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来看星星不行啊,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凭什么抓我们,快放开我,不然……”被抓住的其中一个梗着脖子虚张声势的道。
“不然怎么样?你觉得你现在能把我怎么样?”还不等到她说完春风便一句话给她堵了回去。
“快放开我们,随便抓人可是犯法的,你可知道?”被抓住的妇人不停的扭动这身体,嘴里还倔强的道。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随便抓人呢。大姐,你和杏花姐姐一起去帮我把村长叫过来,最好是把其他村民也叫过来,告诉大家都来看看我抓到的作祟邪物究竟是何方神圣!”春风朝着大姐喊道。
“唉~我这就去!”春雨看了被抓住的两人一眼拉着杏花飞快的跑向村长家。
一听要去叫村长他们来,那两人也顿时慌了神,两人眼神交流了半天,决定还是先服个软,能脱身再说。
可她们不知道春风的性子,春风会那么容易让她们脱身?当然不会!
“哎呀,春风你这是做什么嘛,我们也就是出来透透气,什么也没干,你就放了我们吧!”那人笑呵呵的讨好春风。
“是吗?透气啊,那您二位这气透的够远的啊!难道二位最近没听说我们这个宅子里有邪物,闹鬼吗?你们就不怕被缠上啦!”春风靠近两人背后,用极具恐怖气息的口气说道。
“怎,怎么会……”春风的话吓的两人一抖,结结巴巴的道。
春风也不在多说什么,只淡淡笑了笑,干脆在一旁若无其事坐了下来。
其实春风早料到时会是这两个人,村里和他们家有过矛盾的,也只有她们两个。只是春风一时没有证据,所以今天正好等着他们送上门来。
不一会儿,村里的人浩浩荡荡的往春风家赶来。
本来有一些人是不想来的,但看见村长也来了,所以碍于村长的面子,大家也都跟了来。
“春风啊,这大半夜的把咱们都叫来是干什么呢?”大伙儿打着哈欠问春风。
“不好意思了各位,这么晚了打扰大家睡觉了,让大家来是有一事需要大家为我们家做个见证。”春风给到场的村民鞠了个躬,一脸歉意的道。
“是吗?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村长,请问有人故意毁坏他人财物,散布谣言,制造恐慌,该如何处置?”春风没有回答大家的问题,而是转身面向村长问道。
“依我朝律法损坏他人财物,应当按原价赔偿物主,散布谣言,制造恐慌者,情节严重者一律交由官府查办。”村长按照当朝的律法说道。
“多谢村长!我想在场的各位大家都已经听说了,有关于我们家新房的一些事情了吧。”春风面带笑容的看向在场的村民说道。
“今日请大家来就是想把这件事情弄个清楚,也好让大家晚上都能睡个安稳觉。”
“就在刚才我与冯师傅一起,在我家墙脚下抓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并且发现了这个。”春风提起墙角下的一只水桶,里面装着满满一桶红彤彤不知是何物的东西。
春风说完冯师傅的两个徒弟便押着李氏和王氏来到众人面前。
“冤枉啊,冤枉啊!村长我们是被她陷害的,我们只是从这里路过而已,结果不知为何他们却把我们抓了起来。我们真的是冤枉啊!”王氏和李氏一见这么多人盯着他们,顿时有些腿软朝着村长大声喊冤。
“冤枉?你们也好意思喊冤枉,墙上这些东西根本就是你们画的,根本不是邪物闹鬼,刚刚我们都看见了,你还想狡辩吗?”这时春雨气呼呼的冲出来朝二人吼到。
“二位婶婶莫不是把我们都当做瞎子了吧!难道我们这么多人都会看错?”春风嘲讽的看向王李二人。
“这些人都是在给你们家做事的,收了你们家的钱,难保他们不会帮你们说谎话。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王氏还在报着侥幸心理争辩道。
“哦!那么这只木桶上面的标记,可否能作为证据呢?”春风将装着红色物质的木桶提起,倒出里面的东西并将桶翻转过来。
只见在桶底的边缘处,刻着一个小小的字。春风将桶底递给村长和众人看了个清楚。
村里每家每户的东西,木桌木桶之类的东西,都会在上面刻上自家的姓氏,以防借出的时候会弄混,而产生矛盾。
而这只木桶下面刚好刻了一个小小的王字。
“王婶难道你不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春风将木桶递到王氏面前,挑眉看着对方。
“这……这,这不过就是字吗,那又能证明什么,这个村里面又不止我一家姓王的。”王氏。
“就是,怎么能凭一个小小的字就认定做这事儿人呢。”李氏也在一旁帮呛道。
“这个简单,请个人去王婶家把她们家剩下的桶都拿过来对比一下不就知道了。”春风还是那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嗯,这话说的有道理,拴柱你去把王氏家里,剩下木桶全部都给我拿过来。”村长觉得春风的话说的十分有道理,当下吩咐人去办。
这下王氏害怕了,知道只要把家里的木桶拿来一比对,事情就败露了,继续狡辩下去也没有了意义。
扑通一声跪到村长面前:“村长村长,我知道错了,这事儿都是我干的,是鬼迷心窍了,求村长,您饶过我这一回吧。”
“真的是你?说你这么做目的何在?”村长厉声厉色的对王氏说到。
“是,是我嫉妒她们,看见她们有钱了日子过得比我们好,眼红了!所以才一时迷了眼做出这样的事来。”王氏有些哀戚的道。
“村长,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求您就找过我这一回吧,求您了。”王氏哀求着。
“不说律法,按村规你这样的人也是要赶出村去的,原以为上次的事能让你长个记性,没想到你还变本加厉了!”tqR1
村长也是十分气愤,在他管束之下出了这样的人,还一二再犯,这不是在打他的老脸吗?于是气呼呼的甩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