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做好准备,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家伙在我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便离开了。
我思考一番还是决定跟出去看看,吴莹的速度走的很慢,简直就像是在等我一般,七拐八拐她拐进了一间酒吧里面,几乎同时酒吧里面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我无法想象吴莹在这个地方居然有着这么高的人气。但是紧接着往下看我就明白了,吴莹在这酒吧里面几乎就是一朵交际花,无论是哪个男人邀请她跳舞他都不会拒绝,而且他们跳的舞尺度之大令人发指,就差脱光摩擦了都。
我注意到每个和吴莹跳舞的男人最后都会显出一抹诡异的痴迷。这家伙似乎有一种能力能够让被她吸走阳气的人反而更加痴迷于她,这种诡异的能力在现代社会比什么都好使。
“你也看上那个女人了?”就在这时,我耳边传来一阵很有磁性的嗓音,转头望去这是一个长得十分精致的男子,模样俊秀,身材匀称,应该是女人十分喜欢的类型,这个男人对于吴莹显然也十分狂热,看着吴莹不断扭动的身躯难以自制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这种女人可当真是尤物啊,她比起那些青涩女生更令人疯狂!年轻,性感,魅惑,极品人妻!”男人一脸说出十几个形容词,我看得出来如果一有机会这个男的将会扑上去把吴莹撕碎。
“你很眼馋,”我笑了笑。男人推了推我的手臂,神秘兮兮的说到,“我听说这个女人还是附近大学的老师,嘿嘿。我还真没玩过老师,不过这女人背景好像挺深啊!”
我心里一颤,难不成他知道吴莹和秦老的关系?不对啊,秦老明明说过从未带吴莹出入公共场合。
“据说这个女人攀上了一个富三代,祖上好像还是什么皇室,追到手是不想咯,”男人眯着眼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朝我摊开手,他的掌心有有个用白纸包着的东西,神秘兮兮的说道,“干不干?”
我微微一愣,“干什么?”
这次愣住的变成男人了,他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你不会是雏吧?我去,大兄弟,你没搞错吧?”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明所以。男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算了,雏也没关系,你就说吧。这女人给你机会你上不上?”
我转过头去深深的看了一眼吴莹,淡淡说道,“上又如何?你有机会?”
男人嘿嘿一笑,把弄着手里的纸包,“跟你讲,来这里的女人没有不喜欢刺激的!不管她什么背景,你只要给她弄舒服了,包管下次还找你!哥们儿我一没权,而没势,但凭着这脸,这身材,还有牛掰的床上功夫,玩过的贵妇不在少数。我手里这个叫迷情药,待会你想办法给她骗过来,喂它吃下去。我看你也是一表人才,身材健硕,到时候来个前呼后拥岂不美哉?”
我眉头挑了挑,感情这家伙手里的是迷药啊。我不由得皱了皱眉,看来这小子靠这下三滥的招术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个妹子!
我淡淡转过头去,摇了摇头,“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男子有些不乐意,“你小瞧我?信不信哥们男女通吃把你也给办了!”
我瞥了他一眼,想不到这家伙还是个双性恋,“我就怕你有胆上床,没命下床。”
男子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看她的脚就明白了!”我努了努嘴,男子伸长了脖子看了很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兴许是因为距离太远吧。
我冷笑一声,贴近他的耳朵,“你看看,她的脚下是不是悬空着的!”
男子猛然瞪大了眼睛,一下子从椅子上叹了起来,“你……你别乱说!”
我摇了摇头,“是不是乱说,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了,这么强的聚光灯,她身下一点点影子都没有。我说你们这帮人,为了个色字真的是连命都不要了,鬼你们也敢上?”
男子不可置信的长大了嘴巴,然后仔细眯着眼瞧着,越看脚越抖。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骚臭味,低下头去一看,这家伙脚下居然湿了一大片直接尿裤子了。
“我去,你不至于吧?”我立刻离他远远的,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着他。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居然是白乐,白乐一眼就看到了在舞池中摇曳身姿的吴莹,脸顿时憋得刷白,还没有等我拦着已经冲进了人群拎起贴吴莹最近的那个男人就开始揍了起来。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而白乐一开始趁乱还讨到了一点好,等到那贴着吴莹的男人反应过来,场面立刻就逆转了起来。这家伙虽然算不上壮汉,但是身身形结实,指关节粗大,一看就是个打架好手,白乐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扭打间,那个男人抄起一个玻璃瓶就要砸下去,我眼神一凌,快步跑过去抓住了玻璃瓶这一下子要是下去了,估计白乐至少得少半条命!
“差不多得了!”我抓住男人的手臂,冷声道,后者眼露凶光,转手就要朝我砸过来。我眼疾手快避了过去反制住他。
然而当我抬起头来寻找吴莹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消失了,我转头朝门外望去,吴莹嘴角再次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美貌的皮囊转瞬间成为一副骷髅,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看来我和白乐都中了计!就在这时,酒吧的工作人员过来了,一群手上拿着电棍的保安围了过来,显然是把我们当成闹事者了。
不过里面有一个人看样子是认识我,注意到我之后微微一愣,然后对着领头的说了几句什么。后者也是露出一抹奇怪的神色,看了我一会儿,“你可是……救下滨海市的李一柏道师?”
我点了点头,“是我,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保安练练摆手,有些奇怪的说道,“可是您为什么会……是不是这家伙捣的鬼?”保安把矛头指向了打白乐的青年,后者眼睛一横,神色立马就变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这个家伙先动的手,然后这个叫什么李一柏的跳出来狗拿耗子,老子才是受害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