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梅大概是遮羞布被拉下的关系,走进厕所整理,当出来时车站前几乎没有行人。聂梅先回头看,没有看到我,就向越来越黑的路走去。“这小子,胆大包天了!”现在的聂梅心中已经恨死了我,他居然敢对自己乱来?混账!
躲在房角后的我立刻出来追踪。大概走二百多公尺时,我立刻追上去,从身后探手碰触她的臀部,“哎哟!”聂梅出尖锐的叫声,同时回头看。
“嘿嘿,你的实在太好了。”
“叶灿,你要干什么?”聂梅好强的脸孔多少有一些苍白,睁大眼睛瞪着我,“你还知道是你谁不?你敢大白天这样对我?”
“你已经有了吧!继续刚才的游戏吧。”我答非所问。在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时,聂梅就开始大叫。
“你做出这样下流的事……下流!真下流!”同时聂梅的手掌再度打在我的脸上。
“哼哼,旗袍样式的制服啊……”
“叶灿!我找你真的有急事,并不只是孩子的问题,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聂梅冷哼着转身继续跑着,不过我虽然跟在身后,但是却没有追上来了。聂梅一直走着,看都不看我一眼,一直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那个小区之中。但是放她打开门,走了进去正准备关上的时候,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我却突然冲了进去!
我冷笑着,天知道我现在是怎么失控了,居然会疯狂到这样的地步?
“你想要干什么!”聂梅冷眼看着我,但是声音明显小了很多,我的双眼竟然了起来,看起来很恐怖。聂梅看了一眼心脏也加快了跳动!那是怎么样的眼神?虽然她对于我这样轻薄自己十分生气,但是却也知道我这样一定是不正常了,反而好像是吃了什么药一样。
毒药?兴奋剂?还是什么呢?聂梅更加愿意相信我是吸毒了,类似于摇头丸之类的那种会让人暂时丧失理智但是会十分兴奋的毒药。我冷笑着,伸手从钥匙串上打开一把小刀,手中的刀尖缓缓下降到衣领的部份,贴着聂梅胸前的曲线一路下滑,来到腹部,再转到腰侧,最后停止在那条高叉侧开旁边。
“看看这件制服……侧开的这么高,你是想诱引谁呢?”我依旧冷笑着,声音中透着让聂梅不自禁抖的寒意,“或者说,是你自己放荡呢?穿上这种制服出卖色相,你想干什么呢?”说着,我握住刀的手一划!
“啊!”在聂梅的尖叫声中,刀尖由侧开的部份将制服撕裂开来,原本紧贴着女体曲线的布料现在正垂挂在聂梅身上无助地摇晃着,露出了下面的深紫色内内。
“哟……紫色的啊?这套性感是穿给谁看的呢?”我又笑了,冷冷的。
“不……不要……求求你……叶灿,你醒一醒,你看看我是谁!”聂梅瑟缩着,哀求的声音微弱地有如寒流来袭时,被冻得半死的流浪小野猫。
“我知道你是谁,我清楚得很!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要惩罚你!”虽然话说得这样,但我很温柔地将被割破的制服从聂梅身上拿下来,让被遮蔽的玲珑曲线完整地露了出来。
聂梅吓得一只脚马上朝着我的下档踢了过去!只是我也立即张开腿,夹住了她的长腿。我的双眼依然是膨胀起来的,就好像电视之中的那些杀人魔一样,让聂梅感到了恐惧。
聂梅只能抖,虽然抵着自己的东西让自己感觉到了摩擦时的快感,加上自己被剥得几乎全裸,羞耻的愉悦加上恐惧正像白蚁蛀食木材一般,咬食着聂梅的神智。
“哎,你别……”
这时候,我的鼻尖开始摩擦着聂梅的双腿。阵阵酥痒和热气不停地透入肌肤来,更要命的是还用鼻尖朝着自己的皮肤顶着,聂梅差点哭了起来。
“喔,竟然开始了?你还真是呢!”我伸出一只手指,勾着向下扯。
“不,不行!”聂梅可是吓得浑身都颤抖了,自己何曾见到过我这个样子?我现在就是一头失控的野兽一般,站在她的面前。让聂梅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叶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吃了什么药?“叶灿,你醒醒!”聂梅叫着,但是依然不敢太大声。
“别?怎么可能!你媚态真是让我忍不住了。”我舔了舔嘴唇,冷笑着。
“不!不要!求你拿开它!呜呜……”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原本就十分高挑,但是被自己吓得跌坐在地上的成熟聂梅。
“叶灿……我要你……”
“什么?你说我听不见,你说你要什么呢?”
“要你……”聂梅勉强提高了声音,但是脸已经红得开始扭曲了。
“你要什么?抱歉,你刚刚说得还是太小声,要说到让我听得见才行。”我冷笑着,其实,此刻在我的心里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聂梅无缘无故从小岛离开,不可能只是为了她个人的事情,而她的一系列举动更加的让我断定了我心中的猜测:聂梅有事瞒着我!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用这种近乎麻木不仁的手段来对付她,确切的说应该是恐吓,聂梅是一个女同人,我想在我的这种手段之下,她一定会屈服,将心中的秘密说出来!
“叶灿,你放过我吧!”聂梅开始哀求了。
“梅姐,你是我的女人,虽然一开始我是想利用你,可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心里想什么,我几乎都清楚,你有事在瞒着我是吗?呵呵,悲哀,悲哀啊!”我冷不丁的笑了几声,笑声之中充满了无奈,这让聂梅的脸色一变再变!
“不说话是吗?”我冷冷的看着她:“你要知道,对我好,老子加倍对你好,但是你若是给你老子玩毛呢,惹到了我的底线,我真的什么都能做出来,你……说还是不说?”
聂梅颤抖着身体看着我:“叶灿,如果我死了,你记得哟活剥了王永昌的皮!”
“哦?”我的心一颤,“王永昌对你怎么没了,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啊!”
聂梅忽然蜷缩这身体,开始大哭起来,我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可以确定,王永昌肯定有动作了!我一把抓住聂梅的胳膊,嘶吼着喊道:“你把我当你男人吗?你跟那我说,王永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