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抬头仰望着星空,心中百感交集,命运好像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师姐,你还好吧。”师姐这无意间的一句碎嘴,就这样让我听到了,但是,我并不知道这其中的意义。“哦,没什么,我接着说,你那家餐厅厨房里面,存在的是摄魂十二煞之一,食煞!”
这什么东西,我还从来都没有听过,好像爷爷也没有给我讲过这些事情。
“李一柏,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这个食煞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对付的了的,所以,我从告诉你要远离这个厨房,尽量不要和这家伙沾上边。”
说完这句,宋玲文就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反复思索这关于食煞的事情。
如果就像是宋玲文所说的这样,这家店里面有食煞,那么问题就来了,这家伙不可能就这样一个人自己过来。
无论是鬼狐你还是煞,想要来到人间,一定是需要有宿主存在的,是由宿主从阴间召唤而来,在人间,他们若想要生存就需要不断的吸食宿主的灵魂。
这个所谓的食煞可以来的人间,也就是在这家店里面,有人召唤他们而来,但是,这开店的话,要请也是请财神爷或者灶神来帮忙让自己的可以生意兴隆啊,请这么个煞来干嘛。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开始,第一次去店里的时候,小陈说过的那件事情,当初这些厨师是老板请来的,只有里面的老板和他们见过面,其他人都和这些厨师素未蒙面,那也就是说老板的嫌疑是最大的,那有没有可能也是老板请来的这食煞。
“喂!李一柏,你在厨房里面待着干嘛,还睡不睡觉了,这都几点了!”
见我还没有出来,南玲冲进来揪起我的耳朵,把我拉到了外面,让我强行关灯睡觉,无奈,刚才把她惹火了,然后又打扰他睡觉了,所以发脾气也是应该的,理解理解,还是乖乖的睡觉吧。
不过说说是睡觉,但是,但是我的脑海里面还是不断的再回想这件事情,一直在想着宋玲文所说的食煞。
我就这样躺在地铺上脑海里面不断的再幻想着,这食煞究竟是长什么样的,躺了好久,就连一丝困意都没有,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与其这样被失眠折磨,到不如到楼上看看,爷爷有没有留下什么关于这摄魂十二煞的书。
我蹑手蹑脚的从地上起来,免得打扰到床上的两姐妹睡觉,打开手机轻手轻脚的走上楼去。
打开这里的灯,到处都是灰尘,爷爷的柜子上都已经支起了蜘蛛网,我稍微呼吸一下,就有一大堆的粉尘忘我的鼻子里面钻,难受的一匹。
真的后悔以前为什么不来打扫一下这里,就不至于会变成这副德行了,下次抽空要好好的打扫一下了。
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打开柜子,忍着灰尘,翻来覆去找了一大堆,到处都是一些没有用的小说,还有很早以前的小人书,完全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用到的。
“哇擦咧!什么东西,我踢到什么东西了,怎么这么痛啊。”
我刚想转身走的时候,我的脚就不知道踹到了什么东西,加上我就穿了一双拖鞋,就这样硬生生的来了一个强力的近距离接触,简直是痛的一匹啊。
我低下头看了看,尼玛就在爷爷的床下,横着放着一个铁盒,我把他捧起来,这东西简直了,难怪我踢上去会这么痛,这里面不知道放什么东西,重死我了。
拍了拍这上面的灰尘,这是个老古董了,上面已经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打开的铁盒的盖子,里面有一大堆的图纸,上面还有一些爷爷的手记,这上面的纸张都已经发黄了,爷爷从来没有让我看过这些东西。
粗略的翻了一下,除了图纸和手记就没有别的东西,我将这些东西带到了一楼去,打开了一楼的灯,坐下来慢慢看。
我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导出来,爷爷爷的手记放到一边,把这些图纸一张张的打开来,看看,里面画的究竟是个什么鬼。
这一打开,还真的吓了我一跳,上面画的不是别的,还真的是画的都是些鬼啊,而且还注明了这些鬼的名字,还有害人指数,不过,这上面的鬼魂基本上我都知道,在我小时候,爷爷用铅笔给我描绘过这些鬼魂的样子。
其中,有一张图纸里面画的很奇怪,其他的都是用铅笔粗略的画了一下,然后稍微解释了一下,而这张图纸反而是画的十分的认真,不紧用了彩绘的手法,而且画的十分认真。
这上面好像描绘的是几个导师围坐在一起,中间有一个面目狰狞的怪物,他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在这每个道士的手中都画着一块红色的石头。
这幅画的场景,我怎么感觉,有点似曾相识啊,突然,我突然灵光一闪,对了,这不就是爷爷跟我讲的,关于鬼王的故事吗,完全一模一样。
我仔细数了一下道士还有这几块红色石头的数量,数量也是完全吻合的,十二个道士,十二块石头。
此外,我又将爷爷的手记打开来一看,刚翻到其中一页,就看到我想看的东西,爷爷在上面记着关于这摄魂十二煞的资料。
摄魂十二煞,是由古时封印鬼王的十二个道士手中的,十二血玉,所诞生的灵煞,和其他的鬼煞以及鬼魂不同,摄魂十二煞,有着自己的思想,并不会完全听命于鬼王或是人类,完全按照自己的思想行动,这也就说明一点,或许,摄魂十二煞中,会诞生出站在人类一边的灵煞,在这将这些家伙,统称为;逆魂。
接着翻下去,我看到了一件让我为之震惊的事情。
在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得到过其中的一块血玉,并在无意之间释放出了里面的两个灵煞,当时的这两个灵煞见到我之后,不仅没有害我,而且和我的儿子玩得不错,从此,他们以师姐师弟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