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下意识地瞥望着北冥艳,完全没想到后者竟然如此强势,寸步不让,哪怕此刻是苏家的二代主事人出现,也完全没有半点怯场。
这般态势,摆明了是要前来算账,乃至是要找事的啊!
而且这番作态,很显然是在告诉大家,她北冥艳是不容亵渎,乃至是摆足姿态,告诉苏家,她就是要硬刚到底。
完全不留余地,乃至是不给自己存留后路。
苏光阴沉着脸,沉声喝道:“你这是刻意挑衅啊?”
北冥艳毫不犹豫地冷哼一声:“你说是就是咯!”
苏光顿时脸色微变,完全没想到眼前这女子竟然如此犀利,完全不给面子,乃至是一丝谈和的余地都没有。
这在他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北冥侄女,你这是为了小南哥而来的吧?”
“要知道小南哥出事,跟我苏家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完全就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
“如果你非得要将其算计在我苏家的头上,只怕有点说不过去了吧?”苏光眼眸一冷,绽放着精芒,保留着苏家的尊严和不容亵渎的气势。
要知道如果苏家被眼前这个女娃子给吓退的话,那完全就不是苏家应有的作风态势,更加不是苏家本色。
所以不论如何,苏家都不能在这里,这样的场合说不行。
“哼,我现在不跟你们扯着小南哥的事情,我就只想要知道,你们既然说年轻人的接待都由苏灿来!”
“可是完全没看到啊!而且刚才还在这里,为何我来了就躲起来了!”
“这是在打我北冥家的脸面啊!凭什么大家都可以得到苏大少的迎接,我北冥家是份子钱给少了,还是哪里得罪你们苏家了。”
“你们这是刻意摆谱给我看啊?”
“你说我这火气来的,是不是很正常?”
“我是讲道理的人,不是来此无理取闹的!”北冥艳带着一抹冷然,冰霜般的脸色,夹带着一股子忿恼,对于此刻对方所展现出来的态势,表示极为气愤。
在她眼中,散布着冰冷的气息,此刻宛如一只受伤的母狮子,随时都可以暴走伤人。
“看来你这是摆明了前来找事啊!”
“要是我们灿儿就是不来呢?”苏光眼里布满着阴冷之息,寒意悄然布满眼里。
北冥艳顿时双手一摊,带着一抹无谓的神色,淡然轻笑道:“那你们尽管试试,到时候后果自负!”
“艳姐,没必要搞得这么认真吧?”徐少瞅着事态有点不对劲,而且这女人今晚是吃火箭了不成,这一股子怒意,让人完全看不懂。
甚至是对于艳姐的女王姿态,表示由衷般地赞许,却又为此而担心,到时候真跟苏家叫嚣而起的话,也不知是会让苏家为此而付出代价,还是会让小南哥提早迫不及待地爆露了自己?
“滚!”
北冥艳冷不丁地直接愤骂道。
徐少顿时脸色骤变,很想要怒起回应。
“你……”
荣少连忙起身按住徐少,要知道北冥艳此刻就是一只恼怒的狐貂,媚态十足,却又凶意十足,谁招惹谁完蛋。
而对于徐少如此不对眼,很显然是在责怪后者,对于小南哥出事,却没有点帮扶而感到愤怒。
但是局势变幻万千,谁又能够料定小南哥会出事,乃至是在他们这些大少的手里,能够起到的关键,真的不多。
所以北冥艳的责怪是没错,但是徐家徐少无可奈何,也并非就是错了。
只是理解不了,乃至是心存芥蒂罢了。
“这女人简直吃炸药了!”金地利悠悠般地轻声说道。
荣少却是低声回应道:“有时候可不能小瞧女人的魄力,更加不能小看女人的能力和实力。”
“她的强大和任性,只能是怪我们不懂!”
苏光眼神一沉,脸色微冷,沉声喝道:“那你到底是想要怎样?”
“你没看到大家都已然就座了,你这是在搅乱整个会场,要知道我们主办方既然诚意邀请你来,但是如果你非得要这样无理取闹,甚至是刻意扰乱会场秩序,我们有理由请你去别的大厅,或者是请你出去!”
要知道苏光可不是年轻人,中年人的姿态,岂会被眼前这么一个张牙舞爪看似强势和凶悍的女人给吓住了!
对于他而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在他面前娇喝的。
北冥艳却是冷哼一声,淡淡回应道:“我就想要苏家大少出现,乃至是迎接我的到来!”
“不然的话,我觉得我们北冥家莫名般地被你们苏家给落了脸,这无疑是在刻意打脸,看不起我们北冥家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麻烦你们知会一声,我明天就让北冥家的人,与苏家全面隔离,乃至是自此列入黑名单,一旦所有瓜葛,不死不休!”
北冥艳摆足了强势,宛若是要跟苏光硬刚到底,拿整个北冥家的利益来较量,为的就是讨回一口气。
但是在众人眼里,谁都知晓着,这个女人是在替小南哥讨回尊严,乃至是这份底气和傲然,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他人一定的压力。
即便是苏光,此刻也被北冥艳强行上升到家族层面,全面开战的定义给吓住了。
要知道很少有人会在他面前对此进行叫嚣,甚至是在他的认知中,也不曾感受到什么人敢对苏家这样硬刚的态势。
更何况眼前还是个女子,这份错愕感,让他为此感到郁闷不已。
怎么苏家会招惹上这样的货色!
“你果真要为此而闹大?”
苏光眼眸一沉,夹带着一道愤然般的怒意,对于眼前这女子如此不识抬举,不由得也充满了火气。
要知道苏家既然敢摆这出酒席,那么就表明了苏家有着一定的底气应对任何意外状况,若是眼前这女子妄想着凭借家族权势和身份,就要让苏家退怯的话,这似乎有点异想天开了。
北冥艳冷哼一声,再次冷冷娇喝道:“不是我要闹事,而是你们苏家欺人太甚,完全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啊!”
“乃至是这样的待客之道,我看不来也罢了!”
北冥艳的犀利,夹带着一抹无懈可击的态势,让人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乃至是在一定程度上,还占据着一个理字。
荣学成不由得被逗乐了,乃至是瞥望着北冥艳的眼神多了一丝变化,淡淡地感慨道:“不愧是他的女人啊!”
“就冲着得理不饶人的这一点,真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