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初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的
“啧啧啧……”
高莉一直摇着头,那眼神更是古怪了些。
“没想到啊,五万块钱就把你给打发了,那你陪了多少嫁妆?”
“没有嫁妆。”
夏如初无奈的瞥了她一眼,对于她而言,这些根本就不重要,只要真心喜欢,这些都不是事儿。
“……”
高莉又是一阵仰天叹息,已经被他们彻底堵的说不出话来了。
现在天气已经逐渐暖和,万物复苏,夏如初也褪下了那一身大衣,换上了春装。
这一学期,同学们的出勤率也高了起来,就连长时间消失的夏如初也不曾缺席过。
她已经二十三岁了,重生也有六年时间了。
时间在流逝,上辈子发生的那些刻骨铭心的印记也在逐渐消散。
许是她为人温和的原因,现在班级里大部分同学都能说上几句话,相处也比较和睦。
而高莉,自从开学后,她每天就跟泡在蜜罐里似得,天天都笑的像花儿一样灿烂。
果然,热恋中的女人是真的很恐怖。
然后就是徐记了,虽然补课取消了,但他也时不时的来问题,偶尔会买上一瓶饮料当做答谢,时间一长,教室里那些同学纷纷效仿,都跑来问她题。
所以……每天下来,夏如初的课桌里总是被各种饮料给填满了。
在这段时间内,还有一件重大事情发生,那就是夏如初的流浪狗救助站正式开工了。
而这个救助站,她交给了费阳阳的妻子,也就是冯静去搭理。
说起来,这件事情她压根就没有往冯静那方面去想,还是她主动找上来的,她便应了下来。
现在整个救助站加上冯静一个有五个工作人员,狗粮之类的那些常备用具都备齐了,就等着流浪狗上门。
已经是四月初了,开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至于顾沐寻离开,也有差不多有一个半月之久。
周五下午,高莉凑到了夏如初的桌子前,习惯性的伸手从她桌子里掏了几瓶水出来,然后选择了一瓶她想喝的,再将剩下的给塞了回去。
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后,她睥睨着那还捧着书本看的夏如初,道:
“我说,现在那游戏公司你就不管了是不?”
“管。”
“甩手就找不到人了,还好意思说管呢,我听楚原说,你去年就打算弄什么比赛的,怎么今年还没有动静?”
听见高莉这话,夏如初才想起来,她去年时有想过,弄一个推塔游戏的比赛,全世界都可以参与进来,当然,像这种的话就不是个人利益了,而是集体利益,至于详细怎么做,她还得好好想想。
“快了,下个月吧。”随后,她扔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夏如初,我怎么发现你从开学情绪就不太对劲啊?好像心事重重的,你家庭和睦,手里有巨款,还有一个对你极好的帅气老公,怎么这还整天闷闷不乐的?”
高莉睁着那双扑闪的大眼睛盯着她,心中更是有些想不开。
若要说难受,应该是她才对。
爹妈不爱,手里没钱,男朋友也整天想着工作,可她还没有难受,这人人羡慕的夏如初反而不对劲了。
真是奇怪。
“你想多了。”夏如初扫了她一眼,说。
“切,我管你呢,反正我跟你说啊,公司里的事情你也得管管,不然以后我们结婚了,出去度蜜月了,公司怎么办?”
紧接着,高莉一直在耳边开启了念咒模式,三句不离楚原,听的夏如初是头都大了。
“你别催,我明天就写计划书。”
“哎哟,这才对嘛!”
达到了目的的高莉偷笑一声,然后拿着她喝过的那瓶水就走了。
瞧见她那乐颠乐颠的身影,夏如初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把嘴皮子都磨破了。
随后,夏如初手撑着太阳穴,最近总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每天都恹恹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虽然对于顾沐寻的食言,她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她也完全不会为了这么点事情而弄的这么久都不痛快。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的姨妈都是月中期间到的,但是上个月却没有准时来,现在已经四月初了,晚了半个月。
除此之外,伴随着的还有一阵阵小腹痛,夏如初以前有过晚到一个月的现象,所以这种晚到半个月还没来她倒也没有多虑。
接下来的最后两节课,她基本上都是在睡眠中度过的。
双手撑着桌子上,然后脸埋下去,睡的倒是沉稳。
至于任课老师,看见她这样子也全当做没看见。
下午放了学,高莉和来接她的楚原一同走了,她自己背着一个双肩包就出了学校。
最近马嘉嘉也没有回过家,听说她在搞什么装修设计公司,每天废寝忘食的,很少碰的着面。
至于老妈和马叔叔,这俩人自从结婚后,更是如胶似漆,不是一起去贫困地方考察,就是去各地旅游,总之潇洒的很。
外婆一个人在家,陪伴着她的是那三条狗,看着有点冷清,所以每到周末夏如初都会回来陪陪外婆。
“如初,你和咱们小区里那个养狗的女人有没有什么交集啊?”
这一回家,外婆就悄摸摸的跟她说着话,那眼神还往外边瞥着,像是有点忌讳。
养狗的女人?
在这小区里住的都是一些有钱人,都是一座座独立的别墅,都和她没什么交集。
不过在之前的时候,她倒是碰到过几次那个时常遛狗的年轻美女,不过据外婆所说,那个女人好像是别人圈养的小三。
“外婆,你是说养了一条白色大狗的那个女人?”
“对对对,就是她。”外婆的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
“我和她没说过话,更别提什么交集了。”
夏如初笑了笑,然后换了鞋将书包放到了沙发上,软软的躺了下去。
明明睡了一下午,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疲倦。
“你们真的没有来往?”
听她这么说,外婆似乎还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
“真的。”
“那就奇怪了。”
“什么奇怪了?”夏如初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顺口问了一声。
她知道外婆对那个女人有偏见,当即也没有放在心上。
“你们既然没有来往,那她今天怎么上门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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