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好不容易成趁所有人都不注意溜出了军营,而且靠着自己炼器师的身份安然的离开了。
这点他是早有计算的,因为他知道没有文书,调令能够进出军营当中的人除了大将军和这里的士兵之外就只有炼器师了,因为他也来过这里所以知道这里的规矩。
正是因为这点所以他才打算接着兵营特殊之处离开,而且他相信就算是李炎发现了自己也休想在短时间内追上,他要出来可是要被检查的,而有这个时间自己早就回到京城了。
然而正当他兴奋的离开军营没有飞多久的时候却突然被一队斥候给拦住了。
“这位将士,我真不是什么可疑之人,我乃工部的炼器师,进出军营有要事要办,你这般的将我拦下所为何事?”
汴京心中不由的有些着急起来,自己离开之后不知道那李炎发现没有。
如果发现了的话相信很快就会追赶上来,到时候计划可就泡汤了。
这个斥候队长说道:“是不是可疑之人不是我说了算,看你神色匆匆,面带急色的样子定有什么事情隐瞒我,速速说来。
否则我带你回去见大将军,而且你很是面生,我在这里巡查了整整三天三夜从未见过有炼器师进来,虽然你身份令牌没错,但难保不是什么人冒充的。”
如果在平时他肯定不会管这种事,既然这人可以出的了军营就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今天不同。
他被大将军惩罚了一下心情不好,而且再加上此人真的有些异常,所以心思一起就将其拦下了来。
若是真有什么问题自己也能够将功补过,倘若没有大不了赔礼道歉罢了,也不会有什么和严重的后果。
汴京说道:“将士没有见过我情有可原,因为我是跟着军队进来的。”
“军队哪个军队?细细说来。”斥候队长问道。
汴京心中无奈,只得说道:“是平安军。”
“平安军?”
这个斥候队长目光一闪:“现在这个时辰平安军还未出发,所有人都应该在军帐当中候着,你竟然一个人独子跑了出来,你是逃兵?”
“不,不,不,不是,我怎么会是逃兵呢,我是大唐工部的炼器师,现在返回京城是为了个李将军购置一些兵甲,马上就要出发了将士再耽搁下去时间可就来不及了。”
汴京慌忙说道,这如果被定上一个逃兵的罪名自己可就无法活着走出这里了。
“哼,你休要诓骗我,从这里到京城光是来回都需要一个时辰,再加上购置兵器少说也得三四个时辰,而这个时候平安军已经出发了,你不是逃兵是什么。”
这个斥候队长冷哼说道,他做斥候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汴京慌忙说道:“平安军并没有出发,大将军许给平安军十多日的行军时间,所以耽误几天也无妨。”
“还在狡辩,如果平安军没有出发那你身后的军队是什么?”斥候队长指着军营的方向说道。
汴京吓的回头一看,却见一队修士向着这里疾驰而来,而领头的那一位正是李炎。
他心中暗道:“不好,这李炎已经发现我逃走了,该死的这斥候,如果不是他拦下我现在我早就跑的没影了,这李炎就算是赶来也休想追上我。
我现在如果被这个李炎给抓住绝对逃不了一死,还不如拼一把从这里冲出去,这些斥候也只是神通境的修为,我如果逃走的话机会还是很大的。”
一念至此他当即把心一横,身子一动直接越过这斥候队长向着京城的放下狂飞而去。
“这人果然是逃兵,拦下他,若是他敢反抗直接将其击杀。”斥候队长立刻大喊道。
而随着这一喊那平静的平原之上突然刷刷的窜出了上百号修士,个个都是神通境。
一下子就将这个汴京给围了起来,这个汴京低估了军营附近的防御了,别看这表面上一切平静但是暗地里不知道隐藏着多少斥候多少的细作,平日里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他们不会出现,可是稍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就会出动。
远处追来的李炎见此不由的露出一丝吃惊,这军营之外竟然躲藏着如此多的士兵,而且大部分的地方连自己都没有发现。
“这汴京心急了,军营附近也想逃走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被这么多人围住除了束手就擒之外别无他法。”
汴京看着突然出现在前面的修士心中顿时冰凉冰凉的,前面明明没有一个人看守,巡查,怎么突然就出现了这么多人。
他不是将军士兵自然不知道军营附近的防守是何等的森严,还天真的认为自己是有希望从这里冲出去的。
如果他真能从这里冲出去,想来便是狠狠的在大将军脸上打上一把。
“汴京,你怎么不逃了?”李炎踏着虚空走来,身上神通境的气势毫无保留的散发出去,这气势犹如山岳一般厚重,让人心有一沉,下意识的警惕起来。
汴京暗暗叫苦,这个李炎突破到神通境之后实力也变的这么强了,如果自己在落到他的手中那绝对是没活路了。
“李炎,本官好歹也是朝廷的工部的炼器师,你当日囚我在军中便是目无法纪,是藐视朝廷。
今天你若放我离开此事本官不与你追究,否者的话刑部那边少不了你的一张罪状。”
他定了定神,反正也是走投无路倒不如试着威胁一番。
李炎冷笑道:“我是囚你在军中,可是你无缘无故闯入我驻军之地,还对我出手,暗杀将军,这罪名又该当如何?
本想让你在军中以劳代罚,没想到你这般的不安分,还想试图逃走,今日看来是留你不得。”
说着不知道合适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古朴宝剑。
汴京见到李炎拿出太阿剑的时候脸色顿时变了,现在这李炎身边有十个神通境的属下,要是动手的话自己还不得引颈就戮。
“李炎,你当真敢杀害朝廷官员?”他没有办法只得拿朝廷说事了。
“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入我军中便是我军中的士兵,你此番不辞而别便是形同逃兵,我将你斩杀合情合法,岂是你区区三言两语就能够颠倒黑白的。”
李炎大步走了过去,杀意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