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楚浅墨已经离去,云若雪的心中却有些落落的,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样,让她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恭钰,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去前面的药馆。”她扶着他,喘着粗气的开口。
恭钰给了暗处的侍卫一个眼色,将自己的身子向旁边歪了歪,“若雪,我没事的,你不用扶我,我一个大男人这么重的体重再把你压坏了。”
对于恭钰,云若雪是十分愧疚的,所以才会如此,而正是因为愧疚才让她与他只见,只能停留在朋友的关系。
“没事,我没这么娇贵。”她扶着他,一路带到了不远处的药馆。
“大夫,麻烦您过来看一下。”
里面的大夫应声出来,看到伤者连忙上前,恭钰的身上并无外伤,只是从二楼摔下震的五脏六腑十分难受。
大夫摸了他的骨头,扶了一把已经百花的胡须,面色凝集:“内伤不小,需要针灸,扶到内室去诊治。”
云若雪将恭钰扶到了里面,男死女有别她再外面等候着,看到恭钰伤城这么模样,她就止不住的自责。
也都是怪她当初为了起楚浅墨才故意说出和恭钰走进,如果不是她,他如今更是不会伤城这样。
“唉!”她叹了一口气,回想起这两日发生的事情,都像是在做梦一般,一闪而过。
她还记得她离开时楚浅墨的那双受伤的眸子,虽然一闪而过但无疑不是在她的心上面扎了一刀,她是不是话说的太重了。
云若雪深吸一口气,她有多希望这段时间发生的所以事情都是梦境,一觉醒来她跟潇潇和楚浅墨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的曾经。
她失笑着摇头,这些说给潇潇听的话不知道怎么的用到了自己身上,倒是觉得有些可笑。
这两日她过的恍惚不已,但不可否认的是楚浅墨是她心中的一道很深的伤疤,她甚至怀疑这两天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这位姑娘,您的脸色似乎不太好,需要替您把把脉吗?”药方中学徒模样的少年过来,问道。
他的话将云若雪从思绪当中拉了出来,礼貌的笑道:“不用了,谢谢。”
学徒倒是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忙别的去了,虽然只是一句小小的问候,但却让她的心中暖暖的。
回神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经的伤痛太大了,让她变得这么敏感,失笑不已。
她再这里等了许久,诊治恭钰的老大夫终于出来了,她连忙上前询问道:“大夫,我朋友怎么养了?”
老大夫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抿了一口茶水道。
“暂时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你这个为朋友虽然没有外伤,但内伤比较严重,需要好好调养才可以,待会我把药方写给你,按照上面的熬制就可以。”
听的这话死云若雪多少放下心来,但恭钰伤成这样她是内疚不已。
“对不起,害你伤的这么重。”她看着屋内面容憔悴的恭钰,内疚不已。
恭钰虚弱一笑,“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是我自愿要跟楚浅墨打的,打不过他那也只能怪我自己。”
他的话更是加重了云若雪心中的愧疚。
“你别这么说,如果不是为了我,楚浅墨也不会对你动手,你也不会伤的这么重,都是因为我……”
她对此十分自责,认为是楚浅墨又来找他的事情,可她没有想到的却是恭钰主动挑衅的他。
“好了,你不用再自责了,再说楚浅墨都已经离开了,你和潇潇母女二人从今往后就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吧。”他虚弱着开口。
云若雪还想再说什么只见恭钰已经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好了你别再瞎想了,我有些困了,想要睡一会。”
他的话说着说着就没了音了,可能是真的太累了吧。
不过片刻的功夫恭钰已经沉睡着了,身体机能料理内伤所以谁的特别快,她通知了二皇子府的侍卫,小心翼翼将恭钰接了回去。
恭钰回去之后云若雪一人散步在接头上,身边的众人从眼前流逝,仿佛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独自坐在河边,捡起一颗石头往水里砸去,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她盯着这些涟漪有些发呆,然而那颗石头像极了楚浅墨,一下出现在了她原本都快要习惯的生活当中,搅乱了她的生活,更搅乱了她的心。
其实云若雪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坚强,以后的日子需要带着潇潇她们母女二人相依为命。
虽然她嘴上说着不和楚浅墨有任何关系,但是如果曾经如此相爱的人,别管有多伤,日后的日子再也没有他,她还是有些失落感。
这几日过的,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见到了楚浅墨,甚至还和他说了那样绝情话,这让她都觉得像是在活在梦中,十分不可思议。
“噗通!”她再次丢弃一颗石子,落在喝水当中发出一声轻响。
她对着河水,喃喃的开口:“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来搅乱我的生活。”
“曾经说为了我去寻找神医治病,结果跟别的女人跑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消息,都不过是一场骗局罢了。”
泪水从眼中滑落,“如今突然出现要乞求我的原谅,楚浅墨你当我是真傻还是假傻?”
曾经的痛彻心扉她已经经历一遍了,她知道是什么滋味,所以就算是她心底还给楚浅墨留着位置,还爱着他都极难再去回头,因为她不想再受第二次的伤害。
二皇子府当中,恭钰的内伤确实不轻,微微的挪动着身子都觉得异常酸痛。
“太子,调过来的暗卫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去办了,楚浅墨等人已经撤离了都城,而且还杀了他们数十名侍卫,他们损失不小,应该一时半会不敢再回来的。”下属在他床边吩咐道。
恭钰点了点头,较为满意,“继续吩咐下去让他们不要松懈,继续盯着,如若楚浅墨的势力在再次进入都城,格杀勿论!”
后面的四个字偷着冷意,对他来说楚浅墨就是他最大的威胁,虽说云若雪还带着潇潇一个女孩子,但是他根本不在乎。
“是,主子。”属下答应道,转身踏了出去。
恭钰微眯着双眼,如今云若雪身在都城,他愿意这么一直保护这她。
他摸了摸已经红肿的胸口,上面疼痛不已,引得他不由的抽气,“咳咳,该死!楚浅墨,你放心我会把这一切统统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