰给关了起来。
有些豪客连续多日没见到黑珍珠,都很疑惑,问紫寒,黑珍珠跑到哪里去了,紫寒的回答是,去英国度假了,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并没有什么人怀疑她的说法,可紫寒的心里却很难受,自从黑珍珠让贺逸辰带走以后,紫寒都哭过很多次了。
紫寒觉得,该是找贺逸辰说点什么的时候了,可在找贺逸辰之前,她还需要认真考虑一番。
贺逸辰接到了眼镜娘夏雨的电话,夏雨要过来找他,他同意了。
夏雨到了。
紧身衣裤的眼镜娘很是热辣,贺逸辰盯着她的黑框眼镜欣赏了起来,心道,你这个女人,好好做我的情人才对,你怎么就和唐诗怡一起跟我闹腾呢?
虽然我很怀疑过去的日子,但我不会求你再做我的情人,不过呢,如果是你自己愿意,我还是可以给你一次机会的。
夏雨坐到了贺逸辰的身边,很不老实的晃动几下。
“你是不是在提醒我,你很不舒服?”
“肯定不是了,我只是随便动了动。”夏雨道:“你上次说的鬼影手的情况是真的吗?”
“是真的。”
“哦!”
夏雨很快就不聊鬼影手的话题了,而是聊起了京华大学的事,比如现在京华大学有多少个女孩可以算是美女,还有就是还是会有多少人总提起冰山校花上官冰傲和平民校花贺依清。
贺逸辰很认真地听着,同时也在想,夏雨和他聊这些,目的是什么?
肯定不会是提醒他去京华大学钓美眉,也许就是找个话题和他闲聊。
“你想诗怡吗?”夏雨道。
“不想。”
“太无情了吧,她做了那么长时间你的女朋友,你就一点都不想她?”
“我和她已经是过去了,我和她先后三次分手,都是她在和我闹。”贺逸辰道。
夏雨无语了。
贺逸辰说的是实情,而这次却非常的严重,和好的可能不算大。
“逸辰,你去烟海吧。”
“春节前我没打算去烟海,就想留在京华。”贺逸辰点燃了一根烟。
“你不如明天就去烟海,如果你找到了鬼影手,一切都清楚了,我和诗怡都会原谅你的。”夏雨道。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会怎么做?”
“我会继续做你的情人。”
“可我还是不想春节前过去,还是等春节以后再说吧。”贺逸辰道:“就算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会强求你继续做我的情人。”
夏雨的粉拳头对着贺逸辰的身体捶打起来,贺逸辰说,如果你继续打我,那我就对你发大招了,夏雨的粉拳头顿时就停了下来。
“逸辰,看来你已经不稀罕我了。”
“就算我稀罕你,又能怎么样,关键时刻,你还是和诗怡站到了一起,你当初考虑过我的感受么?”贺逸辰道。
“考虑到了,可我觉得你比诗怡坚强很多,所以我就和诗怡站到一起了,如果当初我和你站到了一起,我怕诗怡会受不了。”
夏雨说的是真话,贺逸辰也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但也不能忽略一个事实,那就是夏雨很害怕自己的未来真如那个道士说的一般悲惨。
“如果你和诗怡对我是绝对信任的,不管那个道士说出来的是什么,都蛊惑不到你们,之所以发展成现在的样子,就是因为你们两个对我不是绝对信任。”贺逸辰道。
也许真是如此。
夏雨很茫然也很后悔。
“一起出去走走?”
“好吧。”
贺逸辰和夏雨一起走到了附近的街上,酝酿了片刻,夏雨就挎住了贺逸辰的胳膊,嘴角露出了很妩媚的微笑。
“眼镜娘,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没有啊,你个讨厌的家伙,怎么说话呢?”夏雨生气道。
贺逸辰接到了紫寒的电话。
紫寒要过来找他,他考虑片刻还是同意了,只能是对夏雨道:“你先回去,我有点别的事。”
“不就是紫寒要来,我又不是没见过她,不用回避的吧?”夏雨还不想马上走。
“很抱歉,你得回避。”
“就算你和紫寒要那个,我也影响不到你们,我去书房看书,或者我去找叶荷聊天。”夏雨就是不想走。
可贺逸辰的态度很坚决,夏雨必须回避,夏雨只能是很生气地离开了,差点就对贺逸辰喊出来,你个混蛋,就算你找到了鬼影手,我都不会再做你的情人了。
幸亏是没喊出来,否则她又要后悔了,因为她还想给贺逸辰做情人呢!
一路上夏雨也没有想清楚那个问题,贺逸辰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回避,如果她知道了美女枭雄黑珍珠正在贺逸辰别墅的地下室关着,肯定会非常吃惊的。
紫寒到了。
一身紫色的衣衫,飘逸之中散发着无尽的魅力,第凡内香水营造出了分外的迷离,面对贺逸辰,紫寒露出了妩媚的微笑,很快就搂住贺逸辰的脖子,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贺逸辰感觉到了紫寒嘴唇的细腻,当他想吻紫寒的时候,紫寒却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后退两步坐到了沙发上。
毫无疑问,紫寒是为了黑珍珠而来的。
贺逸辰坐到了紫寒的身边,点燃一根烟,一口浓烈的烟气吐到了紫寒的脸上。
这是一种挑逗,如果是别的男人这么挑逗她,紫寒瞬间就会发飙,以前就有过一个纨绔大少给紫寒的脸上吐了一口烟气,结果被打断了腿,养了三个多月,走路总算是像正常人了,再见到紫寒的时候,就像狗一样谦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