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便是精锐,这些异兽纵然实力不错,可是在这面前似乎没有反抗之力,直接就被杀死了。
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那些虚神境级别的异兽,这些异兽逮住龙骑军之后便是一阵反杀,不过龙骑军很聪明,仗着胯下的紫龙马迅速的避开这些危险的异兽,交给小队长对付。
龙骑军中的小队长是虚神境修士,他们的目标便是击杀同等境界的异兽。
不过就算是占着绝对的上风,死伤还是难免的,至少一万大军出去的时候已经不是一万了,有近一百人留在了那里。
这种扫尾的战斗能能损失近一百精锐,可见战场上的凶险。
不过大元的军队和大唐的龙骑军迅速的清理完之后,便又以极快的速度返回了方阵当中,而紧接着那片清空的兽潮又被后面前赴后继的异兽给填满了。
“风!风!大风。”大秦的大军齐齐大吼。
弓箭上的箭矢再次整齐如一的飞出,几乎和之前一样在一瞬间就将一大片的区域的异兽横扫一空,然后大唐的龙骑军,和大元的军队再次冲出绞杀那些落网之鱼。
“这样下去的话这兽潮是冲不过来的。”李炎说道。
冠军侯摇头一笑:“你想的太简单了,这些魔物可不是傻子,会乖乖的配合我们前来送死,这两拨只是试探而已,试试我们的主力在哪,接下来估计就是要动真格的了,马上该你动手了。”
说话之间李炎发现了那片清空的兽潮没有再合拢了,而是从中间裂开,犹如一个“人”字形,接着这两道分出的洪流向着整个方阵的左右两侧冲去。
“果然和我等想的一样,这魔物会让兽潮冲击左右两翼,拖住大秦的箭阵。”冠军侯喃喃道。
“大秦会怎么做?”李炎问道。
冠军侯摇头道:“本侯也不清楚,毕竟是大秦的军队,不是大汉的军队,武安君想怎么做得看他的意思。”
只是在这说话之间更剧烈的一股震动出现了,一片漆黑的洪流呈现笔直一条向着这里冲来,这道洪流再也不是异兽组成的了,而是魔物。
“魔物大军动了!”一时间所有领军之内的脑海中都出现了这样一个想法。
和冠军侯说的一样,之前最多只算是小打小闹,两方的主力交火那才是动真格的。
“咦,那是.”
忽的,冠军侯皱了皱眉头,他看见战场上一片黑色的烟雾腾起,这烟雾扩撒的速度极快,不到片刻时间就已经将前面的大军和兽潮尽数笼罩在内。
李炎说道:“看来它们想浑水摸鱼,让大秦的箭阵不知道往哪射,也许兽潮当中夹带着魔物大军,也许刚刚分散出去的兽潮又重新跑到中间来了,虚虚实实的,显然这些魔物要保存主力。”
“你说的不错,难得你能看的这般明白,不过你知道为什么魔物选择今天攻击么?”
冠军侯似乎不关心眼前的时候而是和李炎随意的聊了起来。
“为何?”
冠军侯笑道:“那是因为魔物收到消息我们内讧了,而且为此还损失了不少的精锐。
所以他们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而且围了这么久我们这边的士气多少也有些影响,两个条件加起来便选择在今天发动攻击。”
“内讧?指的是我和大唐的事情?”李炎说道。
“不错。”
李炎一时间沉默了,还真没想到自己会是导火索,不过他也没什么愧疚的,这场战斗随时都会打起来,是避免不了的。
他不会悲天悯人的把这些修士的死全揽在自己身上,他之所以沉默只是因为诧异而已,诧异自己和李白莲的争斗会牵扯这么大。
在四大皇朝,三大家族的大军严密防守的时候,另外一处,魔族的大军当中却有几十个魔军统领汇聚于此,用这些魔物的称呼来说这些魔物都被成为魔帅。
魔帅也就是天命境级别的修士,不过这里的魔帅数量着实有些多,足足三十一位。
很显然,一万大军就有一位魔帅。
不过其中一位形如人类,紫发紫眸的男子脸色却有些阴沉,他名为迦罗帝,之前正是他带着十万大军前来支援,奈何在半路上因为贪杀近两万修士结果被三大家族的家主个算计了,布置下了结界,最后十万大军尽数泯灭在结界当中。
这份耻辱令他至今无法释怀。
“迦罗帝你太不当心了,好不容易带来十万大军来支援却被这些修士算计一空。
倘若有你十万大军何惧眼前这二十几万修士,直接碾压过去就是了,此战怕就算是赢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
一位浑身长满鳞甲的男子怪笑道,一双眼睛猩红无比,尽管此刻戏谑的笑着但是依然有股疯狂嗜杀之气流露出来。
“摩羯,你也好意思说,困了这些修士这么久也不见你们有任何的举动,我等着急异兽大军前来支援帮你们截杀敌人的援军。
结果对面在你们眼皮底下安防结界你们竟然不知道,害我十万大军尽灭。”
迦罗帝含怒道,他脸上紫色的纹路也随之闪烁着妖异的紫芒。
那个被叫做摩羯的魔帅依然怪笑一声说道:“输了就是输了,何来那么多废话,迦罗帝你还是回去问你父亲借一支大军来吧,不然你这无兵无将的呆在这里也形同残废。”
迦罗帝双目紫光更甚,杀意迸出,冷冷的盯着这个魔帅:“摩羯你想死么?”
“够了,都少说两句,如今大军已经出动了,我们也该跟上去和那些修士交手了。
天命境级别的修士在战场上产生的破坏力可是很惊人的,我们的军队结不成战阵,若是被他们屠杀片刻,这场战斗怕是想赢都难了。”
一位颇为老态的老者说道,他看上去虽然像是一个老头但是弯着的背上却长着一根根骨刺,显然也是某种魔物。
“咯咯,真是有趣,还没有打起来就已经内讧了,难怪你们在上古时期输了,中古时期也输了,现在都到近古了怕是也难赢。”
一声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一位粉色头发的小女该趴在一朵红色的云朵上晃荡着两条玉足,在她的背后一根白色的骨尾摆动着,宛如蝎子的尾刺一般,夹带着致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