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着自己的一句名言,老告诉自己。
半夜三更来电话,没有约炮,没有爱。夜班三更接电话,午夜凶铃,或成真!
果不其然,这印证了我的第二句名言,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号码,但是上面写着游戏继续的四个字样。
这和我刚才电脑上看到的一样,应该就是那个高跟鞋女魔头打过来的,妈的,现在这么先进了吗,不从电视里面爬出来,改玩电话游戏了?
“喂,哪个孙子,半夜三更玩你妈的游戏,有本事你出来,让你看看,你白爷爷我,会不会把你打的魂飞魄散。”
那女魔头在里面冷哼一声,就把电话挂了,我都还没有来的及开始我的开挂嘴呢,这家伙就把电话给我挂了,真是没有礼貌,也对啊,一个鬼和我讲什么礼貌啊。
刚才那只被万剑穿心的老鼠,血不断的再往下滴落,但是,这家伙的求生还真的强,居然还在那边跟我玩抽搐,我实在是于心不忍,用棒球棍,上去一个暴头,把它给干了。我把菜刀一把一把的从他的身体里面抽出来,然后,扔到水池里面洗干净,把这老鼠扔出了窗外,要问我为什么不扔到自己的垃圾桶里?滚蛋吧,要是你家出现了这种恶性巴拉的东西,你还会留在这里?简直就是笑话。
这时,我手机的短信铃声响起来,我看了看,原来是那个女魔头给我发消息了,叫我去浴室里面继续游戏,现在有了这灯光的照耀,我的胆子开始大起来了,一手逼着棒球棍,一手握住三清铃,我就不信了,这鬼还能干死我不成?
我手里拿着三清铃和棒球棍,甩着棍子摇着铃铛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卫生间,刚好吼一声,给自己壮壮胆,突然这一下,尼玛灯光全灭,这里一片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哇擦咧在,这愣是给我吓出了一声冷汗。
好在自己手机的点亮还算充足,我打开自己手机上的手电筒,给他只在镜子前面,喊道。
“喂,你别给我装模作样啊,想搞事情就直说,被给我玩这套,老子不怕你。”虽然我嘴上说的好听,我跟本不怕你,但是心里早就是已经慌的要死了,只能靠自己大声说话,给自己壮壮胆了。
“哎?什么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细碎的吱吱叫的声音,好像是老鼠的叫声,不应该啊,我这就算是不怎么习惯打扫卫生,但是,洗手间往往是每天都要打扫的一个点,这不可能会出现老鼠啊。
而且,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到自己的脚上痒痒的,一直在不断的挠来挠去,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用手机一照,看了看这下面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在挠我痒痒。
“啊!我操你妈卖批啊!这他妈都可以啊!”
这手机一照可不得了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一点就是,我的整间浴室里面,居然都是活着的,而且体型不小的老鼠,而且在我的脚边转来转去,不断的摩擦着我的脚跟。
我想跑都跑不了,我的双脚都被围困在了这里,想跑都跑不了,只能在这里备受折磨,你能想象,被一群脏老鼠摩擦着自己脚踝的心情,到底是有多爆炸。
突然,又是一阵阴风吹过,这群老鼠好像预感到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就开始慌不择路,一个劲的都是往外窜,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也刚想着要出去,但是,我听到了从门外传出来的高跟鞋的声音,还有那句熟悉的歌词,我等着你回来,我想着你回来。
我举起手中的棒球棍,铃铛继续摇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的心脏已经快悬到嗓子眼了,心里阿弥陀佛已经不断的念了好几遍了,都快可以写一本书了。
歌声还有脚步声已经快要贴近我的耳朵了,最后,该来的总是还要来,鲜红色的高跟鞋出现在了浴室门外。
我抓住时机,就等着她进来之后,我一棍子敲下去,打他个措手不及,先来个下马威,有一句古话说的好,打架,是重要,当然就是气势最重要了,没有气势,打个什么鸟架啊。
我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这双高跟鞋,当她转身走进浴室的时候,我大喊一声,举着棒球棍冲上去,对着空气一顿乱挥,真的,我没有说错,就是在空气中一顿乱挥。
当我挥了有一段时间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妈蛋,原来自己这么傻,会了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那边打空气,真是服了我自己了。
说来也奇怪,这怎么走进来的就只有一双高跟鞋啊,开玩笑啊,这都可以?高跟鞋成精了?
然而,殊不知,真正的惊喜,就在我的背后,我感觉到我的背部有点凉飕飕的,突然,一双手从我的腰部开始,缓缓的上移,知道摸到了我的肩膀,我明显能感觉到这一双是冰凉的,此时此刻,我刚才的那一股子嚣张气焰,到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我现在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
“李一柏,你刚才不是很拽吗?说什么要打的我灰飞烟灭,现在怎么就怂了啊,还有,是你叫我出来的,怎么现在就不敢看我了,难道我还不够美啊。”
我被这家伙的话语,说的是直打了一哆嗦,但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转念一想,不对啊,这鬼身上的气息我好熟悉啊,还有她最后那句话,我好想在那里听过啊,啊,对了,宋玲文。
于是,我转头看看,想确定一下我的想的是不是正确的,到底是不是宋玲文在这里吓唬我。
“啊!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我一转头看到了面色铁青,青筋暴起,两眼无珠七孔流血,白色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女鬼,站在我的面对,对我露出了她那尖锐的獠牙,我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样的设定,吓晕在了一边。
“李一柏,我这么漂亮,你为什么要吓晕呢。”
宋玲文走到我的身边蹲下,看着已经倒在了地上的我,嘴里说出的话,带着些嘲讽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