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过后,我开始担心聂梅的安危。就算电话里那个人不是郭大柱,他跟王永昌也有着很亲密的关系。但直觉告诉我,那个人非郭大柱莫属!又等了有半个小时,电话总算是又响起来,还是聂梅打来的,我刚接她就问我,“叶灿,你现在在哪呢?”
我看了一眼窗外说,“我在四环路,你呢?”
“我刚从汉斯大酒店出来,你在那等我,一会儿就到。”聂梅挂掉了电话。
我又兴奋起来,在等那么几分钟,聂梅就会过来。我心中的疑惑也就迎刃而解了!等了十分钟,聂梅又打来电话,我估计她是到了,但是没有找到我在哪。接通电话之后,她果然是问我在哪,怎么没有看见你的车子。我问她有没有人跟着你,你可千万要注意。她睡没有人跟着,我这才告诉她我在四环路的一个小街道里。
挂掉电话,我下了车,路灯之下,一个成熟的身影逐渐从远处走过来。见到聂梅我并没有第一时间追问她刚才的电话是怎么回事,也没有问跟郭大柱在一起的人是谁。我拉着她上了车子,就像大逃亡一样将车子开到了郊区。
“你没事吧?”我拉着她的手问。
嗅着泥土和青草的混合味道,我拉着聂梅的手坐在一处长椅上,她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话,哦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梅姐,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出来啊?”
这一次,聂梅没有沉默,她说:“哎,本来可以早点回来。可是王永昌又要我去买几天的日常生活用品,回去之后又去汉斯点菜等等,这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一些时间。等着急了?”
低头着看着的粉脸,我知道她肯定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不过这种误会一会就会成为现实,我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嗅了一下她身上的香味,笑着说:“是呀,等着急了。你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我还得努力嘛,呵呵。”
“讨厌,天天脑子里就想着那点事儿。”聂梅抡起小粉拳打了我记下,靠在我的怀里轻轻的说,“叶灿,王永昌跟一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在一起。很神秘的样子,对了,我去送账薄的时候,他面前还有一个账薄。进去之后王永昌就打发我去买日常生活用品了,他们说什么我不知道。”
一个陌生人?我坐直了身子,好让聂梅靠的更贴近一点,然后我问道:“你不认识那个人?”
“我不认识。”聂梅皱着柳眉沉思了一会儿,“郭大柱我以前听王永昌提过,也见过一次。但是今晚那个人不是他,相貌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
我忽然明白了,郭大柱一定是整容了,以此来躲避别人的纠缠和追查。可是整容又能怎样,难道他还能将基因都换掉不成!我跟聂梅说那个人一定是郭大柱,分析了几点之后,聂梅觉得也有道理。她让我以后小心一点,提防着店王永昌。
我搂紧了聂梅的腰身,她让我迷乱,也让我疯狂,时常会有一种邪恶的想法。她是自己现在女人里最成熟的,成熟的女人自然有她的风情和妩媚,而她对我的情意也让我最开始抱着的报复心理变成了一种疼爱。
“梅姐,在汉斯大酒店的时候,你是不是给我打电话了?”我终于问道。
“什么时候?”聂梅一愣,说,“我没有打电话给你啊,王永昌在,我怎么敢打啊。”她说着从皮包里掏出了电话递给我,我一看通话记录,她的确是打了。但是她没有存我的名字,而是用了一个女性的名字。时间跟我手机上的一对比,一点都没有差误。
“梅姐,以后给我打电话,说完那记得删除通话记录,还有啊,你的电话一定不能落在王永昌手里。我的电话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如果哪天的你的电话被王永昌那去了,记得上qq告诉我。”我叮嘱着她。这种事情能出现第一次,就会出现第二次。万一被王永昌发现了,聂梅会被他弄死的。我可不想那种事情发生!
“嗯,我知道了。”聂梅像小猫一样往我的怀里拱了拱。
夜风习习,郊区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我俩坐在长椅上有一会没有说话。我低头看着她,聂梅堵塞脸蛋越来越红,娇躯也间歇性的颤抖,呼吸也有点加快。我坏笑着在她的后腰上捏了一下,她嘤咛一声把头埋在我的胸膛。
聂梅心思混乱之间,彷佛又回到了我们俩交欢的时候,即便她死撑着一张端庄高贵的脸孔,也真有心反抗,但到了最后,仍被我挑起感官的欢快,心甘情愿地与我行美事,直到最后任我予取予求。若非我言语之间还把她叫做梅姐,甚至在她之时还不忘提醒,令她愈发羞耻,只怕聂梅真要打从心底认为自己只是个红杏出墙的女人了。
她嗅到我身上的阳刚气息,已令聂梅不由娇躯一震,没想到只是嗅着味道,想着我先前的种种,身体的反应已如此不堪,火热的肌肤间浮起了一层细汗,将原已细致的肌肤润得更为柔滑,光只抚摸之间,便有种酥麻的感觉直透心底。尤其聂梅此时抚摸着我胸膛,她纤手到处,正是我胸前要害,而我此时也摩挲着她的后背,被我情享用过的胴体,较之先前也不知敏感了多少,我一看她此时的模样,将她的纤纤玉指不住吸入嘴里,这一下却让聂梅不由自主地轻哼起来。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甚是羞人,但欲火便是这样,不起则已,一旦被挑了起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尤其聂梅胴体早已成熟,正是最娇艳欲滴成熟的年纪,不是不知此味的青稚少女,欲念一起更是难以忍耐。
别看我只用了二指神功,但我的大嘴却没有闲散下来,我咬着聂梅的耳垂,另一手也没没有闲着。别写这三路齐攻而下的威力,现在聂梅就是在这三路手段之下,软得像一根面条一般,全身无力的依偎在我的怀里,任我的大手可以一展才华。
聂梅被我揉着全身上下娇喘不已,而被我吹嘘的耳孔里正散发着一种兴奋的激情,这股热浪不断的从她的耳孔里击打她的身躯与内心,对着我所说的字眼全已不在羞赧的范围之内,她现在有的全是的亢奋与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