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不过在这之前我会把你丢进茅坑里,浸泡一千年。”
李炎咬牙切齿的说道,这老头摆明了是在说风凉话。
“嘿,嘿,老夫不说了不说了。”古老头的声音不再响起。
看着元香那成熟的脸蛋,李炎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厚魅力的女子,在吸引男人方面比起王心妹那丫头可要强多了,造化弄人,古人诚不欺我啊。
“罢了,即来自则安之,既然要了这女子的身子,那就对她负责,以后她就是我李炎的女人了。”李炎心中暗道。
虽然没什么感情在里面,可情分够了就行了。
李炎也没心思睡觉,一直搂着元香他心中忐忑,不知道这女子醒来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不会一生气杀了自己吧。
不过事情总有面对的时候,大概三个时辰后,天还未亮元香终于悠悠的醒来,她睁开眼睛,那种冰冷的气质消失不见了,取之的是那成熟的媚态,看的人眼睛都直了。
元香一时间傻眼了,她看了看周围,无不证明着昨日的事情不是一场梦。
“你醒了。”
李炎看着元香,眼睛很平静。
元香脸色变化不定,双目当中悔恨交加,时不时的还杀意浮现。
李炎直接说道:“昨日的事情估计都了解了吧,金肌玉骨丹是我拿蛟血仿制的,因为蛟血当中有催情的效果,所以才会出现这般情况,此事是我不对。”
元香脑袋当中各种想法不断冒出,自己守了几十年的清白这样稀里糊涂的丢了,应该恨他才对。
可是仔细一想却是自己不对,这李炎是好心拿丹药救自己,而且药力发作的时候也是自己主动去扶他,她还记得,是自己先主动的,这般说来却是自己勾引他了?
听到这个男人一开口便是主动道歉,将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那恨意顿时烟消云散了,想恨也恨不起来了。
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是一句却说不出来。
“你不恨我?”李炎问道。
元香摇了摇头:“非你之过。”
李炎搂着美人的细腰道:“那好,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女人。”
元香又愣了愣说道:“怎么可以我可是即墨月的师傅,而且按我这般年纪都能做你的母亲了。
这样不妥,你还是找个别的女子的,今日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日后便从了我。”李炎一口亲过去,两人再一次陷入迷情之中。
……
“想好了没有。”李炎知道这时候的女子是最冷静的。
是该做决定的时候了。
元香目中闪烁不定,暗暗自责,自己怎么这般。最后咬咬牙索性抛开一起,从了这人算了,柔柔的唤了声:“李郎。”
李炎急忙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元香俏脸一红,脑袋一侧避开男人的目光:“妾身随你了,自然唤你李郎。”
李炎用力搂着元香哈哈大笑起来,如此便说明这女子承认了是他的女人,这个世界的女子讲究忠贞不二,只要认定了那就不会改变。
元香也红着脸露出笑容,自己这个包袱落下之后浑身顿时轻松了。
“李朗我们的事情能不能暂时瞒下来,妾身看的出来月儿似乎对你有点意思,若是她发现我们这般,怕是不好办了。”元香有些担忧道。
李炎说道:“依你便是,只是以后我们行夫妻之礼怎么办?”
元香娇羞道:“李朗尽可来我这里,月儿她又不住在这里,放心便是,这雪峰之上除了妾身之外便没有其他人。
纵然是月儿回来了,那也得通报一声,不会撞见的,常来也没问题。”
“呵呵,还是夫人想的周到。”李炎笑道。
元香说道:“还是唤我的名字吧,夫人叫的有些怪怪的。”
“也好,随你便是。”李炎说道。
看着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习惯了天亮便起的元香挣扎的想要起来,但是直觉浑身软弱无力。
“怎么了?”李炎问道。
元香笑了笑:“不碍事,休息一会儿便好,妾身服侍李朗起来。”
李炎陪着元香躺着,休息片刻中,聊了很多。
“没想到李郎的童年这般悲惨,才几岁村庄便被海浪冲毁,家破人亡。
不知道当时李郎是花了多大的毅力,才带着一群孤儿来到这太阿门拜师学艺的。
只是那些孤儿当真是不知好歹,李朗这般待他们,如今却一个个成了白眼狼。
尤其是那王雁女子,她本来就是一苦困女子,有什么资格嫌贫爱富,三从四德,女子本分丢的一干二净?当真是让妾身感到羞耻。”
“呵呵,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李炎摇了摇头,不愿意去提起那几个人。
元香也是个聪明的女子,不再去询问。
她开口道:“闲来无聊,妾身也与李郎说说往事吧,妾身原是大唐王朝京都的一位官宦之家的女子。
父亲是个不起眼的城门将,十六岁那年,父亲为了巴结上头竟欲拿妾身送与他人做妾,若是一位信得过的好男儿到也罢了。
可那男子却是个整天往返青楼的纨绔子弟,而且家中的妻妾多达十几位,家父这般做法便是把妾身往火坑里推。
当时妾身一气之下,便在大婚那天偷偷溜走了,只是苦了妾身那位情同姐妹的丫鬟,若非她替我上了花轿,估计妾身也使不出那金蝉脱壳的计策。
离开京城的妾身知晓还有一个远方表哥在太阿门当中修炼,于是便投奔了他,妾身那表哥对妾身也是照顾有加,使得妾身的修行路上顺风顺水。
妾身本想几个月前嫁于我那表哥,却不料那古墓一事,两大门派联手冲入太阿门。
当时妾身那表哥只说了几句阻挡的话,便被天邪门的一位高手斩杀了,若非这般妾身估计也不会落到李郎手中。”
李炎笑了笑,心中暗道一声:“死得好,元香如今也四十有一了,她那表哥估计都有五六十了,都这般年纪了,岂能配上这朵娇艳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