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昨晚我从墨香阁回来,便陪我女人睡觉,没什么事情啊?难道家里遭贼了?”李炎问道。
元方说道:“我没问你这个,我问你昨晚你在墨香阁里做什么事情。”
李炎想起来了,他说道:“和一个不长眼睛的人打了一个赌,结果那人输了,小闹了一下,没什么很特别的事情,我说岳父大人,是不是昨晚你身上的钱被人偷了。”
元方瞪眼道:“胡扯,我的钱怎么会被被人摸去,昨晚我回来的时候听那里的小厮说有一个叫李炎的人和一位读书人比斗,而且比的还是文斗。”
“是啊,没错,怎么了,最后我可是赢了。”李炎说道。
“我知道你赢了,可是你小子怎么会吟诗,看你着样子估计连笔都不会握,居然能够赢那秀才赵怀心,这简直有鬼了。
老实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元方问道。
“就这问题,你把我从被窝里拉了起来?”李炎怪异的看着元方。
元方说道:“什么叫就这问题,这问题很重要,你这小子若是真靠本事赢了那秀才,那就说明你今年可以去科考了,到时候也能中个秀才,这个问题难道不重要么?
而且那两首诗真的是你作的,没有人帮你舞弊之类的?
要知道现在这会儿墨香阁的读书人可都在传读你这两首诗呢,甚至有不少人开始打听你的住处,你小子这会儿都闯出名堂了。”
李炎顿时汗颜,听这元方一说,这事情似乎闹的比较大啊。
“我元方看人无数,还是头一次看不透你这个小子。
明明只是一个散修,不但修为不错,还能炼器,这会儿还能吟诗,你小子学的倒是挺杂的。
而且听那些读书人说,那两首诗还非常不错,已经有传言说是要将这两首诗写进诗经里去了。
你可别小看这诗经,古往今来凡是绝佳的诗词都会记录在诗经当中,而且世世代代传颂,这可就相当于流芳百世了。”元方说道。
听到那两首要写入那个什么诗经当中,供后人传颂,李炎顿时感觉惭愧不已。
“岳父大人,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呢,昨天那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而且那时候那个赵怀心也根本不想放过我,没办法只能反击了,不过那两首诗倒不是我作出来的,我那是抄的。”
他想了想,还是将此事推了比较好,这人怕出名猪怕壮,天子脚下,京城之地还是低调些为好。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不过你小子放心好了,我不会到说出去的,不过这短时间你可别出去了,先避避风头再说。
你小子还真能惹事,本来带你去见见世面的,你倒好直接弄出了名堂。”元方说道。
李炎无奈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但就在此时元府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主人,可在家么?”
“好了,我去看看到底是谁突然跑上门了。”元方纳闷了。
这大清早的竟然还有人登门吗,换做是平时一个月没有人影也是常有的事。
“谁啊。”元方打开门一看,却是一个穿着家仆服侍的男子。
那仆人笑道:“小的是礼部侍郎潘艾,潘老爷家的,想要打听打听李炎,李公子是不是就住在这里。”
元方疑惑道:“李炎?没听说过,你找错地方了。”
“呵呵,主人家说笑了吧,适才小的问了人,可是看见李炎李公子进了贵府,其实小的也没什么恶意,就是传个话。
李公子若是有空的话,中午去潘府一聚,我家老爷有请。
倘若没空的话那就算了,好了,话已经说完了,小的就不打扰了。”说完这个仆人便立刻离去了。
元方皱起了眉头:“礼部侍郎潘艾,那老家伙前段时间不是已经被罢官了么,怎么那小子和他勾搭上了,这老狐狸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此事还是别告诉那小子了,就当做是没有发生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去的话,不怕惹恼了那个礼部侍郎,万一他报复起来这事情可没完。”李炎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旁边,说道。
元方回道:“去了更加没完,你小子难道也不相信,那潘艾能成为大唐王朝的礼部侍郎,能是个简单的人物么?
虽然权利不大,但是却是真正的身居高位,这种人都是老谋深算,他无缘无故的请你估计是因为昨日一事。
如果你认为这老东西看中了你的文采,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他肯定是想利用你做什么事情。
我在这京城呆了快一百年了,什么事情没见过,前些年,一个叫木白飞的状元就因为被这礼部侍郎摆了一道,结果发放到了边疆的一座小城做城主。
虽说明着和他没什么关系,但是只要是个懂内情的人都知道此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而且也因为那事情,现在前几届的读书人都对这个礼部侍郎根本没有半点好感,如果不是时间过去了,风头平息了,相信现在都有人指着鼻子骂那老家伙。”
“木白飞?”李炎心头一顿。
“他竟然是前科状元,而且他也和这个礼部侍郎有瓜葛,真没有想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不能和我说说。”
元方关了府门说道:“我已经不做守门将很多年了,一些内幕的消息也断了,只能从以前的那些老友的口中得知一二。
似乎是因为木白飞没有配合那老家伙拿下什么官职要位,结果就被发配了。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那个状元被那老家伙坑了。
没想到这几年过去,那礼部侍郎都已经要辞官归隐了,还不死心。
昨日他在墨香阁以孙女为引,弄出一场文人聚会估计也是在打算着什么,你小子可千万别钻进去,到时候想要脱身可就难了。
斗智斗力,你这愣头青没有一样是那家伙的对手,莫说是他,就算是我,也能耍的你小子团团转。”
李炎尴尬的笑了笑:“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么?大不了我不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