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唐家的基因有某种关系?大骑士,我问你,这血魂泪,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你们教廷的?”
关于天煞基因的事情,一直都是困惑唐逍遥的一个谜团,也是极为神奇的存在,仿佛不管什么力量,天煞基因都可以进行吞噬,哪怕是原始之力也是如此!
但这些年来,唐逍遥一直都没机会去询问唐麒麟,关于天煞基因的情况,现在唐麒麟跟唐神龙都身在与上层的战场中,唐逍遥就更没机会去询问了。
如果,教廷的血魂泪,真跟天煞基因有某种联系,对于唐逍遥来说,肯定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还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将血魂泪抢到手!
“具体的时间我也不太清楚,但至少有两三百年了吧。”
两三百年?如果唐麒麟是在抗战前期,从楼兰国来到俗世的,那血魂泪出现在教廷的时间就对不上了。
当然,既然风云盟告诉教廷这些,那也肯定是纪无仇事先透露出来的,否则,就郑北平他们那些人,不可能会对唐家的天煞基因有所了解!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或者说,关于教廷,你有着怎么样的打算?”
“说句实话,在我刚知道伊丽莎白跟教皇他们的目的时,并不觉得他们真会那样做。杀了那么多人,仅仅只是为了让伊丽莎白有继承教皇的资格,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外界又会如何看待我们教廷。但在伊丽莎白他们做了之后,我就已经心灰意冷了,决定从教廷破墙而出,与教廷再无任何关系。”
顿了顿,大骑士又说道:“但现在,我的想法又有所改变!我身为教廷的一份子,教廷也绝非是教皇他们个人的,不能因为教皇他们几个人,就毁了教廷千百年来的根基!”
“你的意思是,想取而代之?”
“唐神鹰,你向来都是聪明人,那我跟你说话,就没必要转弯抹角。没错,我就是想取代教皇,并且将教皇他们的行为公布于众,让他们在教廷,在梵蒂冈,在全世界的天主信徒面前,成为众矢之的。再由我,来取代教皇之位,成为教廷新一代的领袖。”
要成为一方势力的领袖,那绝对是要与自身的野心所配合的。不过,以唐逍遥对大骑士的了解,他这个人,并不是那种有野心的野心家,否则,这些年来,他也不可能完全不去打教皇之位的注意!
保住教廷的名誉,那仅剩下的荣誉,是大骑士现在唯一想做的。
“所谓的等价交换,是自古以来不变的定律。不管是在西方,还是在东方,都是如此。我可以拿下教廷,让你成为新一代的教皇,但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联盟!如果你帮我拿下教皇之位,并且将教皇他们的罪行公布天下,那我教廷,就将与你神盟连成一条战线!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凡背叛契约者,将死无葬身之地。当然,血魂泪,在我看来,就是件邪物,一件用鲜血供养的东西,也绝非是什么宝物,我能将血魂泪送给你。”
所谓的正邪,向来都只是立场的不同。不管是何等的兵器,都能顺水跟逆水,主要看使用兵器的是什么人。血魂泪也是如此,在大骑士看来,那是一件邪物,也许,到了唐逍遥手里,能让唐逍遥完全掌控自己体内的天煞基因。
“那就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签订联盟契约吧。毕竟你我东西双方不同,你们教廷的上面,又有着西方上层势力的压制,如果没一份契约在手,我还真不放心。”
说句实话,一纸契约,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如果到时大骑士真要倒戈,一纸契约也不管用。最主要的,还是唐逍遥相信大骑士,相信他的为人,绝对不会背信弃义的!
“契约,在我得知教皇他们的行为时,就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不过说句实话,在这之前,我也并没打算将这分契约拿出来,一是不知道教皇他们会不会迷途知返,而是不知道你能否答应与我联盟。”
说罢,大骑士拿出了一份由羊皮卷所写成的契约,是以英文所写的。
唐逍遥仅仅看了一眼,二话不手,也不需要写字,一掌就打在了羊皮契约上,在羊皮契约上留下了一个手掌印!
大骑士也是如此,当两个人都在羊皮契约上留下手掌印后,唐逍遥跟大骑士的联盟正式生效。之后拿下教廷,帮大骑士坐上教皇之位,那就是神盟跟教廷的正式联盟了。
“以眼下的情况来说,按照我的脾气来说,我会直接杀进教廷。不过,毕竟我的人在教皇手里,还有那个伊丽莎白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血魂泪更不知道他们藏在什么地方。所以,大骑士,你有什么想法,或者计划?”
“这次我并没有将我的所有人全部带出来,只带出来了一半而已。也就是说,我还有一半的人留在教廷,这能让我们来个里应外合。不过,我的骑士团,也有一大部分已经被教皇跟大红衣所控制,我也就不敢保证,我留在教廷的人,是否是安全的!”
“你这说了等于没说!都不能肯定你的人管不管用,到最后,还是要按照我的方法来。”
“硬杀进教廷,你的人肯定会有危险!所以,现在还是的借助一下你神盟的势力。”
“不行!我们华国那边,随时要应付风云盟,我的人不能调动过来,否则我也不可能只带几个人过来了!”
“那该怎么办?”
“从伊丽莎白下手!”
“你是想,直接找伊丽莎白?”
“没错。既然她是这次事件的主要人物,那当然是从主要的人物下手了。你知不知道伊丽莎白现在在什么地方?”
“医院!为了不被别人知晓他们的计划,伊丽莎白是以病人的形式呆在医院的!我甚至还怀疑,血魂泪,也在圣彼得堡医院,之前我都派了人在圣彼得堡医院那边盯着。”
“那好,等天黑之后,我们两个先潜入进梵蒂冈,打探一下圣彼得堡医院的情况。至于你的人,暂时在梵蒂冈外面待命,以免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