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靠近了屋子,我原本以为聂梅没吃没喝一定是累的睡着了,可是进入我眼前的却恰恰相反,她正极力的扭动身体,而且这次比前几次的幅度都大。
“她想干什么?”我在问自己的时候,手在不由自主的发抖,当我一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之时,我的全身都开始发抖了。
聂梅奋力挣扎了一会儿后安静了下来,就在我暗松一口气的时候,聂梅又开始扭动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剧烈,这种间歇性的挣扎像极了垂死的动物,看的我已经忘记了思考。
突然,聂梅被胶带封住的嘴里发出了低哑但是骇人的声音,同时也停止了动作,就像被枪打中了,身体渐渐的落回到了床上,她的头侧向一边,除了抽噎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
“出事了。”这是我这时候唯一想到的,我也顾不得了,大步冲到了床前。""
聂梅听到了声音突然出现了疯狂的挣扎,吓得我马上用刚才买回来的药物打开,我用带有乙醚的毛巾捂在她的鼻子上,她停止了挣扎,晕了过去。我长长的出了口气,疲惫的坐在床边。
“咦?!”这是什么?我的手感到了一片潮湿,茫然的在床上寻找,发现聂梅裆部有一大片水渍,瞬时我就明白了她刚才奋力挣扎的原因。虽然她的身上有一股骚味,可是被尿水浸湿的两腿之间,那依然在尿水中的臀部令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我实在压制不住之间了,轻轻解开她衬衣的扣子,我感觉就像新郎在洞房的第一夜,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
她已经挣扎了很久,加上天气热的原因,她的衣服都紧紧的贴在身上,这着实费了我一番功夫,她的身体呈现了,峰峦像是香喷喷的包子一样,小腹依然是平坦的,白嫩的大腿和手臂上都是散乱的衣服。我用火一样的目光扫视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像是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她最羞耻的地方都被我亲吻,而我也看见她的伤势几乎好的差不离了,这倒让我放心不少。
我并没有做下一步的行动,而是端来了水,像情人一样洗干净了她的身体,替她更换了床垫,她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趁着她昏迷的时候,我紧忙跑出去在夜市买了几件衣服,然后跑回来,我松开了绳子替她换上了衣服。做完这一切,我又重新绑好了绳子,把她抱在了怀里,口对口的喂她稀饭,只是喂完之后又给她灌了几大杯水和半颗巴豆……
聂梅醒了,醒来的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床单换了,身上也是干净舒爽的,再一想昏迷以前,自己……然后在床上,一个陌生的床上放尿了。屈辱的泪水默默的流了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聂梅只是记得自己尿尿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每次尿完就被人弄昏,醒来之后就是干净的衣服和舒爽的身体,本来她的思维还在运转,可是巨大的耻辱已经使得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且前几次小解前她还用力挣扎,但是上一次,她实在是没有忍住,居然就在床上来了个大号。虽说事后还是一样被那个不知名的人清理的干干净净,但她的意志已经完全的丧失了,她的大脑已经没有了任何活动了,她不想任何人任何事,她已经完全崩溃了。
一个文弱的女人能承受多大的打击?她只是个女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但这一切……如果说该有一个人能存在她现在的大脑里,就是为她擦屎擦尿的人了。想到这里,聂梅突然有了个想法,要是这件事情传出去,自己会比那些小姐更受人鄙视。想到这里,眼前仿佛已经围满了人,数不清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的聂梅无法控制的开始捶打着床面。
我听见声音立刻睁开眼睛,正想用毛巾再次让她平静,可是聂梅听到我的脚步声,反而停止了动作,只是嘴里支支吾吾的,感觉告诉我她是想说什么,直觉告诉我,她是不会叫嚷的。然而,即使如此,我也仅是小心的把胶带撕开了一个只容许说话的口子。
“你是谁?我在哪里?我……我……”尽管聂梅已经想好了要说的话,可是突然可以说话时,想起眼前这个人为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的身体……想起这些,她不由得悲伤起来。
突然一阵呛人的气味使得聂梅清醒过来,“我不会喊的,我只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