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伤痕,我真的无法想想王永昌怎么会下得去手,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还算是一个男人?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顿!
我搓着有些僵硬的手,“梅姐,你腿上的伤也需要处理,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聂梅脸红了,看着我有些忸怩,她慢慢的坐起来,在床头柜子上抽出了纸巾,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深情款款的望着我,“还是你来吧,你是医生嘛!”
“那好吧,你全身的伤势都需要处理一下的。”我说。
“嗯?”聂梅红着脸看着我。
“梅姐,你穿衣服,我怎么给你上药?”我也不好意思的说。
“这样啊,那你……”聂梅低着头不敢看我了。
为了王永昌的账薄,我不得不在这里继续呆下去,距离邬丽丽的酒宴还有足够的时间,我现在不能离开!我干咳了几声转过身,开始准备消毒的药物。在我回头的时候才发现,聂梅粉色睡裙根本起不了什么遮掩的效果,只能让聂梅的身体清楚可见,粉色睡裙把聂梅的身体衬托的更加美艳诱人,而此刻粉色睡裙更是形同虚设,若隐若现的风景,十分诱人,居高临下的我的入目处,聂梅一对凌空矗起似两只玲珑的白玉茶盅,在交会处夹出了一道深渊。
聂梅发现我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胸前发呆,不禁又羞又怒的双手抱胸,连耳根都红透了,娇叱道:“叶灿,你在瞎看什么?不许对我无礼。”
我连忙说:“我该死,我不应该看。可是,你那里也有伤啊!”
聂梅满脸红潮,连脖子都泛起了桃红,只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原本应该勃然大怒的聂梅却感觉不出自己有多少怒意,反而是羞意较多,或许是在经过了与我的暖味相处,聂梅在芳心深处已经不知不觉在发生了变化,只是这样的变化让她一下接受不了,又或者是她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聂梅只觉自己的心跳加速,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在宾馆的时候,现在聂梅越想忘记,那形象却越清晰,聂梅暗暗自责道:“聂梅啊聂梅,你到底是在胡思乱想什么?难道真是到了狼虎之年,耐不住寂寞吗?就算之前有暖味,你可要控制住了,不能做出什么坏事来。”
聂梅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波动的情绪,以现在自己所能做到最平静的语气说:“叶灿,因为现在情况特殊,所以我并不怪你,只是你一定要记得,你绝对不能对我有什么不敬的想法,你明白吗?”
我看着她,并不知道她刚才的想法,但她这段话虽说是在告诫我,可我知道,聂梅也清楚,其中更多的是却是在提醒她自己,毕竟在宾馆里的暖味,实在让聂梅忘不了,如果不是她来事了,搞不好那天晚上就已经出事了。
又或者是先前在治疗她那里病症的时候,她的全身美妙的胴体已经被我全部都看到了,最后要不是我没有动作,搞不好也出事了,所以现在她必须得提醒自己,有的事情是不能做的,因为一旦发生之后,就再也回不了头了,所以她要告诫自己。
我沉吟片刻,抬起头"”
我说:“好的,可是……”
“我没有什么事情,你现在就给看看吧。”聂梅说着走下床,想要去拉下窗帘,可是刚走一步,伤口就拉动着她全身的感官,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从全身传到大脑,让她忍不住低呼一声。
“梅姐,怎么了?”我见到聂梅脸上苍白的模样,而且口中低呼一声,口中关心的问道,“是不是伤口很疼?”
“应该没什么大事。”聂梅清楚自己的伤口,但是不想让我为担心,于是忍受着身上传来的疼痛,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只不过那微笑哪里瞒得了我呢?
