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戊烯族圣地的人,已经提前收到了戊烯族长的千里传音。有飞行异兽的,全部都唤了出来,能坐多少坐多少,坐不下的只能等下一批。当然,在这个时候,自然是孩子跟老人优先。
一个小时后,整座大山已经被岩浆给完全淹没了,唐逍遥等人,跟戊烯族所有人,也全部都安全退出,连一点伤亡都没有!
而岩浆在稍微扩散几个小时后,就完全停止了下来,再经过几个小时的冷却,被岩浆淹没的大山,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座没有丝毫生机的岩石山,直接说是一块巨大的岩石也不为过!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夜空中繁星点点,所有人,全部都聚集在了天河城以西北外的千里之地!
戊烯族长跟长老,看着前方的那座岩石大山,自己戊烯族生活了千万年的地方,顿时还真有点感慨!
“这么多年了,我们戊烯族,早就跟这个世界脱节了!现在出来,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生活!”
是呀,隐居千万年的时间,跟外界一点接触都没有,现在却要在这个全新的世界生活下去,先不说别的,这么多人,住的地方就是个问题!
最重要的是,戊烯族不能暴露了他们的身份,一但被两大皇朝知道,那肯定会召来灭族之危的!
“戊烯族长,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天河城随时都欢迎你们。”
空揽月居然敢邀请戊烯族进入天河城,他这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灵素说道:“二弟,你可别乱来!你身为天河州长,一但被别人知道你邀请戊烯族重归天河城居住,不但是戊烯族会有灭顶之灾,我们空家,也会有灭族之祸的!”
灵素说的没错,这绝对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也不是说,隐藏了戊烯族的身份,就可以进入天河城了,还必须处理一系列的问题。
这第一个问题,就是空家,要怎么才能回到天河城。别忘了,烽火他们那些人,可是到处在找空家的人,加上一个唐逍遥!
哪怕烽火那边不再追究将军府那场炼丹较量,天河城内突然出现了一批外来人,也肯定会引起其他人注意的!消息一经传开,被有心之人得知,肯定也会麻烦不断!
“其实呢,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戊烯族的人堂堂正正进入天河城,还不会有任何人说闲话。但前提是,要先解决烽火他们那些家伙。”
戊烯长老说道:“唐五,你有什么办法就直接说吧!我们现在也没其他地方可去,去其他地方,肯定要比去天河城更加危险。毕竟天河城有你们帮衬着,没那么容易暴露我们的身份。”
“戊烯长老,其实很简单,只是要委屈一下你们,暂时充当空家的侍卫。”
侍卫?
戊烯长老跟族长相互看了一眼,让他们戊烯贵族,去给空家当侍卫,这也太跌戊烯族的档次了吧!
可如果仔细一下,空揽月毕竟是州长,有一批侍卫也很正常。就算是一批全新的侍卫,空揽月也可以说是新招收来的。或者说是从外面收编的一批匪徒,并且已经改过自新,决定跟随空揽月就行了!
像收编匪徒这种事,两大皇朝方面也早就下达过命令,是允许的。只要被收编的匪徒不再作恶,并且能诚心改过,为民做事,都有获得自由,重新做人的机会!
“戊烯族长,唐五的办法的确是可行的。反正这也只是一个过度,之后我也会找其他人来替换你们,并且给你们安排全新的身份,成为天河城普通的百姓。”
戊烯族长叹了口气,像这种方法,虽然很是憋屈,可也是唯一可行的。
总不可能一个族上百号的人,到处去流浪吧。
除此之外,戊烯族进入天河城,对于唐逍遥来说也是十分有利的。戊烯族长可是中级武帝,这等修为,烽火他们那些人算个毛呀。哪怕是之后有宗门找上门来,唐逍遥都不需要担心了!
我帮你,你帮我,大家才是好朋友嘛。
“两位,你们就别再想了。你们族里还有这么多孩子跟老人,眼下也只有天河城,才能让你们居住。”
“那好吧!不过我可要把话说清楚!毕竟我们戊烯族身份特殊,赵叶两家一但发现,不可能会放过我们的,我们也不想给你们带来麻烦!所以,一但我们的身份暴露,不需要你们说话,我们也会自行离开。”
唐逍遥笑道:“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也能保全你们全族。有些事情,我不好多说,但有些事,注定是要做的,也必定会发生的。”
唐逍遥这话显的很神秘,没一个人听的懂。就算是知道唐逍遥来历的戊烯长老,都没往其他的方面去想!
“好了,大家先在此地休闲一天,我还要做些准备。”
返回天河城,必定又是一场大战。而且,还可能是城内城外的一场对战。
既然知道会跟烽火他们动手,凭借着空揽月州长的身份,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烽火他们叫这个劲,却要先做好完全的准备!
“小五,你又去什么地方?”
“我不的先找点打仗的装备过来吗!你总不会觉得,烽火他们那些人,会打开城门迎接我们回城吧。”
找打仗的装备?
空揽月问道:“唐五,你去哪找装备?”
“这你们就不用多问了!反正装备我会找过来,还可以找点帮手来助战。但你们的答应我一件事,关于我找装备跟帮手的事,不管是现在,还是之后,你们都不要多问。等时机成熟时,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的。”
唐逍遥很明显是要去一趟悬空崖,装备是从悬空崖借,帮手也的通过莎如世才调的动!
“唐五,我知道你有秘密。也知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你现在不说,那我们也不多问。等你觉得时机到了,再告诉我们吧。只希望你的秘密,不要让我们太过吃惊!”
空揽月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做了这么久的州长,什么该自己知道,什么不该自己知道,那都不是由自己所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