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有什么话就说,本丞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丞相淳于康说道。
太傅钟文,说道:“不过在说这件事之前,我想问一问丞相,百年前刘秀归汉,为何丞相不但要极力反对,而且还要想方设法的至那刘秀于死地。”
“这都是成年往事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淳于康看了一眼说道:“不过这事情告诉你也无妨,也不是什么很秘密的事情,那个刘秀是前太子的子嗣,现任太子刘慎与本丞相联手扳倒了前太子,故此这刘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回归,不然前太子的事情很有可能会回再次提起。”
“原来是这样,果然是冤有头债有主。”钟文摇头道。
心中暗道:“当初你和刘慎联手对付前太子,弄的别人家破人亡,现在报应的时候到了,如今你的妻子都被那个李炎玩了半个月了,这绿帽子已经不能再绿了。”
“你不是有一件事要告诉本丞相么,怎么不说了。”丞相淳于康问道。
钟文看了看已经昏暗的外面,估摸着已经差不多,便说道:“丞相难道最近没有听到一些市井流言么?”
“什么流言?本丞相久居庙堂,为国事操劳,哪有功夫去在意什么市井流言,那些市井之徒在说什么传言,难道是这次兵事的事情?”淳于康说道。
钟文摇头道:“都不是,而是有关丞相家事的,我记得丞相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妻子,常年居住在文人馆吧。”
“嗯,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淳于康目光一凝,皱起了眉头。
钟文说道:“文人馆的不少士子当中传出贵夫人正和某人私通,而且已经有大半个月之久了。”
“什么?”
淳于康听完宛如一头暴怒的狮子猛地站了起来。
将眼前的案几拍的粉碎,随后脸色阴沉道:“钟文,这事情可开不得玩笑,弄不好会死人的。”
钟文说道:“是真是假我也不能肯定,只是传言罢了,前几天我也是听家中的几个下人说起的,觉得这事情有必要让丞相知道一二,故此前来说上一句。
丞相若是不能肯定是真是假的话,何不去文人棺走上一趟,当面问问,若是假的也好止住这流言蜚语,若是真的.”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哼,这贱人就算是有胆子勾引男人,也没有哪个男人敢被她勾引,她住在文人馆已经三十多年了。
虽然作风放浪,但是私通的事情去从未传出,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亲自便,本丞相这就去亲自问问这个贱人。”淳于康身子一闪直接瞬移而走。
“这下有好戏看了,以那李炎的性格,真的给这淳于康上演一幕捉奸在床也不是不可能。
古人曾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说的果然不假。
百余年前你不对付刘秀,今日李炎也不会拿你的妻子做文章。
哈哈,不过这难得的一幕得叫上几日一起观看一番。”钟文哈哈一笑。
直接便离开了丞相府,好戏上演他可不想错过。
淳于康虽然看上去暴怒异常,但是心中却十分的冷静,之前盛怒的一面不过是装作给人看的而已,他瞬移离开之后没有着急向着文人馆而去,而是来到京城的几处地方,传下了几句话。
不一会儿三个男子出现在的身边。
三个人其中一位是满脸横肉的壮汉,另外一位是脸色发白的中年男子似乎得了什么病,还有一位是死气沉沉的老者。
这三人是淳于康的心腹,实力皆是逆命境,他觉得今日的事情不简单,所以直接调动这三位心腹过来,以防万一。
淳于康吩咐了几句之后,这三人立刻又消失了,随后他才小心谨慎的向着文人馆瞬移而去。
不得不说这个淳于康的确是个老狐狸,明明一下瞬移就能来到文人馆,却要这么耽误一下。
当淳于康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文人馆的湖心小榭。
淳于康年轻的时候也是文人馆的常客,对于自己夫人所居住的湖心小榭自然十分熟悉。
然而刚来到这里之后,站在半空中的他,就听到了宁静的黑夜之中传来一声声女子娇媚的喘息声,他循声看去,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一口老血从嘴中喷出。
“总算是来了么?”李炎看见淳于康一口心血吐出,哈哈一笑离开了妙玉夫人。
“淳于康,十几日不见风采依旧啊,用不着一见面就吐血打招呼吧。”
“李公子,快,继续。”
妙玉夫人此刻脑袋迷糊的,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淳于康已经到来了。
淳于康脸色阴沉的可怕,杀意宛如秋风一般在整个文人馆吹动着。
他心中就有一股滔天的怒火即将咆哮而出,这怒火没有一瞬表达出来而是在身体但中一点点摧毁自己的理智。
妙玉夫人这时候也总算是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向窗外,当她见到杀意滔天的淳于康时顿时一脸惊恐,浑身都在颤抖。
妙玉夫人突然瘫软,轻轻一笑道:“没有想到丞相还能来替我助助兴,不知道半夜三更的丞相找我所为何事?不过有什么事情最好明天再谈,你看我现在正忙着呢。”
“李炎,好,好一个李炎。”
淳于康双眸精光冒起,周身上一股黑气冒出,这黑气既像是煞气,又像是实质的杀意,此刻散发出来给人一种非常恐怖的感觉。
“我当然好,到是丞相日理万机的,为黎民百姓忙里忙外,怕是很辛苦吧。”
李炎接着又说道:“听这里的士子说,这个女人是丞相你的夫人,不过我不信,如此年轻娇艳的美女怎么会是你这个糟老头的妻子。
半个月前我路过此地,见她孤独寂寞,一看就知道是死了男人的寡妇,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有一点不好,较为喜欢寡妇,这不,放着瀛洲的大事不去办,特来此地安慰一下她,对了,我想问一句那这个妙玉夫人到底是不是丞相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