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南玲到了医院,发现医院的氛围轻松了很多,想必是他们也知道了明天就会有人来接替他们的工作了吧,今天这些警察都显得十分的精神,精神状态什么比以往都好上太多了。
我和南玲在医院的监控室里闲着无聊就开始讨论起来了这些年发生过的那些有名的灵异事件了,应该说也是听南玲给我讲述那些例子。
听了半天,我向南玲提出了问题:“我听说的这些灵异事件都是出现在普通民众之中,有没有那些与政府相关的什么事件的发生。”
南玲思考了很久才对我说道,这方面的事件政府都很重视其影响性,与政府关联的一般是不会流传出来,但凡事都有难免,我这里倒是知道一个案件。
这个案件不止关联到了政府,还关联到了国之根本——军队。
这间案件的发生事件在三十多年前,地区就H省。
H省那时候正在组织举行一场民兵比武,说是民兵比武,但那时候就算是民兵比武也是配备实弹的。
当时的H省军区就在该省选定了A县城作为民兵实弹比赛场地,并配置了真正的士兵看管,毕竟不管什么时候,军火都是我们国家的底线,是十分重视的。
比赛的准备在前一天就全部准备完成了,射击场及周边清理、枪械弹药整理、民兵点名等都已经就位,就等着第二天开始比赛了,可就在第二天比赛当天的凌晨,事件发生了。
首先发现问题的是在夜间放哨的哨兵。大约是早晨5点钟,哨兵发现自己身上突然变轻,身上子弹袋突然变空,子弹不见了,哨兵放下枪,双手在身上找消失的子弹,子弹没找到,放在地上的步枪也不见了。
哨兵傻眼了,但毕竟是一名军人,他大概思索一下认为是有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他的枪和弹药偷走了,丢枪对士兵来说是一件非常重大的失误,但他也不敢怠慢,急匆匆的赶回去报告自己的班长。
班长感觉事情太过重大,也立即找到当时住在附近的A县人民武装部的部长长。武装部长听完报告后非常吃惊,当即摘下自己挂在墙上的枪袋,想出去叫人的搜查,结果感觉到手感不对,仔细一看,发现牛皮枪袋还在,手枪却不见了。
部长吓得一身冷汗,这已经不是什么偷一把枪的事情了,不知道还丢了多少,当即电话报告上级,在打完电话后,部长也去调查损失。
接到报告后的H省军区司令员首先想到的是阶级敌人破坏,立即下令调集附近驻军对A县地区实行封锁,同时亲自前往A县。
乘着吉普车到达后,先了解了情况,然后向该县负责人询问损失,武装部长一脸绝望的走上前说道:“临时弹药库里的500把步枪、6000发子弹还有附近驻守人员的35把步枪、5把手枪和230颗子弹都不翼而飞。”
听到这回答,H省军区司令员的脸直接青了,手颤抖地点着武装部长,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司令员还是认为是阶级敌人搞的破坏,当即来到临时指挥部,一方面上报H省委,一方面向总军委报告情况,同时命令附近驻军立刻进入紧急状态,所有人员不得出入包围圈,一切人员都许进不许出。
就当司令员训斥武装部长的时候,跟随其一起来到的警卫连连长前来报告:警卫连共计50人身上所带的枪支弹药在来到这里后不久全部不翼而飞。
司令员愣住了,自己警卫连的风纪自己还是清楚的,特别是自己的那位警卫连连长,是那种人死了枪也会握在手中的汉子,现在这种情况很明显就不对劲了。
司令员下意识摸了一下腰间的手枪,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摸到。这时候才明白,这个事情恐怕不只是阶级敌人那么简单了。
在一个小时的紧急会议结束后,军队把Z河两岸N、B、S三个省数个县三百华里地以内的人口流动都冻结了。但无论现场或掘地三尺,包括用各种现代化破案手段都没找到任何线索。谣言纷飞。但是直到现在也有没具体的答案,案子至今未破。
人们自发地在网络上讨论出来了3种稍微有让人信服的结果:
第一种是外星人劫持说,有大部分的人认为这种可能性其实不大,因为如果真的存在外星人,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劫持武器库,那么他们的科技一定非常先进,没有必要抢劫中国的武器;
第二种是穿越说,这也是大部分人认可的答案,那些人认为这事件的发生地是一个神奇的时间虫孔地点,因为某些原因发生了穿越,但也无法经得起详细的论证;
第三种就是很多人在心底承认的鬼神说了,这也是解释灵异事件最常见的说法,有人认为演习地点恰好是鬼魂活跃地点,在演习中冲撞了鬼魂,所以发生了上述事件,至于是否与鬼神有关,官方肯定也是没有给出准确的答复的。
听到这里,我认为其他案件先不说,光这起案件就一定能引起上级的关注,我们国家对这些枪支弹药方面的管理是极其严格的,那么就一定会让那些专业人士去处理的。那么九组这类组织的形成也就是这样水到渠成的了。
在听这南玲讲述近年的那些有名的,诡异的案件的过程中,这负责医院安全的最后一天也平安的度过了,果然如我所料,在食煞的眼中,这医院早已完全没有值得他们前来的价值了。
在昨天负责安全后,我和南玲没有回家休息,直接就在医院将就了一晚上。第二天大清早刚开始,我、南玲和王海、陆远的组合就在医院门口翘首以盼九组的到来。
结果我们四个连早饭都没吃,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叫不凡的男人过来。南玲和我将怀疑的眼神投向给了王海,认为他是不是记错了时间什么的。
王海也摸不着头脑,转头向他的徒弟陆远确认,陆运将脖子缩进脖子里,眼珠左顾右盼的,有话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