我连忙说:“梅姐,不如我先扶着你到床上休息一下吧,窗帘我来拉下,然后我再给你看一看。”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聂梅脸上的神情让我发现,她现在似乎不敢与我再有什么亲密的接触,毕竟前两几次亲密的接触,每一次都差点做出突破禁忌的事情出来,如果再这么亲密的接触下去,她可不敢保护不会发生事情,毕竟她现在很孤单,何况是孤男寡女一对了,如果时间长一点,抵抗那孤寂的耐性过去,最后将那抵抗的情绪爆发出来,后果可想而知有多么的严重,只要不进行身体上面的接触,聂梅就觉得自己能够控制住自己。
“不行,万一等一下又拉动伤口怎么办呢?你的伤又开始发作,到时候出了事情就不好了,我还是扶着你过去吧。”
聂梅犹豫片刻,知道我说的有理,无奈点头说:“也只好如此,只是我体重,怕你支撑不住。”
聂梅这话一出口,连她都觉得这个借口实在过于牵强,先前她受伤的时候,我抱着她洗澡也没有感觉到累,现在只是扶着她走几步就说自己体重,这种理由说出去谁会相信,至少我不会相信。见到聂梅这么一说,我在内心欢喜的同时也有一丝的感叹,这女人心海底针这个说法的确是十分正确,不管是年龄大一点的少妇还是年龄小的少女,她们的心思都很难猜透。
想到前几次的接触,虽说我克制住了后面将会发生的事情,但至少吻已经吻了,先前聂梅已经被我王永昌烫伤,我又是在聂梅赤裸的胴体之下给她看病,这中间占的便宜可不少,本以为很快就会得到聂梅,谁知道女人心海底针。
看样子聂梅是想要跟自己保持一定距离,不做身体上面的接触,这样也好,自己可以慢慢的挑逗聂梅,反正最后她会是自己的女人,我仿佛已经见到聂梅在我身下寻欢的模样了,口中欢喜的说:“梅姐放心,我身体好的很,没问题的。”于是我谨慎的避开聂梅的伤处,轻轻的将聂梅抱了起来,我抱着聂梅软绵绵的娇躯,只觉柔若无骨,滑腻温热,又有些微微颤抖。
虽说我已经很小心了,但聂梅还是痛哼了一声,呻吟道:“啊……好痛啊……”
“梅姐,你的伤口可能已经开始发作了,我先给按摩一下舒展一下身上的血液,将那些淤血排出来,然后再去清洗一下伤口,好吗?”我说道。
“叶灿,你什么时候学会按摩了?”聂梅感受着我细心体贴的举动,突然想到,“自己可从来没有享受到被男人这么照顾的待遇,叶灿真是温柔体贴,一点也不像王永昌,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聂梅想着,口中喘息渐渐变的不太均衡了,她感觉到我掌心所到之处,温热适意,自己的身体却慢慢发自内心地感觉一股热流,成熟的身体,冷冻的芳心,生理的仿佛雨后春笋,从地底下钻了出来,内心和都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颤抖。
我的手在按摩她的腿上,暖洋洋的十分舒适,无波古井开始泛起涟漪,一潭死水开始泛起微波,聂梅微微闭合着美丽的眼睛,轻轻柔柔的鼻息,一种麻酥酥的美妙感觉开始侵袭着空虚寂寞的心扉,深厚的坚冰开始消融,久违的春心开始萌动。她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合着红润的樱桃小口,发自内心的感觉五脏六腑都热乎乎的温暖舒服惬意爽快。
聂梅正在奇怪,自己怎么会拿我我跟王永昌比较时,正巧我已经将她拦腰抱起温柔的问:“梅姐,觉得如何?还痛吗?”
聂梅试了一下,虽然还是会痛,但比起先前来说,已是好的多了,就点头对我说:“现在好多了,你扶着我过去就行了,不用抱着我。
我这才放心的笑道:“梅姐又不重,轻的很,我抱得再久也没关系,还是我抱着你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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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聂梅还在为着自己刚才奇怪的念头感到羞愧,如今又听到我的话,语含调笑,竟忍不住娇嗔道:“少说废话了,快点过去把伤口清理了再说,等一下伤口真的恶化了就不好了,到时候我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有你受的。”
这句话里还隐隐含有撒娇的意味,话刚说完,聂梅就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我并没有察觉出聂梅话里的异样,还以为聂梅是真的生气了,只敢应了声“是”就往外面的卫生间走去,只是聂梅却在为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回话心虚着。
我抱着聂梅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去,虽说我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了,但聂梅还是觉得伤处又热又痛,很不舒服,慢慢的那股灼热的感觉由伤处蔓延至全身,最后连头脑也烧的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