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酒业无法持续发展,村民除了酿酒也没其他谋生手段,也就只能外出打工赚钱了,后来村子就逐渐荒废了。”
这时候,罗山突然问了一句:“送老先生,您在村中德高望重,又是酿酒业的泰山北斗,我想您一定知道烈阳酒这种东西吧?”
“烈阳酒……”宋天恒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一拍脑门儿叹道,“对对对,你不说我还忘了,烈阳酒我的确是知道,当年胡三儿酿造过这种酒,他特意邀请我去他家喝酒!”
宋天恒颇为赞叹的说道:“老头儿我年轻那一会儿酒量也不是盖的,62度的烈酒,我一个人就这花生米喝二斤都不碍事,胡三说他的烈阳酒劲儿特别大,我当时还不相信,后来喝了他一杯酒,直接就人事不省了,再睁开眼都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那玩意儿的确是挺猛的!”
有门儿,罗山心中暗暗一喜,急忙出言追问道:“请问老先生,这烈阳酒您手中现在还有嘛,如果有的话,我愿意出高价买一份儿!”
“我怎么会有这玩意儿呢……”宋天恒摇了摇头叹道,“我们农家酿酒的目的是为了喝,在正常情况下,我们这些酿酒人的酒量都不算小!”
“烈阳酒那玩意儿连我的酒量都扛不住,如果换做是一个普通人的话喝下去恐怕还得丢了命,这种酒既不能喝又不能卖,我们搞他干嘛,不过胡三那老家伙目前仍然健在,他手中或许会有此物!”
马娇迫不及待的说道;“那快带我们去找胡三儿吧!”
“不急!”宋天恒摆了摆手笑道,“我和胡三儿也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虽然不在一个村里住不过也经常在镇上茶馆一起喝茶,我打个电话找他问问也就是了!”
胡三当年既然都能够拿出来一份儿烈阳酒给宋天恒品尝,代表他肯定是懂的这烈阳酒的酿造法门的。
烈阳酒搞起来是比较麻烦一些,不过消耗的东西倒是并不贵重,任何懂的酿酒的人,只要不怕麻烦都可以搞出来烈阳酒的,胡三既然有这个嗜好,肯定不会轻易断绝的。
江源市,林家别墅。
林浩东坐在巨大的液晶屏幕跟前,用力的拍打着键盘,疯狂的进行着一场屠杀游戏,可惜这家伙玩游戏的水平真心不怎么滴,折腾了没一会儿,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大大的英文字母“comeover!”了!
“哼!”林浩东挥手一把将键盘推翻在地,伸手从怀中取出来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问道,“喂猴子,我让你做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马娇那个浪货现在什么地方!”
没一会儿,屏幕另一头便传来一个恭恭敬敬的声音:“报告老大,马娇和罗山他们两个人今天下午一起去了宋刘庄,在宋刘庄呆了一段儿时间后,又去了铁树村,现在还在铁树村待着没有出来!”
马娇借助罗山的帮助,从林浩东手中夺回房产之后,林浩东就派人全天候24小时监视着马娇的一举一动,属下负责监视的小弟也是挺“负责”的,罗山离开城市下乡活动的踪迹,也是被他们一一监控了下来。
林浩东问道:“那两个村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猴子立即回应道:“报告老大,这两个村子不再市内,都在北风县区域内呢,距离市区好几十公里呢,这地方比较偏僻一些,是一个动手的好地方,老大若是想修理罗山的话,在这儿下手最方便了!”
“可是……”林浩东有些尴尬的回道,“这一段儿时间,动手实在是不太方便,我爹恐怕……”
如果不是林振山约束的严厉,林浩东早就带人过去修理罗山去了,不光是要修理罗山,就连马娇也得遭到严厉的报复。
但是林振山却警告林浩东,不要轻举妄动,而且严厉约束家中的保镖,任何人都不得随林浩东私自行动,现在林浩东就算是有点儿什么想法,他也完全指挥不动家中的那一群保镖。
憋了良久之后,林浩东才继续说道:“这件事情我必须得好好想一想才行,你先在那边儿等我消息吧!”
如果不是有林振山限制的话,林浩东早就动手了!
而林振山在林家有着绝对的权威,他既然都已经发话了,林家的那些保镖们,肯定不会顺从林浩东的命令去对付马娇和罗山他们了,如果林浩东坚持要对马娇下手的话,那他就只能自己找其他人动手了。
林浩东现在已经知道罗山是一个高手,想要搞定罗山就必须得找大量打手围殴罗山才有获胜的机会,市区内人多眼杂而且交通方便,发生事情后警察很快就会感到现场阻止,不太方便组织大规模行动。
这一次罗山离开失去,跑去偏远的乡村,正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权衡思量了许久之后,最终林浩东还是给他老爹林振山打了一个电话,将自己的想法跟林振山简单叙述了一番。
林浩东一番话说完之后,林振山却是语气冷厉的喝问道:“臭小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不是交代过你了嘛,让你最近这一段儿时间不要去招惹罗山和马娇他们,这两个人都是刺头儿不好惹!”
林振山苦口婆心劝导林浩东不要插手这件事情,但是林浩东对于这件事情的热情却是非常的高涨:“爹,你怎么还能怕了罗山那个臭小子呢,罗山实际上就是一个虚张声势的家伙,只要我们一次性把他给制服了,我保证这小子以后就彻底老实了!”
“也罢!”林振山索性将心一横,朗声喝到,“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吧,我就不相信罗山这小子能是三头六臂不成!”
要说对罗山的恨意,林振山对罗山那才是真正的恨之入骨。
林振山这个伪君子,一生中最为看重的恰恰就是自己的声誉,那天晚上罗山的所作所为,让这老家伙颜面尽失。
那一封“认罪状”,就像是蜷缩在林振山内心深处的一颗毒瘤一般,使得林振山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