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德威的武力值李存焕还是相信的,但想了想,他记起了周德威的排名了,第九条好汉。但李存焕却同时记起另外一个人,王彦童,王彦章的弟弟,残唐五代第六条好汉,周德威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不行,如果李存孝不上,高思继危险啊!
李存焕咬咬牙,唯有利诱了。“大哥,我感觉先锋官还是由你担任好!”
李存孝闻言,大喜道:“嗯!我这就去为高思继掠阵!不过那些板甲不错,最好拨一千套过来最好了!”
“一百套!”李存焕肉痛的说道,心道:你道板甲不要钱吗?虽然比锁子甲便宜,但也是高级装备,便宜也得有个封顶的程度啊!
“二弟,你就这样对待你大哥吗?”李存孝一副痛心疾首的说道。
虽然名知道李存孝是装的,但李存焕没有办法,一咬牙,开口说道:“一百套板甲,外加一百匹骏马,你再多说我叫镇远(周德威字)上!”
一听李存焕这么说,李存孝自己这次敲竹杠也就只能够到此为止了,有些意犹未足的看了李存焕一眼,也不知道心里打什么鬼主意。
这个时候战场上的士兵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呼,将李存焕和李存孝二人的注意力拉会战场上。只见王彦章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马鞍上的短铁枪,一手铁枪打飞高思继的钢盔,连同高思继的头发也打散,看上去高思继好不狼狈。
这回不用李存焕催促了,李存孝已经一夹胯下血麒麟,人已经飙出丈许,高声怒喝道:“尔敢!”
李存孝当真是李存孝,那气势也不同常人。骑着血麒麟飞奔,就仿佛一团炙热的烈焰一般。那声音就仿佛晴天霹雳。惊骇的王彦章坐下的那匹寻常战马惊慌失措的前蹄腾空。
王彦章用力勒住马缰才好不容易安抚下自家的战马,而李存孝已经来到王彦章七八丈外,李存孝并没有趁势进攻,而是倨傲的看着王彦章,那充满藐视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王彦章的自尊心。不过王彦章并没有妄动,深呼吸一口气,厉声问道:“李存孝!”
李存孝倨傲的脑袋微微点了一下,那倨傲的表情简直就仿佛不屑于和王彦章说话一般。是人都有自尊心,更何况王彦章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正如一个名人的一句话,藐视比屠杀更能刺痛敌人的心灵。
“我要杀了你!”王彦章一字一顿的说道,声音低沉而杀气腾腾。
“很多人也这么说过。”李存孝开口了,声音很淡然。说到这里李存孝露出一抹自信,骄傲道:“可惜他们都死了!其中包括黄巢。”
纵使王彦章再骄傲也好,也不得不承认李存孝这个傲然战绩。
“王彦章,你的对手是我!”高思继两眼血红的插口道,披头散发的他脸色显的更加狰狞。武者的耻辱只有用敌人的血才可以洗刷,武者的尊严只有用敌人的首级才可以建立。
“想一起来吗?好!我王彦章就陪你们!”王彦章心头一凛,不过他却不是高思继那样的莽夫,一脸倨傲和大义凛然的说道。他知道李存孝的骄傲不会允许高思继和他一同上的。
果然,李存孝冷冰冰的开口说道:“你下去!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他了!”
高思继刚想反驳,李存焕却已经驱马上来,一手按着高思继的肩膀,将高思继到了喉咙的话压下去。李存焕看着王彦章,露出一抹微笑,开口说道:“你如果不想死就回去朱温那里!你不是我大哥的对手!”
“你是谁?”王彦章眼睛一眯,闷声问道。
“李存焕。”李存焕笑道,态度非常温和,就仿佛在和一个朋友说话一般,而不是和一个敌人在说话。
王彦章斜斜瞄了李存孝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忌惮,对李存焕轻笑道:“那么你也别走!我刚好那你的人头献予梁王千岁!”
王彦章话音刚落,一夹马肚子,手提双枪朝李存焕冲过来。
李存孝勃然大怒,麻痹的,你当老子是银样镴枪头不成?当着老子的面前还这么嚣张。
李存焕耸耸肩,对于李存孝的武艺李存焕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对高思继招招手说道:“回去战阵中吧!”
“是!”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老大发话了,高思继也没有办法,唯有狠狠的瞪了一眼和李存孝战作一团的王彦章。
再说王彦章,他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和李存孝打的有声有色。但李存孝的力气却不是王彦章可以比拟的,还有那勾魂枪上的倒钩,在李存孝手中端是灵活的仿佛一条灵蛇,数次险斜勾过王彦章的要害,不过即使如此,王彦章的左侧肩甲也被勾飞一片甲叶。右臂上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慢慢的王彦章被李存孝一面倒的压制着,情况十分危险。王彦章的弟弟王彦童眼见哥哥扛不住了,心头着急,也不经朱温同意,提起铁枪冲上去。
李存孝见又来一个人,也不畏惧,三人战作一团,李存孝当真是了得,手中勾魂枪左挑又击,前刺后摆,杀的王氏兄弟险象环生。
忽然李存孝一枪挑飞王彦章的一杆短铁枪,勾魂枪一扫,狠狠的砸在王彦章的右肩膀上,勾魂枪上的倒钩更是勾处一片带衣甲的血肉,王彦章惨叫一声,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调转马头就逃跑。
王彦童连忙拼命杀上去,纠缠着李存焕,好让哥哥逃脱。李存孝被纠缠着,不由心头火起三千丈,怒喝道:“挡我者死!”
王彦童被李存孝的一声大喝吓的手中动作不由一滞,李存孝趁机一枪将王彦童扫下战马。调转马头,一勒马缰,血麒麟那碗口大的马蹄高高扬起,在王彦童的眼中无限放大。
“大哥!活捉!”李存焕连忙喝道,他是起了爱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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