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持续了许久,劳塔的哭泣声才渐渐小了许多。
紧接着,她讲述了一件大约发生在六百年前的悲伤故事。
她与哥哥伦斯,来华夏游玩的时候。
游经一片花海,吸引了她,于是,她开玩笑,要哥哥回非洲种一片花海。
为求花种,哥哥带着她去求见了花海的主人。
花海的主人,当即说哥哥有病,唯有绿痕花能解,她与哥哥一气之下就回了南绯。
回国之后,哥哥果然病倒了。
她独自一人去华夏求绿痕花,为换一株绿痕花,失了身。
可是,救活了哥哥,她却不幸染上了性病,去世了。
在那之后,她的记忆,就没有了。
“混蛋!”
秦香怡听得很是气愤,怒骂起来。
“你哥的伟大,不是搬了一片冰原给了你一片花海,而是为你保留了记忆,枯萎的绿痕花就是你的本体,你是带着伦美娜记忆的花灵。”
赵宝玉深吸一口气,看着劳塔接着道,“想要真正的重生,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回人魂,不然,你会像这朵绿痕花一样枯萎消失。”
“事不迟疑!走!”
秦香怡代替了劳塔回道。
虽然她没听明白赵宝玉的话,但是这对兄妹的故事,深深地感动了她。
“劳塔走吧!我用枯萎的绿痕花已经定位到了我们要去的地方!”
赵宝玉眯着眼眺望远方,“齐木市!”
…
华夏,齐木市。
隶属于蛮荒一带城市圈自治区内。
根据枯萎的绿痕花定位,赵宝玉三人来到了这里,站在了一间名刘伟伟的私人诊所前。
诊所门庭若市,排着长龙的队伍,有意思的是竟全都是女性。
“这不会是专治妇科病的吧?刘伟伟,听上去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赵宝玉吐槽同时,眼睛时不时地打量着身边的女性。
“你们是外地来的吗?这里专治妇科病!”
一名扎着羊角辫,年龄大约十岁的小萝莉转过身子来,热情地告知赵宝玉。
“噢噢!”
赵宝玉目光一动,这才发现排在他们前面的小萝莉,还是个美人胚子,于是道,“叔叔给你糖吃!”
话音落,人群都石化了。
“这位小哥长的挺帅,怎么这么猥琐?”
“是啊!像极了刘伟伟!”
“哼!小哥,你说中了,刘伟伟是一名三十岁的中年男人。”
“刘伟伟身高虽然有一米八,但是却生得一副八字眉长相极其猥琐!”
“事实上他干的就是猥琐的事,诊所的宣传语,只治妇科,丑的不治,这什么意思?”
“他的名声很不好,多次因猥琐妇女被告,但都因为证据不足,从来都没有被定罪。”
“主要是他的医术确实好,能根治许多妇科病,所以即使病人被猥琐了,大多数也都忍了。”
…
一时间,排队的女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各位姐姐妹妹了,推荐水清市的一家母子诊所,看病不仅便宜,而且包能治好!最关键是医生不猥琐。”
赵宝玉笑着为张菲菲和侯无名的诊所打起了广告。
“你给我别动!”
一声喝声,从诊所门口传出。
只见,一名个子一米五的丑矮挫男,指着赵宝玉继续叫骂道,“就是你!别他妈的乱动!”
“高匀翔!”
女人们目光嫌弃地看着丑矮挫男,一阵诽议。
高匀翔诊所打杂的,刘伟伟的狗腿子,同样猥琐之类的评价。
“我是不是很帅!”
高匀翔自夸着跳进了人群之中,来到了赵宝玉的面前道:“小子!你是混哪的?来我们诊所门口挖病患!”
“就是挖了!怎样?”
赵宝玉嘴角微扬,笑问道。
“我去!”
高匀翔旋即吐出一口痰,玩味地看向赵宝玉,“你小子!有种,我在这干了十几年,你还是头一个这么嚣张的,我弄死你!”
“来吧!”
赵宝玉白了一眼面前的小矮子道。
在他看来,高匀翔完全就不够看,连练家子都不是,身板还那么小!对他不能造成任何威胁。
“找死!”
高匀翔话音刚落。
“好香啊!”
人们闻着芬香,皆是一种情难自拔地样子。
迷男香!
赵宝玉一边大口地吸着香,一边将香中的毒素逼出体外。
迷男香,会对男性造成肌无力,但是与此同时,它也能促进男性的荷尔蒙分泌,使得男性更具有魅力。
任何药物都有两面性,呈现出来的都只是更强大的一面。
对于赵宝玉来说,能刨除有害物质后,也算是一种提升,毕竟迷男香的用药很昂贵,且不好炼制。
卧槽这傻逼!还猛吸!
高匀翔暗自偷笑,撂起衣袖,大步迈向赵宝玉,观看着女人们道:“美女们!都看好了!我是怎么教训这小子的?”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跨了出去,一个冲拳击中了赵宝玉的腹部,面向众女道:“帅不帅?”
“好帅啊!”
女人们中发出阵阵惊呼声。
高匀翔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
“原来被打也能这么帅!”
当这道声音入耳,高匀翔的面色变了。
他这才发现女人们说帅的那个人,不是他。
“卧槽!这家伙是钢铁做的?”
高匀翔心脏遭遇了一万点暴击,再次打出一拳,面色煞的一下就白了。
眼前的少年站着被他打,他都没能解决,确实有些丢人。
越想越是不甘,他的拳头疯狂地在赵宝玉的肚子上无限输出。
“咔擦——”
直到一声骨骼脆裂的声音响起。
“啊—啊——”
高匀翔捂着骨裂的拳头,发出痛苦的嚎叫。
“真是弱鸡!打人把自己打骨折了!”
“是啊!这小子真帅!”
…
女人们嘲讽着,看向赵宝玉的目光,却更加的崇拜了,大多都是受迷男香的加成,不然也没这么夸张。
这时,刘伟伟闻声跑了出来,得见高匀翔骨折的双手,面色瞬怒,一双死鱼眼,透着冰冷的杀意,看向赵宝玉喝道:“小子!在我的地盘伤我的人,谁借你的胆子?”
“胆子不用借,本来就在我身上,我想的是,这小矮子打我,我可一次手都没还,他打我自己骨折,不能让我负责吧?”
赵宝玉故作委屈,笑回道。
“是的!我们都看见了,明明是高匀翔打人打伤了自己的拳头!”
女人们很快站队赵宝玉身旁。
“再给你们重新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刘伟伟目光冰冷地环视着众人道。